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樓的事很快就像一道旋風傳了出去,這種地方每日發生的是都是人口中的話題,更何況還是名人。唐顏藝無聊的坐在包廂里,想著阮霖接近她的目的,但是怎麼想都沒想出來,難道他沒認出自己或者說他不認識唐顏藝?
心中奇怪的同時唐顏藝也準備試試看,于是喝了點酒就趴在桌上了,誰知等了半天還不見他出來,也不知道兩個大男人關在房間里做什麼。
「小弟!」阮霖大步走了進來就看到那小小的身影已經趴在桌上了,看著倒在一旁的空酒壺一時間哭笑不得,幾步走了一把將唐顏藝托了起來。
「大哥,你知道我是誰麼?」唐顏藝眯著眼,似是醉眼朦朧的問著
「你是大哥的小弟顏藝,還能是誰?」
「嘿嘿,我告訴你啊,他們說我長的像,像我這麼英俊的人才不像呢。」唐顏藝說話的時候雖然哆嗦,但是意思卻很清楚,阮霖也沒看出她是裝醉,畢竟唐顏藝的臥底功力要裝醉還是很簡單的。
「我小弟怎麼會是女的,好了,大哥帶你休息!」
「不要,大哥我告訴你個秘密,那人說我像,像——像郡主哦,嘿嘿,郡主……」
說到這里唐顏藝軟軟的趴在阮霖的肩膀,卻偷偷睜開眼留下一絲縫隙看著阮霖。而此時的阮霖只想到郎景飛和他說的一句話︰「他們還真找到一個和唐顏藝有七分像的人……」
和唐顏藝有七分像的人,難怪他一直覺得熟悉。是了這雙眼眸還真不是一般的像,不行不能讓弟弟被他們利用,他這麼單純可愛。若是被人利用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更何況這是我阮霖的結拜,誰敢利用誰死!
唐顏藝看著他的表情簡直一頭霧水,怎麼忽然變得這麼猙獰了,難道他恨唐顏藝這個身份?可是為什麼,我似乎沒得罪他啊,但是看起來又不對,到底是哪里不對她也沒反應。
阮霖就這麼抱著唐顏藝走了。剛開門就見白峰冷眼看著阮霖︰「阮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白峰的耳力很好,加上兩人的包廂就隔了一道木板而已,自然听到唐顏藝的聲音了。他就奇怪了。郎景飛的神情不對,沒想到是阮霖,但是這排行第三的阮霖似乎沒表面那麼簡單。
「我與顏藝已經結拜了,你若是想動他那便試試!」
唐顏藝暗自高呼霸氣。就該這樣收拾這個面具男。她心里對白峰真沒好印象,任誰都不喜歡被追殺啊。
「哼,結拜?你說結拜就結拜了,我看你手段也不算怎麼好啊!」
白峰說的嘲諷,阮霖則莫名其妙他用什麼手段了,不就是結拜麼,怎麼就算是耍手段了。白峰說完看著阮霖的反應臉色微變,冷哼一聲。心道︰我怎麼忘了這傻子好像不知道她的身份,還以為她是男的。只是長的像樂晨郡主而已說這麼多做什麼。
「他喝多了,讓開!」
「哼,剛剛我好像聞到郎的房間有血腥味,要知道他的名字也在我玉面樓的名單里呢。」
阮霖的眼神頓時冷了下來,白峰竟然威脅他。兩個男人在門口爭鋒相對,而此時阮霖手上還抱了一個,袁丹秋搖搖晃晃出來的時候,也沒注意,就听到白峰說郎景飛房間里有血腥味。
「死了才好,死了才好!哼,讓他欺負我,嗚嗚,飛哥哥受傷了,嗚嗚……」
阮霖頓時頭大的看著袁丹秋,這家伙怎麼就喝那麼多。眼看著鬧劇早就偏離了軌道,唐顏藝也听出來了郎景飛受傷了,至于嚴重不嚴重就不知道了,但是他是神醫也不可能一下就好。既然受傷就有敵人,再讓袁丹秋這麼說下去恐怕就真的要出事了。
心里焦急的同時暗暗責備自己怎麼就裝醉了呢,不然現在也好幫幫忙啊,看著阮霖那隆起的眉頭,唐顏藝沒來由的有些心虛。
「哼,我不會把顏藝交給你的!」說話間阮霖腳下一動,就來到了對面的房間,郎景飛目光陰沉的看著對面的白峰,在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袁丹秋,腳下一動就到了袁丹秋的身邊將她帶入自己懷里回到了房間。
「嗚嗚,飛哥哥受傷了。」
郎景飛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他這輩子怕是要折在袁丹秋手上了,忍住傷口的刺痛,郎景飛白著臉坐在一旁目光則落在了阮霖抱著的小身影身上。
「什麼時候也開始帶孩子了?」
「我剛剛結拜的小弟,我想我知道你說的那個七分像樂晨郡主的人是誰了。」
「你是說?」
阮霖微微點了點頭︰「不錯,他剛剛喝醉酒當秘密告訴我了。換了別人——」
「那就按照你的計劃做好了,讓他去你不放心些麼?由他臥底在唐覃宇身邊,總好過別人!」
阮霖眉頭一皺道︰「不行,換個人吧,他是我結拜的小弟,我不會利用他!」
郎景飛一臉驚愕的看著阮霖,想要和他結拜可不是那麼容易,當初他和大哥兩人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成功,他現在有點好奇這小孩到底是用什麼辦法做到的了。
兩人聊了一會,當郎景飛意外看到唐顏藝的臉龐的時候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像,太像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這麼夸張?」阮霖微微一愣,倒是郎景飛一直在憋著笑,好麼他這自詡聰明的二哥竟然被騙了,果然一山還比一山高啊,如此一來將來讓他娶了唐顏藝估計就沒那麼大阻力了,別怪我坑你啊,是你自己沒。
郎景飛在心中補了一句,還認真的點了點頭︰「我覺得你還是可以考慮考慮我們的計劃,多好的替身啊!」
「哼,想都別想!就算像也不行,讓我小弟當,虧你想得出來!」
「唉,別生氣啊,我還指望你保護我呢!」
阮霖哪里不知道郎景飛的調子,他既然敢在這里光明正大的出現就不怕,更何況這里還有他的人,還用擔心什麼?于是伸手一把將唐顏藝撈了起來,直接從窗戶走了。
「好好的怎麼就喜歡走窗戶呢,真是的,不知道還以為是貓呢!」袁丹秋轉過頭看著郎景飛,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他衣服上的血跡頓時驚醒了大半,她在做夢麼,她的飛哥哥怎麼會受傷。
此時再次體驗過山車的唐顏藝是不知道兩人怎麼樣了,但是心里卻暖暖的,只因為阮霖不願意利用他的承諾。只是心中卻忽然忐忑起來,若是他知道自己是唐顏藝會不會生氣?還有他們為什麼要對付父王?
就算將來為敵,她也不能讓他們傷害父王,既然這樣看來是該好好計劃一番了,也不知道他們身在江湖為什麼會那麼關注皇室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