屋子里的設備十分的老舊,這放在華夏基本上就是上個月六十年代的事情了。而在葉知秋住的酒店里,幾乎都是與全球的時尚接軌,這種極端的詫異讓葉知秋十分感慨。
或許是懼怕葉知秋傷害女兒,並沒有叫喊出來,而是緊張的看著葉知秋不知道該做什麼。
「今天你的可能不會回來,所以我要在這里借宿一晚。我會在房間里睡一覺,但是你的女兒必須得跟我在一塊。」葉知秋從口袋里掏出一塊糖果,笑著走到叫做麗麗的女孩前說︰「麗麗,這是叔叔送給你的糖果,要不要。」
麗麗咽了口唾沫,還沒等伸手去接,就被葉知秋一掌給拍暈,倒在了沙發上。驚呼了一聲,眼里閃出了淚光。
「她只是暈了而已,不會有任何的傷害。你去給我做點東西吃,只要是吃的都行。」葉知秋二話不說,抱起麗麗就走進了房間里,絲毫不顧及的感受。
眼里閃著淚光,雖然極為不情願但女兒在他的手里,也沒有辦法。只好走到廚房里做了一些熟食,端進房里,局促的說︰「我,我們家就這麼點東西了,你,你就吃吧,不要傷害我的女兒。」
葉知秋看了一眼,里面是面粉做餃子,只不過里面的餡是白菜散雜了一點點肉。葉知秋倒是十分的明白晁勝國人民的處境。除了在首都的人生活條件會好一些以外,一頓能夠有白菜吃都已經是謝天謝地。
從錢包里拿出了一疊晁勝幣放在盤子上,說︰「算是一點心意,我隨便吃點就好了。」
連忙推月兌,葉知秋也沒有理會。端起盤子把里面的餃子給吃了個干淨,然後讓出去閉目養神。身體此時是疲憊不堪,葉知秋雖然是在睡覺,但是卻是在淺眠。這樣雖然不能給身體及時的補充,但是卻也能緩解一體的疲勞。
女孩在短暫的昏迷之後醒了一次,又被葉知秋打暈。在晚上的時候又端來了一次吃的,沒有肉但勝在味道不錯。晁勝國的都是比較賢惠的,畢竟只有男人在外面能夠賺到錢養家糊口。
等到了深夜,男人的沒有回來,估計正在外面戒嚴。葉知秋半夜走出門打算去衛生間上廁所,剛開門,就看到正赤luo著身子站在里面沖涼。見到葉知秋進來不由的是大吃一驚,驚呼一聲連忙捂住身上的關鍵部位,眼里閃出淚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葉知秋連忙退了出去,有些郁悶。
到了清晨,此時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血脈也慢慢的積累了一些,雖然不夠用,但是也足以支撐他進行一次極限的逃跑。
悄悄打暈了,葉知秋這才離開了屋子。清晨的大街上也極為的安靜,因為戒嚴的關系,每個人都沉默的走在路邊,低著腦袋面無表情,不敢議論。
葉知秋也混入了人流之中,打算朝著華夏的邊境線。只要過了邊境線,那麼一切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此時在路的前方正有幾個人在檢查路人的證件,面前已經是等著一群人在等著。葉知秋皺眉看著這一幕,有些無奈。沒想到居然這麼嚴格,他雖然也有這里的居民證,但是對面有沒有畫像這才是讓他擔憂的。
檢查速度非常的緩慢,每個人都必須詳細的問清楚每一個問題,回答正確了才允許放行。葉知秋又不能回頭,這樣的話等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只好硬著頭皮,看能不能出其不意然後跑掉。
檢查到了葉知秋,葉知秋連忙遞出了居民證,笑著說︰「長官好。」
「嚴肅點,沒人跟你笑……」軍人拿過居民證看了一眼,眉頭微皺,正打算詢問問題,此時在馬路對面突然響起了口哨聲。
「有人逃跑了,找到凶手了。」一個人大喊道。
軍官立刻緊張起來,連忙把居民證丟給葉知秋,帶著一群人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追去。葉知秋看著正在奔跑的聲音,是一個本土人,估計是小偷又或者是逃犯才心虛了。看著身後的人依舊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等待,葉知秋翻了個白眼,然後連忙低著腦袋,走進一個小巷,消失不見。
葉知秋明白白天不可能任意的跑出去,干脆找了一個地方休息,然後等到晚上了這才開始趕路。在來之前,每個人都有一份晁勝國首都的地圖,免得要跑路的時候不小心跑到了人家的軍營門口,那就真的是悲催了。
一個晚上,葉知秋就已經跑到了首都外,放眼望去,幾乎全都是農田。晁勝國是一個十分可悲的國家,在這個國家的人可以說比非洲的人還要可憐。領導人整天吃香的喝辣的,而人民卻連口飯都吃不起,還得對領導人感恩戴德,贊頌他們的光輝。
接近黎明的時候,葉知秋就躲在了農田里的一處草堆里進行休息。沒過多久,立刻就有人走了,同時喊道︰「夜魔,夜魔……」
這而是溫壓的聲音,葉知秋鯉魚打挺的站起身,看著溫壓十分狼狽的走,笑著問︰「你怎麼看到我的?」
「我之前在路上就看到你了,但是沒有跟你打招呼,只是遠遠的跟著你。血月就在不遠處,我們去找他。」溫壓連忙說。
「好。」
目前為止,五個人只有三個人踫了面,小狼和咕嚕自分散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逃出去。
血月躲在一個小樹林里,兩人去的時候,他正在烤紅薯,發型凌亂面色憔悴。
「他媽的,那群人就跟瘋狗一樣死咬著我不放,簡直就是畜生。」血月一見兩人就開始破口大罵起來,看著葉知秋是無比的羨慕,說︰「要是我有你的容貌就好了,你一定是逃的無比輕松吧。」
葉知秋十分不講究的笑了起來,算是承認。溫壓此時也罵罵咧咧起來,基本上是罵晁勝國的人多麼的畜生,這一路上多麼的不容易。
「對了,你們是打算往華夏的邊境線嗎?」。葉知秋問。
「是啊,不過我們一路上都沒有踫到另外兩個,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出事了還是說想要往棒子那邊跑。」溫壓說。
「估計是想跑到棒子那邊去吧,反正路線都不遠,以他們的身手只要不是月復背受敵,都會死里逃生的。」
血月此時把火堆里的紅薯翻了翻,連忙說︰「要不我們三個人一路吧,反正到了鄉下,就不會有多少的人了,最多幾天就可以趕到了,到時候管他媽的ssss。」
葉知秋微微搖頭,說︰「你們先去,我打算等風頭過了再去一趟城堡里,這個結果來之不易,不能就這麼的浪費了。」
溫壓十分的吃驚,問道︰「不是吧,你居然還要去,你就不怕你……」
「沒事,夜魔有亞洲人的面孔,只要不殺到沖進了包圍圈,估計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死了。但是你有什麼辦法能夠再接觸到仁王呢,他肯定會更加小心的。」血月問道。
葉知秋咧嘴一笑說︰「我當然不會不做準備的就往里面沖,如果不行我自然就要回來,只不過我覺得能夠試一次就要再試一次,你們可以在這里等我的消息。」
血月點頭,和葉知秋約定︰「行,如果三天後我們沒有見到你,我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