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言的冷血不是一兩天練就的,當然她也不會太受剛剛才萌芽出的感情的影響,她自然和平常不會有什麼兩樣。
秘書只需要完成老板交代的工作即可,至于其他的,不需要她去操心。
通知A市的各家酒店采購帶有集團logo的客用簽字筆和房間放置的免費礦泉水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已經到了可以檢驗結果的時候了。
顧池帶著蘇落言到十一家酒店一一檢查成果,最先去的當然是風池大酒店。
兩人直接去了風池大酒店的前台,員工看到兩人都是恭恭敬敬地問好。
顧池掃了一眼櫃台上擺放的客用簽字筆,樣式並沒有改變,不過已經刻上顧氏集團的logo了。
顧池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打算去房間看一看。
蘇落言站在一旁道︰\"顧總,房間的免費礦泉水已經更換過了。\"
顧池投來探究的目光,不過立馬變得明朗,他差點忘記了蘇落言就住在風池大酒店,房間里的狀況她當然很了解。
兩人又來到大廳客用休息區,報刊架上除了時尚雜志和本酒店的簡介之外,已經擺上了顧氏集團的簡介。
顧氏集團的簡介,其中不但包括了顧氏集團的建立及發展歷史,還囊括了顧氏集團在全國哪些城市有哪些酒店,這無疑在為顧氏集團旗下所有的酒店打廣告。
顧池很滿意,至少風池大酒店是執行得很到位的。不過風池大酒店是他親自監督完成的,沒有任何差池也是應該的,可其他酒店就不一樣了。
兩人去的第二家酒店便是陳臣管理的榮城大酒店。
陳臣親自到大廳來接待了顧池和蘇落言,他的臉上依舊是不正經的笑容,不過巧的是今天剛好是王詩詩當班。
王詩詩在看到蘇落言的那一刻時眼楮亮了亮,她從未見過蘇落言穿職業裝的樣子,高跟鞋,黑色絲襪,純黑的西服仿佛為她量身定做,短發造型更顯整個人的干練,冷漠的神情有種很難接近的感覺,在對上王詩詩的眼眸時才微微地嘴角上揚。
蘇落言這個簡單的動作當然被顧池和陳臣看在眼里。
顧池很詫異,蘇落言的臉上何時出現過如此溫和的神情,他不由得順著蘇落言的目光看向王詩詩。
只見對面的女孩,五官精致,化著職業淡妝,前台的服飾穿在她身上讓她顯得很出挑,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讓人移不開目光。
不過顧池還是很快又將目光移回蘇落言的身上,他還是更喜歡蘇落言的清新自然,盡管她沒有按照酒店要求化淡妝,他也不曾發難與她。
陳臣也轉過頭看了看王詩詩,原來是她,人倒是少有的絕色美女,不過她和蘇落言有什麼關系,她居然對她笑了,看得出來她對自己有些好感,也許??
陳臣的臉上露出微笑,這種微笑對于迷戀他的王詩詩無疑是致命的。
王詩詩雙頰發熱,集團總裁和陳臣居然同時看向自己,還有陳臣剛才居然對自己笑了,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這是王詩詩第一次見到顧池,以前老是听說他冷漠之類的,可今天看到也不盡然。
顧池和平常一樣穿著深色的西服,鍛煉有素的身體很是挺拔,平常對陳臣無比仰慕的前台小姑娘此刻的目光很是自然的轉移到了顧池的身上,他身上散發出了的沉穩氣質比陳臣不正經的樣子當然更有吸引力。
最後大家才把目光轉移到蘇落言的身上,不就是一個秘書,長得好看點,卻是一張冷臉,連面對總裁和總經理都不曾笑過。
蘇落言對王詩詩的笑容不過一瞬間而已,目光被顧池吸引到的她們自然沒有看見。
蘇落言並不在意別人在自己身上掃視的目光。
三人檢查了櫃台上擺放的客用簽字筆的確是按照要求定做的以後便直接去了房間。
陳臣早就準備好了參觀房的房卡。
風池大酒店的房間和榮城大酒店的房間大同小異,但榮城大酒店的年收益卻遠遠超出風池大酒店,陳臣的管理能力的確是有目共睹。
房間里的免費礦泉水也都按照要求印上了顧氏集團的logo。
三人再來到大堂檢查休息區是否放有顧氏集團的簡介手冊,當然依舊是妥妥當當。
當所有的事情完結以後,也快到中午了,很自然的兩人要留在榮城大酒店用午餐。
今天不同的是不只有他們三人,陳臣叫了另一個人,蘇落言不得不佩服陳臣的眼力見。
顯然這個人就是王詩詩,王詩詩當然無比高興,沒想到陳臣邀請她吃飯,她當然不會知道自己是沾了蘇落言的光,當然陳臣也不會讓她知道。
陳臣很紳士的替王詩詩拉開座椅,並且介紹道︰\"這是我們的優秀員工蒂娜,上次我們三人一起來用餐我看蘇秘書一個人挺無聊的,這次便找一個人作陪,顧總不會介意吧?\"
陳臣的臉上始終帶著笑容,桃花眼很是勾人。
顧池看了他一眼,然後再看了一眼蘇落言,點了點頭。
蘇落言依舊面無表情,只有在對上王詩詩的目光時才露出一點微笑。
王詩詩心中無比感嘆,做總裁秘書真是好呀,連陳臣都要為她考慮。
但她並不知道,陳臣並不是想討好總裁秘書,他想討好的是蘇落言,這個謎一樣的女孩。
王詩詩很是高興,再則她本就開朗,臉上帶著笑︰\"落言,你還是第一次來我們酒店吧?\"
蘇落言點頭,目光很是柔和,她沒想到,今天居然又是自己讓王詩詩和陳臣有了同桌用餐的機會,這樣算不算自己在害她?
作為一名殺手,她本該無情冷漠的,可一遇到有關王詩詩的事,她卻總是搖擺不定。
看來她真的變了。
\"原來你們早就認識?\"陳臣假裝十分震驚的樣子。
顧池在一旁面色平靜,剛才在大堂他便看出來了蘇落言和這個叫做蒂娜的女孩認識,陳臣當然也看出來了,所以陳臣是故意這樣做的。
到底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