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水傾覺得,這個時候她不能出現在佛堂。
不止是她,所有有關之人都不能出現,不然就會看到藍侍郎最為尷尬的一幕。那人會成了藍侍郎心中的一塊疙瘩。
所以,藍水傾從一開始就讓羅姨娘齊姨娘好好的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睡覺。
就算睡不著,也不能起來出去看熱鬧。
恩,心里想象一下那個場景就行。
藍水傾抿了一下唇,說著就朝著自己的水席園走去。
南南挑了一下眉,笑道,「睡覺?我還以為你對接下去發生的事情會很感興趣呢。」
「……」她是很感興趣啊,可為了自己不引人注目,她還是……忍著吧。
「可是我想看戲啊。」南南低低的說。
藍水傾回過頭,猶豫了一下,很誠懇的對他說道,「不然,你看完了W@以後說給我听?」
「……干脆一起去看吧。」
「又躲在樹上?」
「恩。」
「又要挨在一起?」
「……恩。」
「又要摟摟抱抱?」
「……」南南臉色發黑,這次干脆不回答她,直接摟住她的腰身,朝著佛堂的方向掠去。
藍水傾差點驚呼出聲,好在她反應奇快,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淒厲的叫聲響徹夜空。
只是,她還是憤憤不平的狠狠瞪了南南一眼。
南南笑了笑,摟著她腰身的手又緊了緊。
恩,他現在能體會到每每爹爹摟著不會輕功的娘親時那種得意的滋味了,果然……很不錯。
佛堂距離太所在的位置還是有些距離的,太原本是要選擇修建在自己所住的悠然院後面的。只是找來看風水的大師說,佛堂最好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所以便修建在了後花園再的一個略顯幽靜的位置。
那位置,反倒是距離金氏所住的位置近了一些。
太雖然怒氣匆匆的,不過到底是上了年紀,又是夜黑人靜之時,腳程便慢上了幾分。
反倒是一路掠的南南,帶著藍水傾率先落在了佛堂外邊的一棵大樹上。
此刻的佛堂里面還算清明,只是大小金氏身上已經不著寸縷了而已,藍侍郎還在顧念著此刻身在佛堂,有些推拒,身上也還著里衣。
可金氏一副妖妖嬈嬈的模樣,他一邊義正言辭的讓她們將衣服穿上,一邊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往兩人身上飄,呼吸急促的不行。
南南他們在外邊,自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可只是听听聲音,也足夠面紅耳赤了。
藍水傾扭過頭,看著頭頂上的樹葉,耳邊卻不斷的傳來金氏的聲音。
「老爺,妾身在這里那麼久了,你一點都不想我們嗎?妾身就知道,我們姐妹兩個不在你身邊,你準會忘記了我們。」金氏的聲音帶著委屈。
藍侍郎就有些不忍了,「沒有,你們說哪里的話,我這不就是來看你們了嗎?還陪著你們聊了那麼久。」
「哼,要不是妾身的哥哥和你說了我們的委屈,你那里會?恐怕早就沉醉在齊姨娘的溫柔鄉里面出不來了。」
「齊姨娘自然比不上你們的。」雖然齊姨娘要比她們兩個年輕,可到底……沒有兩個人的沖擊大啊。
藍侍郎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金氏兩人的眸光便是一亮。
「既然她比不上我們,為什麼你都不肯踫我們了?是不是嫌棄我們兩個老了,老爺,是不是?」
「不是不是。」藍侍郎急忙搖頭,喉嚨更加干澀了,越發的開始招架不住。
尤其是金氏兩人整個人撲在他的身上,已經一人探手進了他的衣服里,一人吻上了他的唇瓣,藍侍郎越發的覺得欲仙欲死,差點就要沉淪了下去。
可是下一刻,他的眼光落在佛像上時,終于第N次醒過神來,急忙將兩人推開,站起身往後面退了幾步,大口大口的呼吸,道,「不行,這里,這里是母親的佛堂,不能亂來。」
「那有什麼關系嘛,現在這個時辰,太已經睡了,沒人知道的。」
「……」藍侍郎抿了一下唇,心里一片焦躁,卻還是甩了甩頭,說道,「不行,萬一被了,母親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金氏兩個惱怒,眯著眼對視了一眼,忽然沖上來,一人從身後抱住他,直接扯下了他最後一件衣服,一人在跟前,整個人便貼了上去。
藍侍郎腦子轟的一聲,只覺得最後的一點理智終于消失殆盡,抱著跟前的軟綿身子,一邊親著一邊含糊不清的說,「你們真是大膽,竟然敢在佛堂里勾引我,真是……」
金氏笑了一聲,「佛堂又怎麼樣了,這地方反而更加僻靜呢。太睡了,咱們這府上最有身份的不就是老爺你嗎?誰敢說你半句不是,誰敢不听你的話?回頭,咱們再把佛堂收拾收拾干淨就行了嘛,太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走到門外的太,宋嬤嬤和采心,以及還未入睡,看到太神色匆匆便也跟著一塊來的下人,正好听到金氏的這番話。
太氣得臉色鐵青,其他人更是驚恐的面面相覷。
里面的聲音越發的清晰起來,藍侍郎听了也笑了起來,「你就是看準了母親睡下,才敢這麼膽大妄為的勾引老爺我是不是?」
「哼,今天要是不讓老爺留下,老爺又要去齊姨娘那里了,哪里還會記得妾身啊。老爺你說說,齊姨娘有妾身會伺候你嗎?她膽子小,絕對不敢做這麼大膽的事情來。咯咯咯。」
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著臉,對著宋嬤嬤一字一句的開了口,「給我把門打開。」
「太……」宋嬤嬤有些猶豫。
「打開!!」太眸光銳利,幾乎能迸射出刀片來。
宋嬤嬤渾身一個激靈,急忙應了一聲,戰戰兢兢的走上前。頓了頓,忽然閉上眼楮,猛地推開了佛堂的門。
宋嬤嬤先前還心存僥幸,想著這門大概會抵住,她推兩下能提醒里面的人。
哪里想到,竟然……一推就開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驟然靜止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