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把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啊!你既然沒有爸媽,我就代替你爸媽好好地教育教育你!不分尊卑長幼,眼里就沒有長輩,你爸媽不教育你,我來教育!來歷不明!以為就可以靠男人發達上位是不是!」女人在街上大聲叫罵,抓著沐子若的頭發就往下扯。
沐子若看著官麗君猙獰的臉,這一天天的,這是半點不得安穩!
沐子若反手抓住官麗君的手,這樣一個動作,把昨天晚上的痛都牽動了起來。
領口露出星星點點的青紫,官麗君眼尖的看見了。
她的女兒被這個女人挑撥,讓蕭逸軒廢了她的雙腿,如今她出現,卻是跟蕭逸軒出去風流!
「不要臉!」官麗君右手被沐子若束縛,可左手還閑著,這會直接丟了包,伸出手就要扯她的頭發。
沐子若怎麼可能讓她再得逞,「蕭夫人!你最好搞清楚事實再來找我鬧,沒搞清楚事情你上來就打,你這上流社會太低級了吧!」
沐子若在握著官麗君抓著自己頭發那手腕上,指甲毫不猶豫的就掐進了她的皮膚。
是非顛倒,黑白不分,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就可以不顧別人的尊嚴,真是讓沐子若覺得惡心!
官麗君被她掐的疼,放開了右手,又拉著她的衣服,聲音一點也不壓制。
「你到底要不要臉!為了一個男人!為了錢!挑撥我女兒跟她大哥的感情!如果不是你,蕭逸軒早就娶了不知道哪家名門,比你這個不清不楚的女人好的不知道多少!你這麼不知廉恥,還的我女兒從此以後變成一個殘疾!你好狠的心!」
「官麗君!你別在這里撒潑!我敬你是個長輩,在這里顛倒黑白,我自問無愧!」沐子若終于忍無可忍,手臂上官麗君掐著她,看上去是扯著衣服,皮和手腕都被她又抓又扯的,疼的連頭都開始痛起來,又被她這樣污蔑,沐子若氣的紅了眼。
一些路人停了下來看著她們,有些已經開始拿在錄了,看到蕭逸月殘了,已經治不好了,就算是治好,以後也只會是一個瘸子,這樣的人,讓名流怎樣接納她!
「你們別拉我!」幾個人上前想把她們拉開,官麗君轉臉就罵,一點不領情,「我今天要好好教訓她,年紀輕輕的,人窮沒關系,但是做事不能賤!不擇手段的去攀高枝,害別人成了殘疾,還去外面風流了一夜!你真讓人惡心!」官麗君最後那句話,是尖聲叫出來的。眾人看著沐子若,這麼漂亮的姑娘,竟然去做這種事。
「這麼漂亮的姑娘,難怪會做這種事兒!」
「長的漂亮才愛干這種事兒呢!說不定還是什麼情婦小三呢!」
「長的有點姿色的都這樣。」
听著周圍人對沐子若的評價官麗君的氣同樣沒有消。
沐子若最憤怒的時候,臉上都是一片平靜,她向前走上一步,定定的看著因為憤怒,臉上皺紋一根根都擠出來的官麗君。
「官麗君,我最後跟你說一遍!蕭逸月那是自找的!她把我騙讓別人綁了我到一家會所,想讓我名聲不抱!蕭!您處上流社會,社會名流,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最下流,最低級的地方,就是你女兒把我送去的人肉場!要不是蕭逸軒趕來,我有事,你全家都不夠承受他的憤怒!」
沐子若狠狠甩開她的手,眼中一片猩紅。
路人听到沐子若說的這些話,不由的看著官麗君一點同情也沒有了。實力做答,巧力而勝,既然官麗君不想談,談不攏,那她也不能讓這個女人給自己亂扣帽子。
「原來是害人不成反被害!」
「呸!就這樣的人,什麼上流社會,別惡心人了,不就是穿的人模狗樣的麼!」
「……」
周圍稀稀疏疏的謾罵,官麗君有些慌的看著這些人,「你們瞎了!你們都瞎了!她顛倒黑白!」
官麗君發了狠似的沖上去還想要在扯住沐子若的頭發,可是這一次,被一個很大的力道拉開,就像是丟破抹布一樣,官麗君 的摔在地上。
沐子若看到來的人是蕭逸軒,眼眶有些濕潤,他走到她身邊,把她護在身後。
每次都是這樣,在她需要他的時候,他出現。
路邊一個男人看到了這一幕,不知道是看誰,看了很久,只是看到蕭逸軒出現時,握上車門的手收了回來。
「黑子,去查查這個女人的來歷。」藺奕薛淡淡的吩咐,隨後車子往前開去。
蕭逸軒薄唇揚起,看著地上的官麗君冷冷的眯眸,冷漠的聲音寂然的響起,「官麗君,你的女兒是我廢的,什麼原因她大概是沒跟你說清楚。」
說著,九州清宴幾個保鏢也出來,看到蕭逸軒,恭敬的叫了一聲軒少。
蕭逸軒臉上的表情淡淡的,深邃的雙眸目光深沉的看著官麗君,看了很久。
被他盯這麼長時間,官麗君心里發虛。
「把這個她拖進去,調出九州清宴的監控給她看。」
蕭逸軒俊逸的臉溫淡得面無表情,他的說的是拖。
官麗君因為蕭逸軒剛才的一個動作,摔的已經有些暈了,看到一些雖然穿著打扮很正規的人沖他過來,她嚇的在地上狼狽的縮,嘴里喊著「不要踫我!不要踫我!」
可是軒少的命令,哪里是一個在地上隨便扭動,自以為好貴的女子隨便的幾句可以違背的。
他們知道,軒少不輕易收拾垃圾,一收拾,必然是有垃圾觸踫了他的逆鱗。
「女孩子的身體多麼矜貴,你怎麼可以讓她這麼對你,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要讓我怎麼放心。」
察覺到她下意識的躲,他的眼中的冷銳,沁著涼意的指尖不在撫她的頭發,嗓音低沉,「如果我不在,誰要傷害你,不管對方是誰,給我有多大能耐就下多重狠手,不用留情。」
沐子若蹙了蹙眉尖,手指始終緊緊的握起,「好。」
蕭逸軒面色冷然,抱起她往九州清宴走去。
官麗君此時已經被拖到了監控室,頭被按在了桌子上,樣子十分狼狽,讓她覺得十分的侮辱。
「蕭逸軒!你就是為了一個不明身份的女人這麼對待我的!」
官麗君今天像是被下了降頭一樣,反常無比,被人按這頭看著那天的監控。
蕭逸軒一路上都沒有跟她,沐子若知道這個男人是生氣了,氣她不懂得保護自己,也在氣自己又沒能及時來護住她。
神色默然,可是他把沐子若放在床上的時候,卻是十分,生怕讓她疼了分毫。
沐子若咬咬唇,不在顧及那些所謂的矜持,抬手抱住了蕭逸軒要離開的身子,手緊緊環住他,把臉埋在他的頸處。
「不要生氣了,這樣的事情,沒有下次了。」
不生氣?他怎麼可能不氣,自己護著的人,舍不得傷了分毫的人,短短的時間,受盡傷害,能不氣麼。
他還是不,沐子若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就這麼抱著他。
「疼不疼?」低啞的嗓音因為她而變得很模糊。
沐子若從他身上抬起臉,「對不起,沒有下次了。」
蕭逸軒突然扯開一抹笑,「記著你說的。」
蕭逸軒把她安放在床上,「休息一下,我出去一會。」沐子若沒問他要去做什麼,合上眼,她也累了。
蕭逸軒來到監控室,看著到官麗君的樣子,不由得冷嗤一聲。
听到了聲音,官麗君扭動著頭,艱難的看向聲源方向。
「你讓他們放開!你怎麼敢這麼對我!你怎麼敢!」官麗君受到的侮辱,讓她憤怒不已,聲音已經叫喊的嘶啞了,瘋狂而又憤恨的看著蕭逸軒。
「哼,」蕭逸軒走到她的對面,拉過一個椅子坐下,嘴角譏嘲的掀了掀。「你以為我有什麼不敢?」
官麗君有些驚的看著他,楞楞的回不過神,頭發因為剛才的拉扯和,變得更加散亂,即使一身奢侈品加身也沒能讓她看著有氣質一些。
「我一向以為蕭簡厲聰明,懂得明哲保身,可是誰知道竟然生出一個蠢女兒。沐子若是我蕭逸軒的女人,她合著于琴芳來算計她。你跟我說她沒名沒分,我蕭逸軒的女人,不用你們來認可。你回去記得轉告,廢她雙腿只是個開始,你們往後要是誰在對她有絲毫傷害,別怪我不認得你也姓蕭。」蕭逸軒之冷冷的說。
官麗君就像是被噎住了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睜大眼楮看著他。
蕭逸軒不再看她,轉身就走,「把她放了。」
只要有九州清宴的地方,就會有四大家族御用的房間,房間一年四季不管有沒有四大家族的人入住,都是保持著原樣。
蕭家只有蕭逸軒有這樣的權利,就算是當年被逐,蕭澤宇當權也沒能有這樣的權利,因為他是續妻生的,連名字都不能從逸字。
蕭逸軒開始考慮到沐子若可能會喜歡這樣古色古香的房間,所以不曾帶她去他專用的房間。
只是從他的房間里拿了一瓶白色瓷瓶,看上去很小巧精致,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東西。
蕭逸軒坐在沐子若身邊,拿出那個小瓷瓶,看著沐子若睡的熟,也不想吵到她,輕輕掀開她蓋在下半身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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