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露淑怎麼會死,露疏怎麼會這麼殘忍的對他,一切都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她還敢提露疏這個名字,她不配!她一點都不配~!
看到祖元睚眥崩裂的模樣,淑婷一點都不害怕,只是嘖嘖了兩聲「你還是忘不了她。」露疏是一個普通的人間少女,絲毫沒有一點的法術,當然,那也是祖元的第一個。
想當初祖元可是對她千依百順。可是就算是在恩愛又怎麼樣,就算是他們都孕育出來了一個孩子又怎麼樣,只要有她陸淑婷在一天,他祖元身邊就不可能有另外一個。
想到那個淑婷就一肚子的氣,當初祖元本來都要跟她訂婚了,結果突然憑空出現這麼一個,讓祖元搖擺不定不說,居然還懷了他的孩子。當初那個是怎麼跟她說的?
「我和祖元是真心相愛的,我愛他,不管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放棄祖元的。」
是這麼說的吧,時間太久,她記不太清了,但是那個當時的模樣她記得一清二楚,她只是笑了笑。然後第二天就早產了。而且,她還生下了一個鬼胎,一個渾身血紅的鬼胎。那個當時受不了刺激,直接就崩潰了。這個時候她出現了,告訴了那個這樣的結果只因為使他們自己造了孽、
祖元家里面有鬼族血脈,只能找一個同樣擁有鬼族血脈的結婚生子。、他們的孩子就是因為這段孽緣現在正在遭受地獄極刑,並且永遠無法轉世投胎。
害怕了,動搖了,求著她救救自己的孩子。她願意離開祖元。
當初的諾言多麼可笑。
這也就是為什麼露疏看到祖元像是看到惡鬼一樣,選擇了離開。不過,那個鬼胎自然是她動了手腳。但是後來知道一切後全都晚了,那個她肯定不會留,甚至用了老爸的噬魂術,將那個的魂魄吞噬殆盡了。
所以最後祖元就算是找遍了大江南北,都沒有找到露疏的蹤跡。
淑婷笑了笑,反而靠近了一臉鐵青的祖元,她的手指勾起祖元襯衫胸前的扣子,然後把玩起來,忽然抬起頭,眼神魅惑無比「我說。祖元,這麼多年了你也該忘了吧,你看,我們才是一類人。」
因為老爸的關系,所以淑婷對于祖元是有恃無恐的,因為她知道無論是他多麼氣惱,都不會真的對她做什麼,所以她才敢這麼囂張的對著祖元。
祖元看著眼前這個眼中閃爍著邪氣的,眸光暗了暗,的確,他們身上有太多一樣的特質,他們是一類人,但是,看著那雙不停晃動的雙指,祖元就忽然感到無比的厭煩。
伸手將淑婷的手拍開,祖元不動聲色的整了整衣服,是他有些沉不住氣了,一听到露疏的名字就會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祖元的這個動作看似漫不經心,但是看在淑婷眼底眸子忽然就刺痛了一下,她暗著神色,最後冷哼一聲「今天我是給你一個警告,你和我的婚禮必須得如期舉行,這次我勢在必得,不管是有什麼絆腳石。我一定會鏟除!」
她聲音冰冷,除了那抹生硬之外還有一絲專屬于她的囂張跋扈,「你父親也差不多可以退休了吧。」
這話時說給祖元听得,祖元的父親在陸祖申那里當值,祖元的眸色更暗了,他盯著淑婷,眼底有抑制不住的火焰就要將他淹沒。,的確父親是他的死穴,父親從十歲就跟著陸家老爺,最後投靠了陸祖神,陸家所有的奴僕,都被下了生死契,陸家解除契約的那一天,也就是那人陽壽用盡的時候。
因為父親簽的是單身契約。所以並沒有涉及到子女世世代代都成為陸家奴僕的問題,但是只要父親還在陸家一天,就相當于他要受陸家一天的壓制。
這也是為什麼他無論如何都不踫淑婷的原因。
淑婷看到他這幅陰郁的模樣,毫不介意的笑了笑「如果你想,我隨時可以讓老爸解除契約,放你自由。」淑婷也只是這樣說一說,追根到底她是不敢這樣的,因為祖元一旦不受控制,就相當于她再也沒有控制他的籌碼。
祖元又怎麼會悟不出這里面的問道,但是他冒不起這個險。
現在父親的生命與他,是他唯一還活著的證明。
淑婷看到祖元這樣,也就笑的更開心了。「你放心。」她的手剛要觸踫到祖元的臉,就被祖元一下子拍開了「我還有事。」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他是在乎父親,但是不代表他可以這樣讓她肆意踐踏。
看著祖元離開的背影,淑婷眼底滿是陰郁,她滿眼的冷若冰霜,對著祖元的方向氣急敗壞的喊道「你不要以為你能逃過我。還有那個叫做顧安安的,你最好不要在靠近她,不然我不敢保證我會對她做什麼。」這已經算是惡毒的警告了。
祖元听到這話身子微微一頓,隨機輕哼一聲「隨你便。」說完就再也沒做停留。
安安身邊有蕭逸保護,如果那個男人連安安都保護不了,那也就沒有資格呆在安安身邊了。
淑婷沒想到祖元會是這樣的態度,站了很久直到祖元已經看不清影子,他才狠狠的將手中的一個煙霧彈扔到地上。
該死的祖元,她有什麼不好,那些有哪一個比她長得好看,一個個都是看起來牲畜無害的模樣,像是想到了什麼,淑婷冷笑出聲,祖元確實喜歡的都是一個類型。那些,跟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
可是淑婷不明白,就是因為他們太過于黑暗,所以才會那麼渴望光亮,露疏和安安都是屬于那種看起來無害,但是卻最能擊潰人類最柔軟的地方的人,正因為祖元從他們身上看到了光亮和溫暖。所以才能不受控制的被他們吸引。
祖元是這樣,蕭逸也同樣是這樣。
煙霧散去之後,淑婷的身邊出現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一直沒有在露面的鬼。
「查一下那個安安到底是個什麼背景。」她不傻,祖元離開的時候能那麼輕松地說隨她便,就說明呢個安安絕對不簡單。至于是哪種不簡單,那就要查一查才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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