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月是跟我們同行的。」說完,夏墨卿拿出了那塊黃色的絹布,遞給程堯。
程堯一看愣了一下,這是……聖旨?!抬頭看向夏墨卿,見夏墨卿點頭,程堯就納悶了。為什麼這個棲月會來送信?而且還是送的這麼光明正大,皇上連信的內容都沒密封,分明就是毫不避諱棲月,棲月可以知道信的內容,他們是什麼關系?!程堯明顯也想歪了。
「棲月跟貪狼印有關,但暫時我也不能跟你說太多,只是她算是我們這一路上的另一層保護。」夏墨卿很小聲的跟程堯說了一句,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程堯皺了眉,又一個跟國璽扯上關系的人,難道這國璽的傳說是真的?這麼多人想要得到傳說中封印的力量,唉,越來越亂了。程堯一邊皺著眉收起了那份聖旨,一邊回房。看來這個叫棲月的夏墨卿認識,既然她都同意那個同行,就暫時叫人盯著吧。于是吩咐了墨衛注意那個畫舫之外,也就不限制什麼了。
晚飯過後,夏墨卿又跟程堯要來了那些國璽,想再看看。那天光顧著驚嘆貪狼印的神奇了,今天想看看另外兩枚國璽。那個刻著牢籠的是什麼呢,夏墨卿想了想,北斗七星能跟囚籠掛上邊的也就只有廉貞星了,難道這個印是玉衡國的國璽?這囚牢刻得倒也精致,而且里面好像還豎了一把短劍?這是怎麼雕出來的啊?太厲害了!這是什麼意思?把凶器關起來?夏墨卿汗了一下,自己這猜的也太不靠譜了。
玉衡國稍稍有點遠,阿爾熱一定是突襲才搞到這枚國璽的,玉衡國可能覺得這伙匪徒離得還遠所以沒引起足夠的重視,才被得手的,不知道現在還怎麼跳腳呢。夏墨卿正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覺得好像有股殺氣!夏墨卿一把抓過自己的川月劍,一邊認真聆听周圍的動靜,可是完全沒有什麼可疑的聲音。夏墨卿走出房間,上下左右的瞄了一圈,沒情況啊?怎麼突然這麼大的殺氣?
夏墨卿莫名其妙的回了房間,繼續研究國璽,結果剛坐下那股殺氣又出現了!而且夏墨卿終于確定了殺氣的來源,看著自己手上那道細小的傷口,還有掉在地上的廉貞印。夏墨卿定了定神,已經有個貪狼在前,現在這七枚封印再出現什麼她也不會吃驚了,只是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她會解開封印呢?怎麼沒听說誰踫到這些國璽就天生異象呢?就因為她是穿越的,所以特別對待?夏墨卿撿起廉貞印,放在桌子上,然後就那麼看著它。如果不接觸,不知道會不會觸動封印呢?
「喂,你為什麼不拿著我啊?」突然一個聲音,驚醒了夏墨卿。
「……你傷了我。」都見血了,還敢拿著你?
「可是我需要你的血。」你要我就給啊!?夏墨卿有點像發飆。
「不給。」夏墨卿說完就想把廉貞印包。
「哎哎哎,我可是廉貞印!我是七煞中最厲害的!你放我出來!有我在你就天下無敵了!!唉,先別包啊!」只見一把幽靈似得短劍沖出系好的包袱,夏墨卿以為又要傷到自己,趕緊躲開。那把幽靈短劍,就那麼漂浮在半空中,強大的殺氣如同無窮無盡的海水般碾壓。
「你殺氣太重,還沒等敵人倒下,我先被你殺了,還保護個毛線啊。」夏墨卿抱怨道。
「所以我才要你的血啊!笨蛋,這樣我的殺氣可以肆無忌憚的釋放出來,但卻傷不到你了啊!」夏墨卿翻了個白眼,怎麼听著這麼暴力呢。
「你才是笨蛋!傷不到我傷到我身邊的朋友怎麼辦?我是不會受傷了,那他們呢!你以為我一個不受傷就沒事啦?腦殘!」夏墨卿說完,拎了包袱就要出門,可是包袱像長在桌子上一樣,一動不動的定在那里。「喂!」
「給我你的血,我就听話!」夏墨卿決定無視這麼小白的一句話,拎著包袱就要走!奈何這個廉貞印打定了主意要賴在桌子上。夏墨卿也不理它,梳洗完就睡下了。
「喂,就要你幾滴血而已,要不要那麼小氣啊!」「別裝睡啊,我可是知道你沒睡的!」「跟你講當年我可是很威風的,力戰七娘神!殺的他們屁滾尿流呢!」「哼!不給,我就搶了!到時候你全身的血都歸我了,看你怎麼死!反正我只要血就可以了,你死了,我反倒自由了!」「小丫頭,我可是給足你面子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把幽靈短劍又靜悄悄的冒了出來,然後對著夏墨卿射來一道殺氣。可是突然被夏墨卿周身的白霧給擋住了,這是廉貞印才看清楚,夏墨卿周身都被白霧環繞,她在白霧中睡得正香!鬧了半天它被屏蔽了!
「貪狼!你居然這麼快就投降新主了?!你娘的!我白磨了這麼半天的嘴皮子了!」廉貞氣的「全身發抖」殺氣亂飄,小小的船艙牆壁時不時出現一兩道劃痕。
「別把船弄破了,不然就讓你沉塘,我可不救你。」貪狼說道。
「我用你救?!我可是廉貞!哼!」兩個家伙但是都安靜下來了。
廉貞覺得有貪狼的那圈白氣自己估計所有的攻擊都要白搭,而貪狼那連一點傷都不會有,不能干這麼吃虧的事。廉貞就偃旗息鼓,貪狼也不言語了。夏墨卿一覺睡到大天亮,感覺意外的神清氣爽,看了看桌上的包袱,想到昨晚意外開口的廉貞印,突然想逗逗他。
「廉貞兄,昨晚睡得可好?」夏墨卿實在是忍不住揚起邪惡的嘴角。
「哼!別以為有貪狼護著你,我就怕了你!」它絕對不是怕!
「貪狼?」難道昨晚自己睡得這麼好跟貪狼有關?幾次三番貪狼的白霧都自動出現,難道昨晚又是它保護自己不受廉貞的騷擾?夏墨卿在心里說了聲謝謝。
看來自己真的可以高枕無憂了,這貪狼好像是她的貼身保鏢了,太方便了有木有!倒是這廉貞好像不太听話,不過也不怕了,它破不了貪狼的保護層。夏墨卿吃了早飯就繼續看國璽,反正昨晚沒送,她就拿起那枚毛筆印,毛筆很短很粗,筆鋒也是穩穩的落在底座上,有點像Q版毛筆,夏墨卿仔細看著這枚國璽,越看越覺得它可愛。這次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廉貞在一旁一個勁的叫喚︰「少裝了,你就是不說話我也能聞到你的墨水味,哼!」這麼說來,夏墨卿剛剛好像是聞到了一點墨水的味道。看來,這是個靦腆的家伙。
「你叫什麼名字?」夏墨卿決定主動出擊。
「……」不說話?
「你是支毛筆,那你寫出來吧?」夏墨卿純粹是突發奇想。沒想到真的看到從毛筆印上飛出一點亮光,然後如毛筆般,在桌子上寫了漂亮的楷書「文曲印」。
「你叫文曲印,那你應該是天權國的國璽嘍。」
「是。」毛筆又寫到。
嗯~~~~夏墨卿看了看這個可愛的小家伙,笑了笑,也不逼它。廉貞又跳出來︰「我的血呢!別忘了給我血啊!不然我的戰斗力發揮不出來,關鍵時刻,要吃虧的!!你這個死,听到沒有!」夏墨卿一掌拍在了廉貞印上,雖然不能拍碎它,但是拍飛還是可以的。
「你好嘮叨啊!想要我的血,就要給我听話!」廉貞印從角落里滾啊滾,又滾回了桌子旁,嗖的飛回來。
「哎呀!你個……!給我你的血,有那麼難嗎?我發揮不出我的實力,關鍵時刻,貪狼會有危險的!我們兩個一明一暗,它主守我主攻啊,你懂不懂啊!!!」看著廉貞在那跳來跳去的,夏墨卿就覺得很好笑。
「不懂!」然後夏墨卿笑著就走出了房間,估計這幾枚厲害的國璽,不會那麼輕易被人偷了,她也就沒收,扔在了桌子上。
聚息山莊里,紫染跪在莊主面前,「我回來不是領死的,我要殺夏墨卿!而且……」突然紫染瘋了一樣朝谷筠沖了,谷筠沒想到紫染會對自己動手,一時沒有防備。紫染幾劍就將谷筠掀翻在地。「我還要殺你。」拿走了他身上的那串鑰匙,就要走。
「不行!那東西,你不能拿!那會出大事的!」谷筠抓著紫染的腳踝,掙扎的阻止紫染。紫染回頭冷笑看著谷筠,一劍就結果了谷筠。
「從今以後,不會再讓任何人阻止我!我一定要殺了那個!」紫染拿了東西就閃人了。
蒙面人信步走進大殿,好像沒看到谷筠的尸首一樣,坐到谷筠的位子上,手里捧著一只信鴿,里面有封信。只是蒙面人卻始終都沒有抽出信來看,他只是輕輕的撫模著信鴿的羽毛,似是在猶豫要不要看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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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染已經徹底站在女主的對立面了,雖然好像也掀不起什麼大浪,但是為毛我心里孩子有點擔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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