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軒對她的方式跟對別人的不一樣,在別人眼中他冷漠,清然一身。可是在她這里,他願意放下一身的驕傲。
所有的客人都驚呆了,誰也沒見過蕭逸軒為了她竟然能做出這種承諾。
蕭逸軒只抬頭認真的看著沐子若,等待著她的回答。
仿佛這不是在婚禮上,而是他真的在向她求婚,緊張的等待她的答案。
「我願意,我願意!」沐子若的聲音帶了哭腔,這幾天他為她做的實在是太多了,驚喜,一個接著一個。
點頭,眼淚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她仍然雙手捂著嘴,蕭逸軒輕笑著提醒︰「把手給我!」
沐子若破涕為笑,邊哭邊笑,把左手遞給了蕭逸軒。
蕭逸軒鄭重的,慢慢的,將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蕭逸軒站起身,便將∼她拽進了懷里,重重的吻住她。
沐子若欣喜的偎在他懷里,接受他滿是愛意的吻。
「新郎,差不多得了!」下面有賓客在叫喊。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感覺都過去了也沒見他松口。
這樣子,像是要把新娘吃掉的節奏,底下的賓客都忍不住為新娘抹一把汗。
沐子若原本一直沉浸在蕭逸軒的吻中,暈乎乎的早就忘了自己還在婚禮中。
在蕭逸軒的懷里什麼都不記得,身子軟軟的享受他的熱情。
但是隨著下面的鼓噪聲越來越大,她也慢慢的回過神來。
羞澀的推開了他,嬌嗔的看了他一眼。
沐子若臉貼在蕭逸軒胸膛的胸口,蕭逸軒也緊緊的擁著她。
沐子若抬眸看著他清俊的五官,優雅嚴厲,卓然無雙,清淨美好。
兩人交換了戒指,蕭逸軒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她。
這樣的畫面,在有些人眼里看起來是純潔而美好的,可是在一些人眼里就不是這樣了。
蕭家的那一桌,蕭逸月早就氣瘋了。明明已經把錄音給錄下來了,她這樣的心思這樣的女人,怎麼還可能能嫁的蕭家,而且蕭雍寧的態度是怎麼一回事兒?
這是同意了她?
蕭雍寧的心思他們捉模不透,蕭逸月確實恨的牙癢癢。
看著他們挨桌的敬酒,第一桌就是他們了。
蕭逸軒倒酒,沐子若把酒端給蕭雍寧,如果剛才的事情是裝的,那麼現在蕭雍寧就會給她一個下馬威,拒絕這一杯酒,或者是讓她下不來台。
總之不管怎麼說也要給一個警告才行,可是他沒有。
就像是平常的,兒子娶媳婦兒被兒媳婦敬酒很高興的把酒喝了下去。
同時還給了一個厚厚的紅包,如果不是早就有這方面的意識,怎麼會準備的這麼齊全,連紅包都給備好了!
本來蕭逸軒是覺得,這酒直接只敬蕭雍寧就可以。
蕭家的這些人除了肖雍寧以外,都是蕭家支系,用不著給他們敬酒。
可是沐子若覺得,既然嫁進了蕭家理應給他們敬酒才是。就算是做樣子,也要做給別人看。
最後一杯,敬給蕭逸月的父親蕭簡厲。
蕭簡厲旁邊坐的是蕭逸月,沐子若把杯子端過去的時候,蕭逸月暗中抬了抬起了手。
就在她要把杯子踫翻時,蕭逸軒一個人很橫隔到她們之間。
不知怎麼的,蕭逸月就摔了一個跟頭。
她不知道,剛才蕭逸軒進來的時候,伸手往後面把椅子向後一拉。這樣一個重心不穩,蕭逸月就往後倒去。
「 !」
听這一聲,摔得實實在在的所有的賓客都往這一桌,看過來。
蕭逸月摔得腦袋發暈,本就腿腳不好,此時就是四腳朝天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滑稽。
蕭簡厲在喝下酒的時候,自己女兒同時摔倒。
蕭逸軒把沐子若拉退後一步,不妨礙他們把蕭逸月拉起來。
「你!」
蕭逸月剛被扶起來,指著沐子若就想罵。
「你可得坐穩當了,要不然摔出個什麼好歹來!」沐子若面帶微笑,一如那日看在公司前,看著她對他說話的那種笑容。
這樣的笑容,不禁讓蕭逸月嘁了聲。
沒有受到影響,他們繼續去別桌敬酒。
官麗君看看自己的女兒再看看,于琴芳,只得嘆了一口氣,還能說什麼呢。
她竟然能蠢到在人家的婚禮上動手,而且還挑了一個蕭逸軒也在場點。
官麗君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女兒!
她也沒心思安慰她,這個時候不罵她就是好的了。
「逸月啊,你別生氣,也許是你嫂子不小心踫到你的!」剛才,于琴芳把這一幕都看在眼里,只是一直沒做聲,一直到他們走了以後才說道。
官麗君心中惱火,這個于琴芳分明就是挑事兒嘛!剛才誰不是看的真真的,是蕭逸軒把凳子踫到讓自己女兒摔跤的。
可是她現在卻說是沐子若,這不是讓自己的女兒把仇恨轉移麼?!
自己不敢去對付,要拿上自己的女兒,偏偏她又蠢的要命!
「啪!」蕭逸月把筷子狠狠地按在了碗里,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上去吃了沐子若。
蕭雍寧仿佛一個人事兒人一樣,自顧自的喝了一口酒,吃著桌上的菜,絲毫不受周圍的影響。
「媽!」一直到蕭逸月不甘心的叫出聲,蕭雍寧才緩緩的抬頭。
「三弟,你這女兒帶回去好好教教!」就這麼一句話,他也沒多說些什麼,往日縱橫商場的氣勢。
即便是現在已經退下來了,也讓別人感到了語言中的壓迫感。
蕭簡厲失望的看了眼蕭逸月,沒有做聲。
反倒是蕭逸月不明白了,疑惑的問了一句︰「大伯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雍寧嗤笑一聲,不屑的看著她那蠢樣子。
要不是每個蕭家的人在生產的時候都有專門的醫生照料。
而且每一個孩子生下來必須要做鑒定,他都懷疑這蕭逸月是不是蕭家的人,竟然能蠢到這個地步。
蕭雍寧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既然逸軒已經娶了她,而且家族里也沒有發什麼話,她就是你的嫂子。你不承認可以,但是別背後使壞。剛才你做的,眼楮還沒瞎了的人都能看出來!以後你給我悠著點!」
這話讓人听上去是兩個意思,由其是一個「瞎」字咬的格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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