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你們就先去白翼女尊等爺吧。」風墨染想了想,道,狩獵大會此行,異數諸多,誰又能料到會不會中途發生些什麼,雖說去時是跟著卿沐離從這條路走的,時還不定怎麼回事呢,風墨染可說不準還能從來時的路,但是就算狩獵大會結束了,不是還有女尊的事情需要處理嗎?竇希蓮的問題只是其中之一,那些大人物皆至的目的為何,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听主上的!」土匪們齊聲應道,隨後風墨染沒再開口,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們一眼,轉回了身,以眼神示意卿沐離可以出發了,揮舞韁繩,這回是真的啟程了……
事實上,早在那伙土匪出現時,風墨染就有了想要收下他們的打算,這種山里長大的人,不能說全都一點心眼兒也沒有,肯定也有不少精明的,但是比起像卿沐離那般的人物,可就差的遠了,他們之間的差距,不止一星半點,風墨染對付得了卿沐離,這些土匪自然也是輕松而不在話下的,並且這些人,大多都沒有什麼不好的心思,也是比較靠譜,並值得信賴的,最重要的講義氣,風墨染喜歡與這樣的人打交道,就是經常犯蠢,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勢力這種東西,非一日而成,風墨染想要強大自身,必須從基層一步步抓起,今日收服的這一百來個土匪,僅是個開始,風墨染並不需要太多的手下。她想要培育出來的,是幾個百人的團隊,正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靈,風墨染要的並不是什麼數量上的優勢,那都沒有用,手底下人再多,都是廢物有個屁的用,不說其他,僅是西殤焰手下的第一隱衛。也就是忘川,就足以秒殺個成百上千號人了,更何況西殤焰手底下何止忘川一個。再多來兩個,就是數量上再怎麼佔優勢,也只有被人端了老巢的份兒了,她風墨染要的是高質量!
又行進了一段不小的時間。進去了一片山谷之中。樹木參天,百草豐茂,沒走多少距離,風墨染就隱約听到了遠處有人說話的聲音,似乎還冒著白煙,應該是快到了,而這會兒功夫,已經過了晌午十分……
到了這片山谷之中。原本還算寬敞的道路,就變得狹窄了起來。馬匹可以,馬車就不得不棄了,風墨染是想卿羽煙跟自己坐一匹馬的,但不用想也知道卿沐離定然不會同意,她也就沒自討苦吃的多說些什麼了,又前行了一段距離,可算是到了目的地,終于見到同類了……
明日就是狩獵大會,此次參與之人,一部分是提前一天到達,也就是今日,也有一部分是選擇明早到來的,而這些今日就到了地方的人,在這片山谷中,尋到了一片空地,扎了不少營,多半就是哪幾個人一起來的,比較熟悉,就住在同一個營帳里,但是說實話,風墨染並不是很想與卿沐離睡在一起……
翻身下馬,風墨染掃了眼空場,並沒有看到什麼熟人,有一部分人她倒是見過,出席了風墨染十六歲的成人禮,但凡見過的人,她多少都有些印象,所以大概都知道,只是,就算不跟卿沐離同一營帳,也決計不會跟那些大臣住一個,這倒是有些麻煩了,要不,她和卿羽煙單獨住一起,哎媽呀,估計卿沐離能打死她……
「誒,這不是染太子嗎?」。就在這時,風墨染背後響起了一道聲音,她聞聲看去,是個並不認識的男人,三十多歲的模樣,普通人的長相,好似在成人禮上見過,至于是什麼職位,風墨染沒什麼印象,只知道自己見過這人。
「何事?」風墨染面上無多余表情的冷聲回了一句,听這男人的語氣,倒並不是十分和善,找茬?又不太像,多半就是準備來嘲諷兩句的吧,難道成人禮上風墨染給他們的「見面禮」,還不夠嗎?
「沒什麼大事,不過就是想與太子你打聲招呼罷了,怎麼,太子的身體,這回倒是沒有生病,十分健康呢。」男子扯著唇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語氣也不乏嘲諷意味,風墨染挑了挑眉,她自認為並沒有惹到面前這個男人,無緣無故來找茬?皮癢欠打?
「那就多謝你的關心了,本太子的身體,一向好的很,就不勞你費心了。」風墨染語氣毫無波瀾的說道,倒也並沒有生氣,並不是誰都能輕易惹火她的。
「呵,倒是我多嘴了,失禮。」男子笑著道,語氣卻隱隱帶有些許的輕蔑,並沒有任何覺得自己失禮的意思。
風墨染沒再搭理他,斜瞥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那男子卻似沒想到風墨染會對自己這般冷淡一般,他還有些話沒說完,大手伸出就要抓住風墨染的胳膊,只是他有所不知的是,這樣貿然的朝著一個職業殺手的背後出手,是要付出代價的,風墨染條件性便回手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手臂,力道之大,若不是她及時反應了,估計那男子的手臂,就要被她給捏碎了……
「好疼……!」那男子頓時便收住了嘲諷的表情,面上變的有些扭曲,打死他也想不到一個娘炮太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成人禮上風墨染又沒出什麼手,不過以權利教訓了些人罷了,下馬威是有的,卻也看不出來有多厲害,男子自認身為一個文官謀士,若是與風墨染杠上,不會落了下風,甚至能壓制,卻不想話沒說上幾句,卻先領教了風墨染的蠻力,這,這真是傳聞中的娘炮太子?
「不想死,就別隨便踫本太子。」誰知道下回風墨染忍不忍得住想將他捏碎的沖動,若是她想收手,隨時都可以,但若是不想,那被她抓住的人,可就危險了……
「我,我知道了,你送來……」男子皺著一張臉開口,表情有些扭曲,給他疼的,只是一听這話,風墨染就有些不太樂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