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來了。」
這句話讓安安驀的濕了眼眶,她低著頭,強忍著把眼眶里的淚水逼才慢慢轉身。
可轉身看到眼前的人時好不容易逼近去的眼淚瞬間不受控制濕了整張臉「蕭逸。」
身後的蕭逸是怎樣一幅模樣啊,身上渾身都是太陽燒焦的傷疤,嘴巴早就干裂泛出血水,唯一好的地方是右手的手心,因為那里一直握著安安的外套。他一步一步朝安安走,干涸的嘴巴含著笑。
安安再也受不了,飛奔撲到了蕭逸的懷里,身上的傷口被猛然撞到,蕭逸內心疼得呲牙咧嘴表面卻沒有絲毫的表現,他將安安緊緊抱在懷里。如果不是這一次安安獨自離開,可能他都沒辦法認清自己心底的那些情愫,對于安安,原來他早就放了感情。
將衣服給安安披上,蕭逸再次將安安緊緊抱在懷里「以後我不允許你單獨離開我。」安安眉眼含笑,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她狠狠用力點頭「對不起。對不起。」
都是她任性,都是她自以為是,才讓蕭逸受了這麼大的苦,手緩緩模上蕭逸臉上的傷,卻又在快踫上的時候猛然縮了回來,安安將頭埋在蕭逸胸口「蕭逸,對不起,對不起。」
蕭逸將她環在懷里,「傻,有什麼好哭的。」
氛圍甚好,安安這些天以來第一次覺得這麼的安心。
「主人。快救黑寶。」黑寶的聲音更虛弱了,哼哼唧唧的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蕭逸將安安放開,蹲在黑寶身子周圍轉了一圈,然後五指成爪,化作黑霧將黑寶為了起來,隱約間只听到黑寶痛苦的嗷唔一聲,接著就是蕭逸一聲清朗的破。
過程很快,安安甚至沒有看清蕭逸是怎麼做到的,黑寶就從新恢復了行動能力,臉上的表情雖然還很虛弱,但是已經不再那麼痛楚。
小狼見黑寶好了,欣喜的在他四周不停地轉,小小的肉**不停地搖啊搖,看的安安不禁失笑。
等安安跟蕭逸講完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從蕭逸來了的喜悅中解月兌出來時,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安安蹙了蹙眉,這個寒還真是奇怪,可能是臨時有事離開了吧,安安也沒有多想,就開始絮絮叨叨念叨了起蕭逸的莽撞,手指心疼的輕撫蕭逸身上的傷。
而此時,銀樹下的寒正一個人呆坐著,他臉上悲戚、不甘、自嘲不停地交換,原來,原來自己又晚了一步啊,在自己找到她的時候,卻那個男人早他一步奪走了她的心。
絕天,幾萬年前你帶走了她,幾萬年後你卻還要帶走她。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還以為自己是第一個,卻沒想到一切都是自作多情,他的感情,在還沒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輸了。
右手一揮,銀樹砰的發出顫抖聲,樹上的銀葉嘩嘩作響,小白蛇們都躲在暗處,心疼主人卻又不敢出現,寒修長的手指撫上沒有送出的琥珀手鏈,看了良久之後將它丟在一邊。
幾萬年,你跟我一樣,都是無用之物。
「安安。」感覺出來安安有些出神,蕭逸蹙了蹙眉頭,「是在找人嗎?」。
「沒有。」轉念一想,安安看相黑寶「一郎呢?」
黑寶湛藍色的眼楮轉啊轉,他記得當時安安消失,他和小狼都很著急,姜一郎提議說出去尋找,他們也就听了姜一郎的想法出來尋找。
他們行動隱秘,黑寶也用了隱身術,就連身上的氣息都是遮掩了起來,可是為什麼後來鬼活佛會他們?腦袋一轉,黑寶眼神變得冷冽,那個五十咒,除非近身不然根本不可能下載他身上。
看到黑寶眼中的幽深安安心一瞬間下墜,眼中也變得冰冷,沒想到,姜一郎居然是個叛徒。
還有那紙人上的魂魄,是真是假誰又分得清,安安心底不難受是假的,第一次主動結交的朋友,她對她沒有一點懷疑,她卻原來是個奸細。
到那個枯井恐怕也是她的計劃吧,如果不是出了寒這一個突發狀況,恐怕她現在已經被鬼活佛吸食了魂魄。
冰冷,空洞,以為密密麻麻的窒息讓安安有些胸悶,蕭逸攬住她,雖然不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卻也能猜出個大概「沒事。」
緊緊的懷抱是最好的安慰,蕭逸知道,就算安安平日里在冷清,遇到事情在冷靜謹慎,可是對于人與人的感情,她是相當珍視的,對于別人,只要是打交道的人,她都不允許自己有一點的虛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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