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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要到夜半了,王妃和六小姐也已經回府,劉平變得焦躁起來,小姐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先不擔心王妃是否會來,就是王爺怕是也快回來了吧。
今日皇宮內發生了太多事,秦緗蓉回來後早就將唐顏藝拋在了腦後。至于唐顏瑜,已經沒了初進皇宮的囂張氣焰自然不會想到唐顏藝,她此刻怕是尚未從那打擊中清醒。
「郡主,您可得趕緊回來啊。」劉平來來回回在門外走著,之前唐顏藝走的時候,只有他一人知道。
翠雲和翠雨期間來了好幾次,都被擋了,已經這麼晚了,倒是不用擔心她們會,但是這種等待中的焦急依然讓劉平有些無奈。
直至子時,感覺到院子里些微的動靜,劉平緊張的站了起來︰「什麼人!」
郎景麒踏著月光從屋頂一躍而下,背著唐顏藝大步來到房門前︰「她竟然告訴你了。」
劉平略顯驚愕的看著郎景麒︰「你,郡主怎麼了?」
「沒事,睡著了。」郎景麒一面說,一面將唐顏藝送進房間。劉平想要將人攔下,郡主的閨房怎麼能讓男的進去?但是不驚動人的情況下,真的沒有選擇。況且郡主本就是被郎景麒背回來的,恐怕郡主自己是知道的。
「郎景麒,你知不知道郡主傷的有多重,你到底帶著她去做什麼?你知道這樣會要了她的命麼?」
門外,一道溫潤的聲音傳了︰「他當然知道,你且放心。她並沒什麼大礙,接下來只需要慢慢休養。」
聞聲,劉平轉身看向門外的人,借著夜色依稀可辨樣貌,道︰「郎景飛,是你——」
劉平原先是有很多話想說,但是此時此刻話到嘴邊卻又收了。
郎景飛身為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神醫,妙手回春,醫術驚人。就是太醫院的王太醫對他的醫術也頗為推崇,有他在郡主的傷或許能徹底好起來也未可知。
「郡主真的沒事?」
「今日發生太多事,她自己也知道怎麼選擇。癥狀許是嚇人了些,但是不傷及性命。一會你讓那兩個丫鬟看看她,然後連夜去找王太醫,王太醫來了自然知道怎麼處理。這樣一來,也能打消一些人的疑慮。別的,就不用擔心了。」
聞言劉平悄悄放心一些,但是依然警惕的看著郎家:「江湖傳聞,神醫不會輕易出手,為什麼要幫我們郡主。」
「因為她值得我出手,這答案可還滿意?你身為她的暗衛,今晚的事最好不要讓你們王爺知道,除非你想她死的快點。好了,二弟我們走。」
目送兩人離開,劉平喊醒翠雲和翠雨,讓她二人去看了看唐顏藝,隨後整個夏院就忙碌開了。
唐覃宇回來的時候,就夏院這邊燈火通明,心內一緊,加快步伐走了。
「發生了何事?」
劉平急忙行禮,道︰「王爺,郡主傍晚開始就不太舒服了,只是她說你們都去參加慶功宴不準我們去找王太醫,夜半更加嚴重起來,屬下無奈之下只有讓人去請王太醫了。」
唐覃宇臉色一沉,推開劉平邁步走進房內︰「胡鬧,這麼大的事,為何不早點告訴本王?王太醫可到了?」
「剛到。」劉平小心翼翼的退到一旁,神色復雜,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而這時,唐晏烽恰好隨後跟了進來,平靜的目光落在劉平的身上,眉宇微揚,邁步進了房間。
房間內點著香爐,顯然有些時間了,病床前,王太醫一面把脈,一面皺起了眉頭,看著唐顏藝那蒼白的臉搖了搖頭︰「奇怪,實在奇怪。王爺,郡主怕是傷口復發,有些發炎的癥狀,但是並沒有大礙,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郡主這身體太弱,如此反復,身體怕是抗不住。所以才有這麼大的反應。」
唐晏烽眉頭一皺,緩聲道︰「太醫,妹妹什麼時候開始出現這癥狀的,今日午後我們一起的時候她身體不是好多了?」
王太醫微微頷首,隨手取出紙筆準備寫藥方,一面回道︰「奇怪就奇怪在這里,她的身體反復,應當是傍晚的時候,只是這身體不該出現這樣的情況,而且不難看出,這反復是有誘因的。翠雨去把郡主午後喝的藥渣拿來我看看。」
翠雲急忙點頭退了下去,唐覃宇皺起了眉頭︰「王大哥是懷疑有人動了藝兒的藥?」
「我也只是懷疑,怕是有人不希望郡主好的太快,或者說不希望她好。唉,王爺,若是王府也不安全——」
唐覃宇知道王太醫的意思,顯然是動了將唐顏藝接走的心思,但是如今接走名不正言不順,而且唐皇經過今晚的事,對唐親王府的態度只會更加舉棋不定,不管出于什麼原因,此時的唐親王府都是如履薄冰,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一念及此,唐覃宇沉聲道︰「本王明白了,王大哥,這幾日還要麻煩你在王府小住幾日了。藝兒身體既然出現反復,那就要多麻煩你了。本王會安排親信專門照顧她。」
唐晏烽看了一眼唐顏藝眉頭微微一皺,隨後退了出去,心中帶著些許疑惑。他在彩池殿偏殿外的時候確實看到了屏風後面那一抹熟悉的身形,難道真的不是藝兒?
帶著這樣的疑惑,唐晏烽離開了夏院。這一晚不止宮內混亂,對親王府來說也是一個不眠之夜。
清晨唐顏藝緩緩睜開了眼,翠雨便激動的上前道︰「郡主,您可算是醒了。紅拂,快去準備吃的……」
唐顏藝想要抬手卻手根本動不了,頓時面露苦笑︰「我不是睡著了麼?發生什麼事了?」
翠雨聞言傷心的落下淚來,急忙抹了下眼楮︰「郡主,您可別在嚇奴婢了,您知道麼昨晚您可是——」
「藝兒,醒了?」
唐覃宇大步走了進來,看到唐顏藝那蒼白的臉龐露出了無奈的笑容︰「藝兒,昨晚可是把你義父累的夠嗆,下次可別再忍著不說了,覺得不舒服就要說出來。」
「昨日,喝過藥後就有些困,後來的事就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身上一會冷,一會熱,倒是幸苦義父了。」
唐顏藝昨日回來的路上,就和郎景麒說好了應對方法,得知唐晏烽有可能看到了她,她也十分緊張。只有同意了郎景飛的計劃。
「無妨,你這孩子,最近幾日就什麼都不要管了,好好休息!」
「哥哥的事怎麼樣了?」
唐晏烽緩步走了進來,臉上掛著俊郎的笑︰「工部尚書的千金不錯,只是中間發生了變故,為兄的婚事算是暫時放下了。」
「這樣也好,不過工部尚書家的千金我還沒見過呢,哥哥既然看上了,想來是不錯了,只是什麼時候約出來讓妹妹見見?」
唐晏烽輕輕敲了一下唐顏藝的腦門︰「都躺床上成這樣了,還有心思出去?」
唐顏藝抿唇不語,過了半響方才開口道︰「哥哥,對不起。其實,我知道刺殺我的人是白雲山莊的人。只是,我也知道如果是我說出來,你肯定不會相信的,讓你選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我——」
「藝兒,你哥哥什麼都知道了。你就別擔心了,這些事該操心的人不操心,倒是你這妹妹,在這操心著。晏烽,這幾日你妹妹的院子你多看著些,江湖上的人身法不是軍中人能比得上的,也唯有你能抓得住了。」
唐顏藝詫異的抬起頭,看向唐覃宇︰「父王,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
父子兩紛紛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打算告訴唐顏藝了,兩人離開後,唐顏藝就低聲道︰「出來吧,你膽子真的很大。」
郎景麒手上拿著一瓶藥,閃身出現在唐顏藝的床前︰「你哥哥還真是難纏。」
「那是,我哥哥的排名可在你哥哥之前,不過還是讓你混進來了。」
「嗯,那得感謝你那侍衛,我給他說是來送藥的。他就將我放進來了。」唐顏藝面露黑色,昨晚那一件事之後,怕是劉平已經認定了她和郎家之間有關系了吧。
無奈的搖了搖頭,唐顏藝伸手接過藥瓶,隨後開口道︰「郎大俠的安排,顏藝佩服。麻煩你替我轉告他一聲,這是最後的合作,我不太喜歡被人利用的感覺。而且,我現在只想守住家人。」
郎景麒聳了聳肩︰「我不管他的事,而且他所做的事,也不全是他能決定的。當然了,你也快點好起來,你就不好奇這京城長什麼樣麼?我可是听說從進京開始你可是一直昏迷著的,好不容易出府一次,連京城的樣子都沒看到多可惜。」
看著郎景麒一臉得意的跑了,唐顏藝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郎家,到底是在幫什麼人做事?他們所圖謀的又是什麼,自己似乎已經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了,要想辦法化被動為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