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將軍,這話就不對了,確實還有一樹的果子沒錯,但都不是本太子的啊,是屬于這片山谷的,爺想吃,就摘下來幾個,那幾個才能算是爺的,摘之前爺是精挑細選,你想吃自己摘不就好了,還有一樹呢,非得吃爺讓你拿著的,更何況,爺說你能吃了嗎?嗯?你說這怎麼辦吧!」風墨染撇了撇嘴,一副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的不講理模樣。
夜修澈一怔,覺得風墨染簡直就讓人防不勝防!
「你,你想怎麼樣?」夜修澈有點郁悶的問道。
「嗯~爺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嗎?」。風墨染眯了眯妖眸,眼中的訊息滿是不懷好意。
「……」夜修澈一噎,自己的話沒問題,但是再沒問題的話,放到風墨染面前,都能讓她找出問題,一時之間,夜修澈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沒吭聲,而風墨染,似乎也沒打算讓他說些什<麼。
「那果子是爺的東西,既然你吃了爺的果子,那你就是爺的人了,嗯,這個好,就這麼說定了!」
「啊?」夜修澈又是一呆。
「啊什麼啊?嘛~爺也不為難你,你是龍聖的將軍,自然第一時間該听龍聖帝的話,爺雖然當不了老大,但是本太子這個人向來心胸寬廣,不介意屈居第二,所以以後呢,你第一要听龍聖帝的話,第二要听的,就是爺的話,懂了嗎?」。越說,風墨染唇角的笑意越大。不過這笑,怎麼看怎麼猥瑣,再加之听了她話的意思。引得夜修澈一陣背脊發涼,他就納悶兒了,風墨染怎麼就偏逮著他不放呢!難不成還記恨著成人禮自己多嘴的事?那時候她不是輕易就收拾了不少的人嘛,不至于吧!這人該有多記仇?
夜修澈完全想不到風墨染只是因為喜歡他這類的存在,所以才有了差別對待,不過嘛,可能喜歡的略扭曲略月復黑了些。導致夜修澈完全察覺不到這個可能……
「別以為你這麼說,本將軍就會同意。」夜修澈硬氣的回道,風墨染倒是挺懂分寸的。畢竟兩人不在同一國家,而在龍聖,唯一壓在夜修澈之上,能命令他的。也就是那個龍聖帝了。風墨染的意思,自然也就是說龍聖帝是老大,並不妨礙夜修澈本來的責任,只是在不耽誤原本工作的情況之下,再听自己的話就夠了。
「哦~那你同不同意呢?難道夜將軍是那種吃了別人的東西,卻想耍賴不負責任的人嘛?那本太子真是看錯你了!」風墨染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的表情。
「噫!」夜修澈一听風墨染的話,整張臉都恨不得皺到一起去,牙關更是一緊。不得不說,風墨染的話是有效果的。什麼樣的話對于夜修澈而言能夠產生刺激,風墨染似乎很清楚,也確實起了作用。
「既然你怎麼樣都不肯答應,本太子自然也不會強求,只當是本太子看錯了人吧……」風墨染一臉惆悵的嘆息。
「你……」夜修澈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嗯?」風墨染憂傷十足的挑了挑眉。
「本將軍答應你還不行……」夜修澈俊眉皺起,雖然很不情願,但又實在是拿風墨染沒辦法。
「誒,瞧你那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不用勉強的,本太子不喜歡強迫別人……」風墨染這話還未說完,就讓夜修澈給打斷了。
「不勉強!」夜修澈幾近是低吼出了這三個字,早知道有今天,就是打死他也不參加風墨染的成人禮啊!
「哈哈哈,爺就知道沒看錯人,走,咱去看看熱鬧去。」風墨染表情瞬間就一掃陰霾,上前熱絡的拍了兩下夜修澈的肩膀,就笑著自顧自的走開了,她都這麼說了,夜修澈還能不跟她一起走嗎?
夜修澈跟上風墨染的步伐,這人卻並不往正道兒上走,而是帶著他在密林茂葉之中穿梭。
沒走一段距離,兩人便隱約听到不遠處有人說話的聲音,風墨染邪氣的勾了勾唇,給了夜修澈一個見機行事的眼神,然後朝著聲源處,毫無聲息的緩步靠近……
夜修澈雖不知道風墨染要搞些什麼,但還是無聲的跟上了,至少從今往後,類似于成人禮上多嘴的行為,都是要極力避免再發生的,真是笑話,惹了風墨染一次他就嘗到苦頭了,打死他都不想體會第二次!以後在風墨染的面前,他必須學乖才行!
心下這般決定,夜修澈的動作卻是一氣呵成,毫不怠慢的,待二人靠近聲源處,便停下了腳步,很明顯,發聲的那幾人,根本就察覺不到風墨染二人的存在,還在那里肆無忌憚的商討著計劃……
「誒,咱們這麼做,行得通嗎?」。一名男子問道。
「怎麼可能行不通?瞅那小子弱里弱氣的,還能反抗?就算是行不通,讓他逃了,他無權無勢的,事後還能把哥兒幾個怎麼地不成?」另一男子回道,語氣滿不在意,好似根本沒有把他們所說之人放在眼里。
「我覺得,那個花染太子,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萬一栽了怎麼辦?」第三名男子適時開口,擔心的問道,畢竟成人禮上的事,他雖然沒去,也是听說了的,還有方才,風仁宗被風墨染擠兌到角落,卻無力抵抗的樣子,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萬一風墨染真是個狠角,那他們就栽大發了……
嗯?夜修澈聞言不自覺的看向風墨染,這幾個男人似乎策劃了什麼陰謀,而被害的目標,多半就是風墨染了,夜修澈一眼看去,風墨染卻並沒有在看他,反而是眯著妖眸,唇角帶笑,一副意味不明的表情,透過茂葉的縫隙,看著那三個不知打著什麼壞心思的男子,只不過,比起那三人的模樣,風墨染倒更像是在盤算些什麼壞主意,夜修澈抽了抽嘴角,怎麼一時忘了,風墨染的危險程度不亞于天下間那最為杰出的幾人,自己根本沒必要擔心她,反而該擔心那幾個即將倒霉的蠢蛋,該說,敢招惹風墨染,真是他們的不幸,也是活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