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忽然被拉,有些莫名奇妙,再加上嘉怡這麼神秘兮兮的模樣讓她更加好奇。
嘉怡拉過安安,在她耳邊悄悄的說道「安安,你知道我今天找到什麼了麼,大!」說著在安安的好奇中將一本羊皮卷拿了出來。
「看看看,這是什麼。」
「羊皮卷?天,嘉怡你找到了?從哪里找到的?」這個羊皮卷不是上次找不到了麼,怎麼突然又找到了!
嘉怡也是一臉的興奮,她拉過安安,神秘兮兮的說道「你知道麼,老頭子也是一個天才你猜他把這個東西放到了哪里?」一想到那個地方嘉怡就想笑,要不是因為今天要給老頭子燒點他之前喜歡的東西,那這個羊皮卷可能就真的永遠不見天日了。
安安推了推嘉怡,「別賣關子了。我可沒你那麼多小聰明。快說放在哪來了。」
嘉怡笑了笑。才賊嘻嘻的說道「你沒感覺到這羊皮卷上有什麼味?」
她這一說,安安才想起來剛才嘉怡掏出羊皮卷的時候纏了很厚一卷的塑料紙,這會听嘉怡一說心底一陣郁悶,然後氣哼哼的將羊皮卷扔給嘉怡「老頭子也真的是!」
這是安安第一次叫蘇老爺為老頭子,這一鬧騰。安安感覺手上那股酸白菜臭味更濃了。「我去洗洗。」
身後嘉怡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好啦,安安,我已經把這個羊皮卷用消毒水消過毒了。不要那麼緊張、」她也真的是,老爹喜歡在鞋里藏東西的這個習慣一直都有,也是她自己一直都忽略了這一點,今天要不是昨天老爹托夢給她說想要幾雙鞋穿。她還真的是記不起來這一檔子事。
可能冥冥之中老爹都在看著她,指引著她吧。
這邊安安洗完手進來,她把蕭逸和剎也拉了進來。關門的時候。天華就在門口。安安一時間關也不是,不關也不是,還是嘉怡看到了,然後幾步走踫得一下把門關上了。
嘉怡一向是心直口快的,所以根本就沒有安安顧慮的那麼多,張口就朝著蕭逸咄咄逼人說道「蕭逸我問你,那個叫什麼天華的什麼時候離開,這里是安安的地方,不是什麼人都能住的,再說了,這一天兩天的,干個什麼事也不方便啊。」
這話說在了名面上,嘉怡說的不快。要是她阻擋的話嘉怡說不這麼明白,但是安安並沒有阻攔嘉怡說出這一番話,這確實是事實擺在眼前。一開始她是對天華存了同情的,但是時間長了她也會覺得不方便。
她其實還是有點鄙夷自己,明明心底一直梗著這件事情,卻還要裝作一副通情達理的模樣,讓嘉怡說這一番話。
安安麼有阻攔,蕭逸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其實這件事最為難得是他,安安也知道如此,所以並沒有明著提出來。天華一直住在這里的確是不合適,他一會會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將她安排走、
剎說的沒錯。他對她的確是用了太多的耐心,他這樣做是在傷害安安。
嘉怡的聲音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正巧被站在門外的天華听了個清楚。天華滿臉的陰郁,那雙眼楮像是啐了毒,死死地盯著緊關的門。
她的指甲已經陷進了肉里,黯色的血液順著掌心滴在了地上,可是她像是絲毫沒有感覺到痛楚一般,用腳狠狠的搓干淨了地上的血跡,然後轉身離開了門口。嘉怡?她一定會讓她為今天的這些話付出代價的,她謝天華發誓,她一定會讓她後悔今天說了這些話、
房間里的氣氛微微有些沉悶,嘉怡也是憋了氣的,每天看到那個她心里別提多少火了,她都覺得礙眼更不要說是安安了。她是為安安打不平。更是氣憤蕭逸,憑什麼他要讓那個叫天華的一直住在這里啊。、
但是嘉怡也不是那種一直記仇的人,她出過氣了也就沒什麼事了。而且蕭逸一臉的鐵青,看起來樣子有些可怖,渾身的冰冷讓嘉怡也是識趣的閉上了嘴。
︰「剎應該已經知道了,蕭逸還不知道。天華把另一本羊皮卷給取回來了,」安安也不再拘泥在這件事情上,將今天的重點告訴了蕭逸。
剎點了點頭,的確,那本羊皮卷是他和嘉怡兩個人一起找到的,當時找到的時候他還有些無語,老頭子的品味果然非同一般,也就是因為這個,再加上在那里比較危險,所以他們兩個人把則這個包起來之後就匆忙的離開了。
嘉怡將羊皮卷丟給蕭逸「你來打開吧。」
安安眼眸彎彎,看了一眼嘉怡,這個家伙啊,但是她現在確實也是有氣,所以也沒有提醒蕭逸,任憑蕭逸接過羊皮卷仔細的模索著。
剎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他現在終于知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是什麼意思了,古人誠不欺我也,果然是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有了自己好這個前車之鑒,所以他也只能堵住了自己的嘴,不說話。
,你自求多福吧。
蕭逸絲毫不知道這里面還有這麼一層,他只覺得這個羊皮卷有一股異樣的味道。但是他也沒有多想。只是專心的研究起了這本羊皮卷。
羊皮卷和安安的那一本長得一模一樣,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這本書的第一頁寫著八個字「以汝之血,啟吾之頁」
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這里面有機關,必須要用血才能開啟嗎?
四個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底看到了了然,這本書是嘉怡父親留下來的,就說明和嘉怡有關系,嘉怡伸出了手「我試一試。」這本書是老頭子留下來的,她記得老頭子以前最寶貝的就是這本羊皮卷,說是他們家的傳家之寶。
手中用尖銳的匕首劃了一個小口子,嘉怡立刻將血滴在了羊皮卷上,幾個人都緊張的看著里面到底有什麼變化,但是。時間一分一秒的,情況注定讓他們失望,因為這本書,一點變化都沒有。
怎麼回事,這本羊皮卷不是他們家的傳家至寶麼,為什麼會對她的血沒有反應,嘉怡有點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
剎眸子暗了暗,推開了嘉怡,將手中的紙巾遞給她「處理一下傷口。」心理面有一個直覺,這本書跟他們夜覺一族,有些很大的關系,那幾個字,應該算是一個契約,羊皮卷是認主的,只有它接受了你的血,承認你是他的主人,他才會將你想知道的吐出來。不不然只能是一本廢書。
剎劃破了手指,雖然不知道他的靈狐之血能不能喚醒這本羊皮卷,但是這本羊皮卷,月她們夜覺家絕對有不可分割的關系。
安安看著剎的血滴落在羊皮卷上,羊皮卷正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將他吸入紙張中,忽然覺得心頭一陣躁動,仿佛心底有什麼東西要沖破出來,而羊皮卷也似乎是有一種奇異的香味誘惑者她,讓她沉淪。
不一會,剎的血已經消失不見了,這就說明羊皮卷接受了他的血,但是讓人失望的是,羊皮卷在沒有任何的反映。
剎真的是哭笑不得,這算不算是白佔了便宜。但是他又偏偏不能拿他怎麼樣。
蕭逸一直沉著眼楮盯著這本羊皮卷,他不可能再去試一試,因為i這本羊皮卷本就跟他沒有一點的關系。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正當他思考的時候,忽然被安安一下推開,安安眼底染上了狂熱,原本黝黑閃亮的眸子此刻也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讓人看不真切眼底的光華,但是蕭逸還是明顯感覺到不對勁,他上前拉了一把安安,可是卻猛然被安安散發出來的氣息給推開。
這波動之大,就連旁邊的嘉怡和剎都感覺到了,
安安什麼時候擁有這麼強烈的法術了,安安此時眼前什麼都沒有了,她的眸光中就只剩下了眼前的那本羊皮卷。
觸模到羊皮卷的時候,他的指尖是顫抖的,這本羊皮卷在朝她吶喊,媽媽,救我,媽媽救我,這是他發出的吶喊聲,安安將羊皮卷翻開,愛憐的拂過每一頁,嘉怡和剎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震驚了,安安什麼時候從他們身邊拿小刀的時候他們都沒有。
等到他們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安安已經朝著自己的掌心長長的劃了一深深的傷口。
血瞬間就涌了出來,羊皮卷像是喝到了甘霖一般饑渴的吮吸著安安的血液。
蕭逸一把將安安的手拉了回來,然後用法術給她止住了血,該死的!「安安!」陡然間,安安的眸子變得清涼起來。「怎麼回事?」
蕭逸依舊是一臉的陰沉,她知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那本羊皮卷根本就是不知饜足的某i,如果不是他把安安拉回來,他們是要將安安的血全都吸進。
他眯著眼楮看著羊皮卷,看來它比他想的更加危險。
可是一瞬間大家都有些驚了,因為羊皮卷竟然像是活了一般,張開了一張嘴「不夠,還不夠。」它環顧了四周,最後定在安安的方向,忽然間就像是一條餓狼一般朝著安安撲了「好香,還不夠,還不夠、」
安安吃驚的看著羊皮卷飛了,蕭逸黑著臉一把將它甩開「畜生,你如果不怕灰飛煙滅就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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