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猶豫了很久。終于抵不過兩個人的軟磨硬泡「周成發生了什麼事?」
安安嘆了口氣「反正情況很糟糕,金子姐你去了就知道了,我和嘉怡兩個人都不知道怎麼辦呢。」安安說完就看著金子。
金子听完安安說完眼底閃過一絲擔憂,安安看到金子的眼神松動了,當下就拉住金子「金子姐,我們走、」說著就給嘉怡閃了一個眼神,嘉怡立刻會意,偷笑著就攙著金子另外一個胳膊往前走。
這一次金子沒有反對,跟著安安就往前走。其實她心底是擔憂的,就在安安說周成最近狀態不好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個傻瓜。
金子自嘲一笑,陸金子你的決心被狗吃了麼,明明知道是飛蛾撲火,你卻還是要往里面闖。可是還沒走兩步就安安就被蕭逸拽住了「不能去。」
安安郁悶了,這好不容易才說動了金子,蕭逸又來唱那一出啊。
「安安,你應該知道單獨出去有多危險。」而且,現在陸祖申也出現了,情況更加的危險。
安安簇了蹙眉頭「可是我不能不出門啊。」
「我跟著你一起去。」蕭逸理所應當的說了這句話,這怎麼行啊,可是安安看著蕭逸一副你不同意就別想出去的架勢只能嘆了一口氣「好吧。」
馬路上,安安看著周圍越積越多的人第N次嘆氣,為什麼現在連剎都要跟來啊。
其實,剎的理由很簡單「我是女媧守護人,嘉怡在哪里,我就必須跟著在哪里、」
嘉怡只是抿嘴笑了笑,彼此之間的情緒誰都知道,只是誰都不說破。
安安看著越來越多的人,真心想將兩個人趕,蕭逸是個低調的,而且本身就是散發著一股別靠近我,靠近者死的氣息,所以一路除了大膽點的瞟幾眼,幾乎也沒有造次的,可是剎就不一樣了,剎天生就是一個招惹異性的主,那雙桃花眼有意無意的瞟向周圍,立刻就能引起一片超聲波的尖叫聲。
安安無力的踏著腳步,她現在真的是想抽死自己,為什麼會帶著這兩個人出門。
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現在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接受著周圍女性的敵視目光,好在他不是他們之間唯一的女性,所以那些目光金子和嘉怡也分擔了不少,這是安安唯一有安慰的,
金子拉著安安的胳膊,跟安安和嘉怡兩個人咬著耳朵「天,安安你家蕭逸這樣的你帶出來真的沒有壓力嗎?」。這絕對是在給自己拉仇恨,而且情敵分分鐘一大堆的節奏啊。
刺激,可真的是刺激。
說完金子又開始調侃嘉怡「我說,你也是命好,居然能夠使喚得了這麼一個帥氣的狐狸,可是,」金子捂住嘴笑了笑,然後瞥了一眼剎「你這個狐狸可真真的是一個狐狸精,你可看好了。」狐狸,是最喜歡吃腥的,這句話金子沒有說出來。
嘉怡臉一紅,然後將臉扭到一邊不去看金子和安安捂住嘴笑她的樣子,她才不是命好,如果有可能,她一點都不希望他們是因為這種關系綁在一起。
在別人看來讓人羨慕的關系,其實是一種枷鎖,也正是因為這種關系,讓剎無端的抗拒她,厭煩她。
嘉怡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目光無意間落到剎的身上,看到他風華無比的笑容,嘉怡眸光一暗,將目光移到了別處。
在一路的注視中幾個人終于來到了和周成約好的餐廳,
進去之後安安周成手邊的咖啡都已經喝了一大半,想必是已經來了很久了,他看到幾個人之後趕忙站了起來「你們來了、」雖然是這樣說,可是他的目光卻一直是落在金子身上的。
因為為了方便談事情,所以蕭逸和剎很識時務的坐到了離他們不遠處的另一張桌子上。
安安看到周成雖然打理的很好,卻還是遮掩不住雙眸的疲憊和滿身的失意「老師,你沒事吧、」嘉怡先開口,看到這樣的老師,真的很讓人難受。
金子一直沒有說話,看到周成的第一眼,金子心底就一酸,他這樣的傻瓜,遇到今天的事是遲早的,他總是所有事情都先為別人考慮,可是幾天有沒有人想過他的感受。
他有沒有考慮過自己這樣是不是心里好受,自己的不開心,自己所受的委屈又有誰來體會。
于默去了哪里!她不是愛他麼!她怎麼能讓他一個人承受這些呢!
心底一股股酸澀,可是金子面上卻裝作平靜。
周成看到從進來之後金子的目光就沒有落到他身上過,眼底浮上一抹黯色「這次的事情我反思了很多,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錯了。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周成的聲音有一種壓抑的痛苦,像是一個男人發出的悲鳴。
「當然不是!」金子抬起了頭,她的目光堅定帶著火熱「周成,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在我眼里,你一直是特別的存在,你正直不阿,這不是你的缺點,你沒有做錯。」
金子的目光帶著一股神奇的魔力,周成被他這句話給點亮了,眸子里也熠熠發光「金子,你,真的這樣認為麼。」
有好多人跟他這樣說過同樣的話,可卻沒有任何一次讓他這樣深深信服著這句話,所有的彷徨和失落,都隨著這句話而消失了,周成的目光再次染上了當初的那抹堅定「金子,謝謝你。」謝謝你承認我做的一切,謝謝你認為我是特別的。
這是他這一輩子以來,听過的最好最動听的贊美。
安安和嘉怡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眼底都浮上了笑容,他們一路上都在擔心金子姐見到老師會是怎樣的一種表現,就在剛才他們還一直擔心。
現在,金子姐能這樣說,所有的問題都好像迎刃而解了,可是兩個人剛高興之後金子就站了起來「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安安和嘉怡立刻站起身「金子姐,怎麼突然就有事了?」
金子的臉色並不好看,剛才是一時心急才說了那些話,可是說完之後她就無比的後悔,陸金子,你算是誰,你有什麼立場去說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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