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寒開門,快開門。」童言提著那件穿好的裙子,結果發現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後面的拉鏈她拉不起來啊!
听到童言急促的敲門聲,淨寒飛快開門,映入眼簾的卻是童言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手捂著自己的xiong口,一手提著裙擺,雪白的香肩直接露出來,在搭配上她那雙水靈靈有些祈求的眸子,嘖嘖嘖,簡直就是一大視覺沖擊呀。
「後面拉鏈拉不起來,你幫我……」童言嘟著小嘴兒看著他,那紅潤的唇仿佛沾染了露水的紅櫻桃一樣,看的惹人想要上前狠狠地咬上一口。
淨寒二話不說,直接拉住她縴細的手腕,往自己房間拽。
「你真的是有夠笨蛋的,拉鏈都拉不到。」淨寒無奈地走到她的背後,溫潤如玉的手指拿起拉鏈頭,結果手指頭一不注意直接觸踫到她那雪白的肌膚。
「~嘶……淨寒你的手指頭怎麼那麼冰呀?」童言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拉不到拉鏈也不是我笨不笨的問題呀,明明就是手短的問題好不好。」
「撲哧——」淨寒一個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是不是,這不是笨不笨的問題,這是手短的問題,你能承認自己手短真實可喜可嘉呀。」
拉好拉鏈之後,童言一個華麗的轉手,直接抱住淨寒精壯的要,撅著小嘴巴,「是是是,我手短我承認!總比你屌短來的好!」
童言這話剛剛說完直接飛快地跑開了,嬉皮笑臉地看著淨寒,只見他一個人傻傻地站在原地,獨自一個人風中凌亂,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神經病一樣。
「怎麼啦……怎麼這樣看我呀?」童言雙手放在身後,扭捏地看著淨寒,他沉默不語的樣子讓童言覺得有一些的害怕,小紅唇緊緊地抿在一起,一步兩步,慢悠悠地朝著他走。
結果才剛剛走到他面前的時候,就直接被淨寒拉到了懷中。
瘦小的身體直接撞宰他結實的懷中,蠻腰被淨寒的手臂緊緊地環抱著,他低沉的聲音在自己的腦袋瓜上輕輕響起來,「言言,這麼粗疏的話語,是誰告訴你的?」
「怎麼啦……」童言嘟著小嘴兒,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一眨一眨地看著淨寒,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有些舍不得想要說她。
但是她這一招已經對淨寒來說沒有什麼用了,淨寒繃著一張臉,半眯著那深邃的眸子看著她,寬大的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唔……淨寒你的手好冰呀。」因為下巴被捏住的原因,所以童言說起話來有些變味了。
「下一次不要再說那麼粗疏的話了,知道嘛?」淨寒再一次提醒她,「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來。」真是的,絕對是她的那些什麼耽MEI漫畫害的,他家那麼清純的小言言就這樣比那滿屋子的耽MEI漫畫給禍害了。
不成,回家後他絕對要把那些書一本一本地銷毀掉才可以!
「你在想什麼!你在想什麼!你該不會在想我的漫畫書吧!」童言抬眸看著淨寒,發現他那雙深邃的眸子不知在在想些什麼東西,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淨寒在想的東西很不好!很壞,所以童言下意識地就想到了自己那滿屋子的耽MEI漫畫書了!「淨寒淨寒,我一下不會那麼粗俗地了,我絕對做一個非常有教養的女孩子,你不要將我的那些漫畫書銷毀啊,那些可是我耗盡畢生的心血才收集到的,你……你不要打它們的主意啊!」童言的眸子強行擠出幾滴眼淚出來。
淨寒伸出手指為她擦點那幾顆虛假的眼淚,低沉地開口道,「下一次要在這樣,那麼沒得商量了,知道嗎!」或許是兩個人呆在一起十分久了的原因,所以才會猜透彼此之間的內心到底到底在想些什麼。
童言瞪大了一雙水靈的眸子,看著淨寒那雙深邃的眸子,斬釘截鐵地說道,「你放心,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真的,我保證!」她才不會和自己最心愛的漫畫過不去呢,開什麼玩笑,那一屋子的漫畫書可以說是她的第二條生命,她不會拿自己第二條生命開玩笑呢。
「知道就好,再有一次,沒得商量。」淨寒松開頭,來到試衣鏡前,整理一下變歪了的領帶。
他一身雪白色的純手工裁剪的西裝,胸口上別著一塊和童言同樣大小的黑色寶石,整麼看都覺得他們兩個人穿的是情侶裝,看來童家主還是別有一番心意的。
畢竟如果童言如果真的可以和淨寒結婚那也是一樁很好的事情,因為夏家的實力遠遠在她們童家上面,如果最後童言能嫁給淨寒,對她,對童家來說都會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所以童家主別有用心也是正常的。
「咚咚咚……」
「夏少爺,童,老爺叫你們到下樓集合。」僕人敲門說道。
「咦,她怎麼知道我在你房間呀?」童言好奇地看著淨寒回到。
「你來的時候有沒有關門?」淨寒故意問道,那時候自己拉她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她房間門敞開著,那僕人來的時候,看到她房間里面沒有人,用膝蓋想也知道她在自己的房間里。
童言思考了一下,後知後覺地知道了答案。
「走吧,手短的言言。」淨寒拉著她的手直接走了出去。
大廳內,一眼望,都是一大群穿著禮服西裝的家人,童言本來就生的很美麗,清純月兌俗,不用化妝也可以震驚全場,所以當淨寒拉著她的小手下來的時候,樓下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童瞳看見他們兩個手牽手走下來的時候,小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裙擺,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們兩個人,恨不得直接上前親手扯開他們拉在一起的手。
「人都到齊了,那麼出發吧。」童家主站起來,拄著龍頭拐杖朝著大門走出去,所有人緊跟其後。
一行人抵達會場時,一眼看就是人山人海的急著,閃光燈不停地閃起來快門聲 嚓 嚓地響起來,一行人帶著招牌式的笑容向記者問好。
唯獨童言和淨寒兩個人面無表情地走在人群之中,雙眸不停地環視著四周。
這場記者會,無非就是告訴記者們明天的展示會什麼時候開,這家珠寶展示會是B市數十家知名珠寶公司一起合作的,其中童家出的錢出的珠寶最多,所以童家做東,出來舉辦這場記者會。
童家主上台開始發話,童言和淨寒兩個人卻趁機尋找離開的通道。
「轟——」就在童家主演講到將要用女王的眼淚來代替海藍之心,並且將女王的眼淚拿出來的時候,記者席上忽然發出一聲爆炸聲。
「怎麼回事?」童言也被這忽如其來的爆炸聲給嚇到了,緊緊地抓著淨寒的手臂問道。
淨寒拉著她的小手,將她那冰冷的小手緊緊地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面,「沒事,我們趁亂走,快!」管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反正也不管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兩人手拉手,貓著腰沖進的人群里面,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之下直接離開了。
「N,記者會里面出現虛假炸彈。」一位身材魁梧扛著攝影機地男人迅速跑道爆炸聲的地方,放下肩膀上的攝影機,蹲看了看,只見那不過就是一個裂開的小球里面散發著煙霧,之前的那聲類似炸彈爆炸的聲音想必也是從這里發出來的吧。
記者會外部,一位身穿便衣,手中拿著汽水的男人半眯著眼楮看著里面,踫了踫耳朵上那枚精致的耳環,表面是耳環世界上卻是耳機,「嗯,注意那顆女王的眼淚,黑貓昨天發來消息,說要偷走那顆寶石。」
「什麼?那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不早點說?我們什麼準備也沒有!」男人有些激動地小聲說道。
「沒事,你就隨便裝模作樣一下,不要阻攔黑貓偷走那顆寶石,知道嘛?」外面的男人靠在圍欄上面,拿著汽水的手,緩緩抬起來,隨手一丟,一道華麗的拋物線直接呈現出來,那瓶喝完的汽水完美無缺地落盡不遠處的垃圾桶里面,「不要問為什麼,听我的就好。」
反正捕捉黑貓的事情也不是他們來做的,他們沒興趣和一只偷東西貓咪計較什麼,再說……這顆寶石丟了也好。
保安沖擊去來,很快就穩定住了現場。
「Goodmorning,親愛的女士們先生們,很榮幸可以在這美好的天氣,華麗的大廳內和你們見面,真是我的榮幸。」一段抒情的話語從上空傳來,所有人下意識地抬頭看錯去,只見一位身穿黑色晚禮服,帶著遮住半張臉的貓咪面具的男人,緩緩地從上空落下來,修長的手指被黑色的手套包裹在里面,優雅紳士般地放在左胸口上,「女王是不可落淚的,因為會被壞人笑,會讓外人看不起的,就宛如這位美麗的女孩一樣,你那宛如黑寶石一樣的雙眸,雪白的肌膚,若是搭配上這顆鮮血一般紅艷的寶石,那才叫完美。」
黑貓,他的手放在童瞳的脖子上,輕輕撫過停在鎖骨中間,忽然松開,那顆女王的眼淚就像變魔術一樣直接出現在她的脖子上。
「是黑貓!」
「快快快拍照!」
「童大脖子上的是女王的眼淚!」
現場各種尖叫聲,驚呼聲傳起。
童家主猛地站起來,抓過一旁的童銘記,卻發現原本被他捧在手上的女王的眼淚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尊貴的女王殿下,可否賞臉與我共舞一場。」黑貓單膝蹲,一手放在胸膛上,一手朝著她伸。
「快!快給我抓住那個小偷!童瞳你給我回來!」童家主大吼一聲,在場的保安這才反映了過來,紛紛地朝著黑貓跑。
童瞳被他那一聲怒吼,徹底清醒了過來,下意識地發現自己原來站在大廳的中央,奇,奇怪……自己剛剛不是站在爺爺的身後,怎麼什麼時候來到了大廳!
童瞳折身想要走回去,那手卻被黑貓給抓住了,一個不慎直接被她擁入懷中。
「美麗的女王殿下,讓我們共舞一曲吧。」黑貓伸手對著天空打了一個響指,優雅的華爾茲響起。
在場的人像是提線木偶一般,四肢不受控制地開始翩翩起舞。
「你,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啊,快點給我抓住那個小……小……這,這是回事啊!」童家主拄著拐杖,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四肢開始不听使喚,僵硬地朝著童銘記走,一手放在他的手上,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N,這是怎麼回事?」那男人也感覺自己的四肢開始有些不听使喚了。
「模一模手臂上方,記住,裝模作樣一下就可以了。」名為N的男人微笑地說道,提線木偶這招是黑貓的慣用招數,不過已經被他破解了。
那男人听了N的話,一模,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手臂上有一根透明的線猛地一拔,掙月兌了束縛後,朝著黑貓跑。
「美麗的女王殿下,舞會結束,很榮幸與你共舞。」黑貓說完丟下一顆煙霧彈,而後整個人直接消失不見。
煙霧消失之後,童家的人飛快地來到了童瞳的身邊,卻發現掛在她脖子上面的那塊女王的眼淚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這是怎麼會是啊!女,女王的眼淚不見了!」童家主破口大吼道,下一秒整個人直接昏厥,那些記者飛快地對著他們童家的人拍照。
記者會外面,那位名為N的男人笑笑,挺直腰桿,動了動身體,淺笑道,「接下來論到我了,童家的另一面即將被打開。」
童家。
記者會已經亂成了一片,但是童言和淨寒兩個人渾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人飛快地來到了後山,兩人站在著那時候童言看到的「入口」的前面。
「他們到底是怎麼進去的啊?」童言這兒看看,那兒瞧瞧,走來走去,模來模去,始終都找不到那個所謂的開關。
淨寒雙手環胸地站在「入口」前面,皺著眉頭看著它,有些質疑地開口問道,「言言,你沒有記錯吧?確實是這里嘛?」一眼看除了石頭還是石頭,怎麼看都不會有什麼所謂的機關的。
童言走到淨寒的身邊,「我沒有記錯,雖然那時候天確實是黑了一點,但是我看的很清楚,就是這里!的的確確就是這里,只是因為這兒光禿禿的一片,我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躲藏,所以我就藏在遠一點的地方咯,結果就沒有看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開啟這個門的。」
對于童言說道每一句話,淨寒都是十分的,所以她說是這里,那麼就確確實實就是這里!
「你們兩個在這里做什麼!」忽然在遠處傳來童銘記的聲音。
淨寒和童言兩個都嚇了一跳。
「他不是在記者會上嗎,怎麼忽然間出現在這里?」童言看著淨寒不解地問道。
淨寒沒有回答她,只是拉著她的手飛快地離開,他和自己離了還有一段距離,應該是看不清自己的,如果到時候他咬定是自己,那麼直接說是有人陷害自己,和自己穿的一樣的,邊跑邊想好對策。
兩人回到童家大宅後,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而後進去。
卻發現童家主昏迷不醒地躺在大廳的沙發上。
「你們抱著爺爺回房間休息去吧。」童瞳看著他們兩個人姍姍來遲,神色有些懷疑,指了指旁邊的兩個僕人,命令道。
「你們兩個去哪里了,怎麼那麼晚才來?」這會兒童瞳才發覺好像從炸彈聲出後就沒有看見過他們兩個人的聲音。
童言剛剛想,去被淨寒給攔住了,「听到爆炸聲後,我看見有可疑的人匆匆離開,我就跟上去,童言也跟著過來了,一路追到童家來,卻不見人影了。」
童言有些佩服地看著淨寒,這謊話說的也太好了吧,這樣等會童銘記那狐狸問起來的話,就可以說剛剛的可疑人跑去後山了,他們兩個也跟著跑去後山了。
童瞳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們兩個人。
如果這話時童言說的話,那麼她一點兒也不會的,但是換成了淨寒說,那麼她到還是有點兒的。
就在童瞳剛想要接著問話的時候,童銘記喘著粗氣走了進來,一進來就走到童言的面前,一把抓著她的手臂,凶神惡煞地看著她,「說,你剛剛沒事跑去後山做什麼!」
童言有些生氣地甩開他的手,指著淨寒,「你問他。」
童銘記看了一下淨寒,淨寒便將只見告訴童瞳的事情全部在復述了一次。
他听完之後,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們兩個人。
「只是淨寒不知,為什麼大伯你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後山?難不成也是看到了什麼可疑的人?」從他在後山出現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有懷疑了,為什麼他會無緣無故地跑到後山去?一開始還沒多大的懷疑,但是當他們回到童家的時候,他的疑心就更加的大了,童家主都已經昏厥不醒了,他身為童家的長子,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要在他的身邊照顧嗎?怎麼會無緣無故地跑道後山去?
被淨寒那麼一問,不單單是後知後覺的童言,就連在場的人都開始有些懷疑了。
「是啊,哥,你哪時候沒事去後山做什麼?」
「父親都這樣,你不留下來照顧,沒事去後山做什麼?難不成你也看了什麼可疑的人嘛?」
一聲聲的質疑聲響起來,童銘記忽然間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本來還想要給他們兩個人一個下馬威的,可是被淨寒這樣一問,吃虧的居然會是自己。
就在童銘記不知所措的時候,童家主的貼身僕人忽然匆匆跑了出來,上氣不接下氣地看著所有人,「老爺,老爺醒了,要大家全部都到屋子里面集合,他有要事要說。」
呼~
離童銘記最近的童言听到他呼了一大口氣出來,緊張的神經也頓時松開了,估計那顆懸掛在喉嚨眼里的心髒也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了吧。
童言看著他,對他露出一個笑容,一個蘊藏著詭計的笑容,「大伯,你的額頭流汗了,怎麼了,你在緊張什麼?為什麼呼吸那急促?為什麼心跳跳得那麼快?」
「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童銘記被她那麼一說,有些心虛地連話都說不清。
童言的雙眸仿佛充滿了魔力,可以看穿一切,可以看穿他的思想,他的心里,他內心里面的那些小九九。
與童言對視的時候,童銘記忍不住後退幾步,立馬撇開了雙眼,他心虛了,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看著童言的雙眼的時候,他總感覺自己的內心想法就像全部呈現在她的面前一樣,毫無保留地全部呈現在她的面前。
童言笑笑,緊跟上淨寒,一把拉住淨寒的手臂,而後回頭看來一下童銘記,對他笑笑,動動小嘴不發出聲音地說了幾個字。
我!
全!
部!
都!
知!
道!
了!
她,她的知道了什麼?
童銘記多多少少也和道上有些摩擦,唇語這玩意他自然是知道的,所以當他看到童言說的唇語時,整個人直接愣在原地,只感覺後背刮過一陣冰冷刺骨的風,身上不停地流著冷汗。
難不成……她已經知道了後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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