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不簡單跟咱們有什麼關系?他就是厲害,那也是在朝政之類的地方上,就他那小身板兒,估計爺一腳就能踢散架了,淨擔心那些沒有用的!」第二名男子語氣有些不耐的回道,確實,風墨染只出現在大眾面前兩次,不論是成人禮還是狩獵大會的開場,她都只是以智商碾壓與她作對的人,並沒有動武,而敬那三杯酒的動作,倒是有些花拳繡腿的感覺,並不能看出她的身手有多非凡,頂多就是性情比較豪爽罷了。
「說的也是。」第三名男子聞言覺著有理,就點了點頭,第一名男子見狀,也沒有異議了。
「趁著狩獵這三個時辰,咱們得快些動手啊!走,找人去,比賽剛開始也就一刻鐘,估計那個草包太子走不了多遠,我們現在正待在中部偏前面一些的位置,所以就往回走,也就是朝著入口的方向,堵住他,然後動手!」第二名男子道出行動計()劃,另兩名男子听罷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討論結束,三人便稍稍分開了距離,保持能互相看到的遠近,朝著入口方向步步走去,這樣所看到的範圍就大了許多,也降低了三人聚在一起走,風墨染卻從不同的一邊經過,與之正好錯開的概率。
呵,倒也不至于蠢鈍如豬,只不過,沒有看人的眼力,也是蠢到極點的,比豬根本強不了多少!
風墨染輕嗤一聲,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本來不想這麼快便動手收拾誰的,但為什麼總是有人要主動的來惹她的麻煩?雖然打從一開始,風墨染便知道。此次的狩獵大會,絕不會太平,想對付她的人也絕不佔少數,畢竟除掉了她,風仁宗那一方的人,就徹底安心了,既然如此。就陪他們好好玩兒玩兒!
「你又打算做什麼?」看見風墨染臉上出現了一抹有些邪惡的表情,夜修澈顫了顫,這貨絕逼要使壞啊!
「你覺得呢。有人要對付爺,難道還等著他們欺壓到爺的頭上不成,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們打從一開始。動了想對爺下手的心思那一刻起,就算是進了爺的黑名單。」風墨染眯了眯妖眸,眼中卻毫無波瀾起伏,沒有絲毫的情感不說,還有些冷的嚇人。
「進了你的黑名單會怎麼樣?」夜修澈有些駭然于風墨染此時的氣勢,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風墨染聞言笑了笑,只是這笑,卻不乏冷意。「抹殺。」敢打她的主意,就該付出相應的代價。沒有人惹了風墨染,卻還能安然無恙的,她不會容忍任何對自己存在潛在威脅的人或者東西,存活于世上,那麼只有,徹底抹殺掉那一類的存在了。
「……」夜修澈微微咂舌,風墨染的樣子有些冷酷的近乎病態,但是無疑,她的做法是正確的,他找不到任何說法,畢竟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今日心軟放過敵人一命,說不定日後,就會死在那人的手里。
「走吧,本太子正好活動活動筋骨。」風墨染神情恢復自然,拍了拍夜修澈的肩膀,二人便轉變了方向,那三人是分開走的,風墨染選擇了其中最邊上的一個人,準備先從他下手,而這個人,正是那名第二個說話的男子。
那三人是步行,速度不徐不緩,風墨染和夜修澈不過三兩步便追了上去,二人跟在那男子後面,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待那三名男子徹底分到一定的位置,風墨染抽出別在腰間的九節鞭,她邪氣的舌忝了舌忝唇角,露出一抹貓兒一般狡猾的表情,是時候該動手了……
風墨染也不管夜修澈了,足下生風一般,迅速竄到那男子的身後不遠處,隨即手中長鞭揮動,甩了一圈,襲向男子,令他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風墨染九節鞭纏住了脖子,他本能的伸出手,張著嘴想大聲呼救,卻發現無濟于事,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就那樣無力反抗的被風墨染放倒了身體。
那男子仰倒在了地上,可算是看見了勒自己脖子的人是誰,只是這一看不要緊,當看清風墨染的臉時,他嚇得簡直想大叫出聲,可惜脖子被九節鞭纏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且能呼進的空氣越來越少,這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沒過一會兒,男子的臉就已經漲成了紫紅色,額角布滿青筋,兩眼有些翻白,但風墨染表情淡然,眸中更是毫無波瀾,仿佛自己做的,所看到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般,這令在一旁看著的夜修澈,都覺著有幾分可怕,不得不說,風墨染不正經的時候,確實欠打的可以,但是這人一旦發威,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風墨染在想要她命的敵人身上可以說沒有半分耐心,也不等那男子慢慢斷氣,直接一動手,收緊九節鞭,勒斷了男子的脖子……
那男子直到死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錯的到底有多離譜,但這也不能怪他,畢竟看風墨染的樣子,誰又能知道,她是個那麼危險的人物?臨死之前,倒是知道誰殺了自己,但就算這樣,他也不會瞑目的。
風墨染面無表情的收回了九節鞭,側頭瞥了一眼斜後方的夜修澈,才算是恢復了人性一般,邪氣的挑了挑眉,語氣輕挑的問道:「怕了?」
「……沒有。」夜修澈不是怕了,只是有些訝異于風墨染的轉變,這人究竟有幾副面孔?好似多重人格一般,不過嘛,好在不是敵對的一方,雖說不怕,但這麼危險的人物,與自己為敵,也是件非常棘手的麻煩。
「呵,走,去解決掉另外兩個人。」風墨染說完便自顧自的走開了,夜修澈也沒多說什麼,幾個大步跟上,但始終走在風墨染的後邊,他知道風墨染是打算親手收拾了那三個人,更何況見識過她的身手,也沒什麼值得擔心的,他也就不插手多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