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只錄音筆,「媽,你看,這個是我去找沐子若,她跟我說的話,原來她不是真的喜歡大哥的,她是貪圖蕭家權勢跟錢財!」
官麗君听到她這麼說,心里一驚,馬上拿過那個錄音筆。
「你怎麼會想起拿錄音筆的?」對于女兒的智商,官麗君一直都是有所保留的,怎麼可能相信她能聰明到還記得帶一個錄音筆去。
「我之前就帶在身上了,听到沐子若語氣不好,我就想把她錄下來。到時候給蕭逸軒,大哥這麼信任她,在听到她的這些話,一定會很生氣的!」蕭逸月看著官麗君孤疑的眼神,老老實實說說道。
官麗君打開就听了,听著沐子若的話,臉色越來越不好。
「她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跟你說話!」官麗君氣的把錄音筆重重的拍在了床上。看著蕭逸月,嘆了口氣。「你怎麼任由她這麼說你,你也不知道回她!平日不是……」
「媽!」蕭逸月不滿的皺眉,「我當時哪里知道她這麼惡心,什麼人肉場,我又沒有見過。我都被她惡心的說不出話來了!」
官麗君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蕭逸月,說道︰「你在這里好好休息著,這件事,我來處理!」
蕭逸月見官麗君拿著錄音筆就要出去,急急忙忙的問︰「媽,你要去哪——」
官麗君已經走的沒影了,蕭逸月覺得應該是沒听到,不過听到也不會理會蕭逸月的。
這個女兒,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官麗君覺得這人已經定型了,沒法改了,她也不指望這蕭逸月還能有什麼長進。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把她的腿醫治好了,之後再考慮為她找一個合心意的人。
到時候,可以把家里的公司交給他,讓她有個依靠。
蕭逸月看著自己的腿,再看了看時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好。
沐子若做好了計劃書,已經是凌晨了。
想著蕭逸軒可能已經睡著了,就沒把計劃書拿去給他看了。
「做好了麼?」
在沐子若要進門的時候,蕭逸軒突然出現在後面,一把把她整個人抱起來。
沐子若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摟著他的脖子。
「你還沒睡?」沐子若摟著他的脖子,蕭逸軒抱著她顛了顛。
「沒有,你做好了計劃書沒有?」蕭逸軒抱著她進去房間里。
沐子若想起來,掙扎著要下去。
「我做好了!我去拿給你!」看著她出門去,他也沒有去攔著她。
這麼一夜,他們誰都沒有睡意。
蕭逸軒為她耐心的講解著,關于怎麼開始她的這個設想。
差不多五點多的時候,蕭逸軒把她抱上床,才沉沉睡去。
而容家,就不一樣了,容欣還未能醒過來,就爆出了容欣的丑聞。
一些關鍵部位還打上了馬賽克,這讓人更加浮想聯翩。
早晨,八點整。
「誰沒有一個過去的事,又何必因為過去欣兒犯的錯來追究到現在。她為了蕭逸軒,為他擋下了一顆子彈。那可是真心實意的為了蕭逸軒啊,這一點總不能否認吧!」
容夫人看著蕭雍寧,十分不滿意他現在的態度。
好像是一點也不在乎一樣,根本不把她當回事兒。
「容夫人,你知道,我們蕭家是名門世家,這樣的兒媳,不可能被我蕭氏一族接受。這樣的主,我做不了,事情是誰開始的,你就去找誰吧!」蕭雍寧把茶水放下,揭開蓋子,看著里面的茶葉,漫不經心的說道。
容胥看著蕭雍寧老謀深算的樣子,暗中冷眼。
「蕭伯伯,看來,這事兒你是不打算管了?」容胥笑了,看蕭雍寧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容家是有些實力的,而且商不與官斗。蕭家要是想跟容家抗衡,又有什麼不可以,只是,殺敵三千自損八百。
可是這件事如果一定要蕭逸軒給出一個答復呢?容家是咬死了他們一定要讓蕭家負責的。
「容胥啊,不是蕭伯伯不答應,這要是照片沒爆出來,蕭容兩家聯姻那是有希望的。可是這照片爆出來了,就算是我同意,可是依舊過不了我蕭家的宗法。」蕭雍寧說的是實情,誰會要一個殘花敗柳做兒媳婦,而且蕭逸軒還可能是下一任家主。
容夫人一听,便要哭出來,蕭逸裳一臉的不耐煩看著容夫人。
于琴芳看了一眼蕭雍寧,急忙出來打圓場。
「容夫人,這……容家跟蕭家聯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于琴芳在一旁悠悠的說道。
容夫人立即擦了擦眼楮,詢問的看著于琴芳。
蕭雍寧不悅的皺眉,看了于琴芳一眼。
于琴芳則是裝作沒看到蕭雍寧眼神里的警告一樣,「容家不是還有一個女兒麼……」
容夫人一听于琴芳這麼說,馬上就變了臉色。
「不行!」容夫人回答的斬釘截鐵。
容胥倒是一臉的從容,把手搭容夫人肩膀,安撫。
容家另外一個女兒是一個私生女,這對容夫人來說,就是讓那母女翻身啊!她怎麼會允許!
可是對于容胥來說,這就多了一個商業上的合作伙伴。
誰嫁到蕭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必須是容家的女兒!
一路上,容胥一直跟容夫人分析利弊,容夫人鐵了心的,堅決不讓。
「媽媽,你好好想想,這件事情,爸爸一定也知道了。如果他知道可以借著欣兒跟蕭家聯姻,欣兒現在又昏迷不醒,他會怎麼做?」容家搬出了容正森。
容夫人一听,神色一愣,臉上浮現出了糾結的神色。
她從來就沒想過,有一天要親手把那個狐.狸精的女兒拱手抬到她的圈子!
而她自己的親生女兒呢?自己的女兒現在還躺在醫院里,不省人事。
要是她現在醒了,怎麼可能會同意,她用命換來的機會,她這一倒下,要便宜那個對母女!
容夫人又是憤怒,又是心疼,都氣紅了眼。
胸口堆積的怒氣,都要把胸口給撐破了,不知道怎麼發泄才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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