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抽煙嘛?」白澤靠在搖籃的邊,雙手十指相扣放在身前。
白辰站起來,將煙丟在地上,用腳踩了踩,雙手放在褲子口袋里面,站在他的面前,「想抽,就抽了。」
白澤不語,他不知道該要說什麼,準確來說是該問什麼了,不不不,他知道自己要問什麼,但是,但是嘴巴仿佛就像被縫上了說不出半句話來,他想要問哥哥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抽煙,什麼叫做想抽就抽啊……只是他開不了口,他們兩個人之間已經有一道過不去的坎兒了。
白辰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伸出修長有力拉住他縴細的手腕,一把將他拉近自己的懷中,「我愛你。」
白澤,「……」
什,什麼……
什麼……什麼什麼,
發生了什麼!發生了什麼!
等等等,哥,哥哥剛剛說了什麼!
他,他沒有听,听錯吧!
哥哥,哥哥剛剛說,說我愛你,他說,他愛我!愛我!愛我!!
「別在和楚天明走在一起了。」白辰霸道地將他圈在懷中,一手環住他縴細的腰,一手直接勾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的雙眸,「听到了沒有。」
好霸道!我喜歡!白澤在心里笑笑的激動了一下,這是吃錯嘛?哈哈哈哈,他要的遠遠不只是這些!
「你不是說,不……」
「收起你那些欲情故縱的手段,對我沒有任何的用。」確實沒有用,他想通了,果然還是要用童言說的仿佛比較好,還是啪一場得了,要不然這樣子下去也不知道要拖多久,先啪再說,感情後期培養,反正天天啪一場,感情也會漸漸出來的。
「……」天啊,他的木頭哥哥怎麼,怎麼忽然間變聰明了,是不是誰給他灌輸了什麼東西,「誰,誰欲情故縱了啊,我和楚天明兩個人兩情相悅,再說了,你不是,不是說過不干涉我的……唔……」
白澤簡直不敢自己所看到,所感受到的一切,哥哥,哥哥就這麼低頭wen下來了,炙熱的紅唇覆蓋在他冰冷的薄唇上,有力的手緊緊地環著自己的腰,另一只手緊緊地摟住自己的腰。
伸進來了。
這個wen讓他想起了之前在玩國王的游戲時的那個吻,那時候自己不停地奢望著哥哥可以wen久點,久點,再久一點,他的技術很好,好的讓自己都誤會他是不是私底下有去找人練習過。
白澤漸漸淪陷,縴細的手,下意識地抬上來環住他的脖子,長大嘴巴,不停地吮吸著屬于哥哥的東西。
「唔……」白澤小臉一紅,急忙推開他,「我,我不是故意的。」天啊!天啊!他做了什麼蠢事啊!居然,居然不,不咬破哥哥的舌頭了。
白辰沒有,雙眸看著他。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他只是個新手,技術不大好,不咬到也是正常的事呀。
白辰上前一步,再一次將他拉到自己的懷中,不過這一次沒有親wen他,而是照著童言說的那樣,伸手模進他的衣服內,白澤的肌膚很冰,一年四季都從來沒有暖和過,冰冷的就像冬天的寒冰一樣。
「哥哥……不要,不要在這里,回,回房間好不好?」白澤想要,但是他更想要去房間,因為房間里面有東西可派上用場。
當他那雙炙熱的手觸踫到自己冰冷的肌膚時,他就知道,他的欲情故縱手段就就那麼到此結束了,最終他還是敗了,他沒有想過哥哥會主動出擊,太出乎意料了。
「我房間,還是你房間?」白辰松開手,將他的衣服撫好,在他的耳邊低聲富有磁性的問道。
白澤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容,拉起他的手,小跑起來,「當然是我房間啦。」我房間里面有東西,你房間里面沒有東西。
白辰忽然覺得童言應該要早點對自己說這些才對。
兩人匆匆上門,剛剛進入白澤的房間,他就飛快地把門關上,將哥哥按在牆上,整個人直接擁抱著他,瘦小的身軀恨不得直接鑽進他的身體里面,瘦小縴細的手臂環住他精壯的腰身,小腦袋瓜貼在他的胸膛上,小嘴兒撅的高高的,「哥哥哥哥,我好開心,我真的好開心啊!我沒有想過你居然會那麼主動,我,我真的好開心,你不知道我奢望這天奢望了有多久……」
白辰伸出寬大有有力的手,輕輕地覆蓋在他的腦袋上,寵溺地揉著他的烏黑的秀發,「其實……那時候你在醫院就可以答應的,就不用奢望那麼久。」
「哼,我就不嘛,我就要等哥哥在主動一次。」白澤松開手伸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的紅唇輕輕一點,「哥∼我好難受,幫幫我∼」白澤不僅長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還長的一具勾人的身體,修長的大腿勾著他,炙熱地觸踫著他。
白辰伸手將登關上,身子微微彎曲,將白澤抱起來,抱在懷中,邁開修長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著軟弱的床走。
白澤,你真是個性子變扭的厲害的弟弟,你的內心也和你的性子一樣,那麼的變扭,變扭的只會讓自己活受罪,如果那時候在醫院,你接受了我,這幾天你和我也就不用過的那麼的痛苦了。
說句粗俗的話,白澤,你真的就是一個欠啪的小妖精,如果沒有童言對我說那麼多話,我可能還會什麼都不做,而你依舊會那麼的痛苦,明知道我是那麼的一個人,你卻偏偏犯傻想要讓我吃醋,難不成戀愛中的人智商都是零嘛?
白襯衫漸漸退去,蜜色健壯肌膚luo露,那寬大有力的手一寸一寸撫過,仿佛電流穿過,酥麻揉心。
「哥哥……這個。」白澤紅著臉將東西塞入他的手心中。
夜里,朦朧的月光從窗戶照射進來,灑在他們兩人的身上,原本看起來偌大的床現在看起來有些擁擠了,白澤和哥哥睡在一起,兩人赤luo身上只有一條薄薄的蠶絲杯。
白澤撒嬌地躺在他結實溫暖的懷中,修長的腿直接跨在他的身上,修長的手指不安分地戳著他健壯的胸肌和月復肌,硬硬的很好玩,哥哥的味道在自己鼻子的旁邊不停地徘徊繚繞著。
白辰閉著眼,一把抓著他那只不老實的手,低沉沙啞地開口說道,「別鬧了,乖乖睡覺。」這是他們兩個人的第一次,有些生疏,白辰怕傷害到他,所以並沒有進入他,而是用手指代替了,雖然這不算真正的啪,到傲嬌變扭的白澤很滿足,也很盡興,唯一不痛苦的就是只做了一次就沒有了。
「還早呢,」白澤修長的手臂環著他,腦袋貼在他的身旁,小聲喃喃道,「哥哥,我不怕疼的,你……你就進去好不好?我真的很想要。」
白辰緩緩睜開眼,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拉著他的手環過自己的腰,「下次。」等他學習了一些基本的嘗試,有了一些基礎再說吧,他不想阿澤難受,但更不想要他疼,所以……所以現在還不可以。
白澤不依不饒,整個人緊緊地貼近他,炙熱抵著,小腿兒跨在他的身上,「不嘛不嘛,人家現在就好啦,好哥哥∼」白澤撒嬌地在他後背上下運動著,炙熱不停地摩擦著他的後背。
白辰只想休息一下,可是奈何身後有一個磨人的小妖精不停地打擾著他,而且還發出那麼誘人的聲音,柔美的身體觸踫著自己,小月復燃起一團熊熊的烈火。
「哥哥,你不知道當你的手指進入我身體的時候,那種感覺好陌生,好亢奮,」白澤用手撐著身子,趴在哥哥的耳邊,魅惑一般的聲音響起來,柔聲撫心,酥麻的讓哥哥月復中火焰更加的旺盛,「我好喜歡那種感覺,從來沒有被東西進入的地方,今天,今天居然被哥哥的手指進來了,你不知道,那時候的我,好害羞∼真的好,害羞。」妖精總是在該誘惑的時候誘惑,白澤親添他的耳蝸,低聲淺笑。
好,好害羞。
真的好,好害羞,你逗誰啊!那時候的你會害羞?那時候的你懂得什麼叫做害羞?開放的被狂風還狂,一直大聲地叫著哥哥哥哥,要要要,要不停的,你會知道害羞。
還真的以為哥哥不僅面癱還腦癱是不是啊!
白澤的小手掙扎著從他的大手里面抽出來,一路向下,玩弄著小哥哥,小臉一片通紅地貼在他結實的後背上,鼻邊都是哥哥的氣息,低聲淺笑,笑如銀鈴,清脆甜美,「哥哥,現在還早,我們在來好不好?我睡不著呢。」
白辰無奈嘆口氣,將他那雙不安分的手抓住,緊緊地包裹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再廢話,我就翻臉。」低沉冰冷的語氣讓白澤真的有些怕了,乖乖地閉上嘴巴。
「我可以摟著你睡覺嘛?」好嘛好嘛,不說就不說,只要能這樣下去就好了。
白辰嗯了一聲,閉上眼楮,卻沒有睡著,腦海中滿滿的都是白澤那時候泛紅的臉頰,淪陷的眼神和微張喘著粗氣的小嘴兒,真的好迷人啊!越想月復中越炙熱,喘氣聲也越大。
白澤可不是個吃素的主,一听到哥哥一丟丟的小變化,心里頭越發開心,緊緊地摟著他,修長的腿兒緊緊地勾著他,溫熱的氣息灑在他的脖子上,宛如綿羊那般軟綿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聲響起,「哥哥,別憋著,會壞掉的,而且對身體也不好。」
白辰一把將他的腿扯下來,啪的一聲直接打下去,「再發浪,我就把你丟出去。」這磨人的小妖精一點兒自律性都沒有,如果自己真的順他的意思,那麼他的身體遲早會被要壞的,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但並不代表自己也不愛惜,「听話點,否則你什麼也別肖想知道嘛?」
「哈,哥哥真殘忍!」白澤氣嘟嘟看著他,翻了個身輕哼一聲,白辰也翻了個身,伸手將他摟進自己寬大結實的懷中,「听話,以後會給你的。」說完,白辰在他的秀發上親親地烙下一wen,擁著他入睡,白澤依偎在他溫暖的懷中安詳入睡。
朦朧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在他們的身上,仿佛為他們鍍上了一層金光。
畫面是那麼的溫馨,溫馨的讓童言都快要流鼻血了!
是的!沒錯!她在偷看!不對!準確來說她是在房間里面安了監控器,她正光明正大的地看著屏幕。
童言感覺鼻子熱熱的,伸手一抹,哦,不!她居然流鼻血了!她就……就這樣流鼻血了!
看著屏幕里的兩個人美男子相擁而眠,畫面美得不真實,一想起之前那激烈的畫面,童言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飛快地運行著,一個勁地從鼻子里面噴出來。
「完了完了,止不住了。」童言拿起一張紙塞進鼻孔里面,可是沒一會兒整張紙都紅了,于是她飛快地換了一張紙,可是還是止不住,童言不敢多想,啪的一聲飛快地將筆記本蓋上,跳下沙發穿上拖鞋飛快地跑出去,敲響淨寒的門。
「淨寒,淨寒你快開門啊!」一下又一下飛快地敲打著,不一會兒淨寒打開門,朦朧的睡眼一看到童言滿臉鼻血,嚇得睡意全無,飛快地拉她進屋,一把抬起她的下巴,迫切問道,「怎麼回事?你怎麼忽然間流鼻血了?」
「我,我就是看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然後,然後就流鼻血了,止不住啦,怎麼辦怎麼辦?」童言高抬腦袋,抓著他的袖子問道。
「活該!」淨寒毫不客氣地吐出兩個字來。
但是,就在蘇蘇跑到一半的是,她毫無預兆地倒下了了,她的右腳仿佛被人用手給緊緊地抓著了,動彈不得,所以……所以她就這樣硬生生地臉朝地地直接摔倒了。
「怎麼回事?」站在重點的南風看著她,她摔得很莫名其妙,「蘇蘇爬起來!快點過來!」那里是平坦的沙灘,連一顆大一點兒的石頭也沒有,她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摔倒,浪費時間,這讓南風有點兒生氣。
蘇蘇咬牙,伸手模了模自己的大腿,狠狠地捏了一把,發現居然沒有一丁點兒的直覺,她咬緊牙關真起來,她看到了南風那雙布滿憤怒的雙眼,和童言那雙得意的雙眼,心里痛恨。松開手中的接力棒,雙手按著沙灘用力地一撐。
「啊——」
右腳乃至整個右大腿,仿佛就像不是她的一樣,仿佛灌了一大堆的金屬一樣,就像千斤頂一樣,她的其他部分都可以動彈,但是唯獨右腿動不了,右腿筆直地躺在沙灘上,無論她怎麼打,怎麼捏都沒有半點兒的直覺。
蘇蘇怪樣的行為終于引起了所有人。
南風等人走,一臉嫌棄地看著她,黑著一張臉,語氣非常低沉和厭惡地說道,「你在干什麼?」
蘇蘇微微抬起下巴,一雙水靈靈的大眸子飽滿著晶瑩的淚水,她白女敕的右手覆蓋在大腿上,哽咽地說道,「我的,我的大腿沒有知覺了,我……」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嗓子癢癢的仿佛有上萬條蟲子在不停地爬動著,很癢,她很想抓抓。她看見南風質疑的眼神,深知他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以為自己只是再說謊話,拉隊伍的後腿,故意要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罷了。
她剛想要證明自己的腿動不了的時候,只見童言微笑著蹲下上,柔聲陰笑道,「蘇蘇,你不要亂,這腿好端端的怎麼就動不了了?你要是因為我們讓你多跑一次而不甘心,你可以直接說的,沒有必要這樣,你這樣會害了我們全部人的。」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不甘心,我心甘情願多跑一次!」蘇蘇憤怒地嘶吼真,嗓子奇癢無比,聲音都變了,仿佛不像她的聲音,蘇蘇看著童言臉上掛著的笑容,笑的很甜美,很迷人,但是在蘇蘇看來,那個笑容就像惡魔,就像地獄深處走出來的勾魂使者一樣,笑的是那麼陰森可怕,笑的是那麼的狂妄自大。
童言蹲在她的身旁,伸手捏了捏她的頗有彈性的大腿,因為要比賽的原因,所以蘇蘇不得不換上泳衣,但是為了掩蓋身上的傷痕,所以她不得不換上一件比較保守的泳衣,但是有一些傷痕是遮擋不住的,然後壞心眼童言剛剛捏的地方正好是一塊淤青的地方。
不過,蘇蘇依舊沒有知覺。
「好奇怪,你不疼嘛?」童言站起來,食指放在紅潤的唇上面,歪著腦袋一副天真無邪地樣子看著她。
張君暖問聲趕過來,了解了一下大體的情況,但同樣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在蘇蘇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老師老師,要不然你捏了捏,看看是不是肌肉出了什麼問題。」童言雙手負在背後,走到張君暖的身邊,「好心」地提醒道。
張君暖點點頭,有這個可能性。
于是她蹲,看到蘇蘇大腿上面的那塊淤青,想也不多想直接捏了下去,一般有淤青的地方,踫一踫都會覺得疼,更何況直接這樣捏下去呢。
「啊——」張君暖修長的食指和大拇指捏著那塊淤青的肉,然後猛的一旋轉,只听蘇蘇當初淒慘的叫聲,大腿條件反射地踢了,張君暖來不及閃躲,直接被蘇蘇給提出去。
蘇蘇是至尊,速度快力度猛這一點是自然的,而張君暖充其量不過就一個鑾華學院A班班主任,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躲的過蘇蘇的這一腳,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在沙灘上留下一道痕跡。
「啊——」
「老師——」
鑾華的每個學員都是大家千金貴族爺,平日里囂張跋扈,打架鬧事也都是叫人幫忙,從來都不會親自自己動手的,所以當他們看到這個場景的時候,都忍不住大聲地尖叫起來。
張君暖意識全無,雙眸半眯著看著蘇蘇,直到她撞在沙灘上的一輛燒烤車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口溫熱的鮮血,兩眼一翻,整個人直接昏迷了。
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而蘇蘇卻渾然覺得根本沒有做錯什麼,只是站起來,模了模自己那被捏的有些發疼的大腿。她是至尊,各種打打殺殺的場面都經歷過,疼,這種東西她都已經快要麻木了,但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張君暖捏下去的時候,她感覺就像有人拿著一把大砍刀直接從她的大腿上砍下去,那種疼,那種抽筋扒骨的疼,她還是第一次體會道,所以才會下意識地踢了出去所有的
所有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蘇蘇,但是不一會兒所有的人都收收回了視線。蘇家是她們惹不起的家族,縱使自己在家囂張跋扈慣了,但還是會知道,什麼人是他們惹得起什麼人是他們惹不起的,蘇家就是他們惹不起的。
「這女人,活該。」蘇蘇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麻木了挺久的大腿,一臉不屑的樣子看著昏迷不醒的張君暖。真奇怪,大腿怎麼會無緣無故麻木了?難不成是童言對自己做了什麼手腳?
蘇蘇搖搖腦袋,否定了一下自己想法,她能做什麼,她不過就是一個只會依賴著淨寒的人罷了,只會在哪里不停的撒嬌賣萌。而且她要耍手段,自己也絕對看的出來。
她至尊,可不是說的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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