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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皆為女子,前兩位為花柳女子,最後一位身子還未找到。
凶手大致為同一人,殺人手法大抵相同,都是將死者頭部割下。
這些個女子皆為月復部中刀,之後被隔斷頭顱。
她們死亡地點不同。
皆為不同村子。
「倘若最後女子身份確定,便可知這個凶手是否對青樓女子有恨意。」
大人嘆氣,六州統領大人已知道這件事情。
若再不破案,恐怕相關人都要受連累。
他殺了這麼多人,竟無一人見過她,太過奇怪。
「最最重要的是,不知這個人會在什麼地方作案,若是知道便可蹲守,抓個正著。」
鳳川仔細回想這幾個地兒。
似乎有些規律。
她拿出一只毛筆,在薄如縴絲的紙上畫了幾筆。
蕭木、任永裕一同歪著脖子仔細瞧著。
「桃花村,十花村,木子村」這三個村子的位置畫好後剛好為一個正三角。
鳳川大膽揣測,倘若再出凶案,會不會在另一個角落?
「你是說,凶手殺人位置經過挑選?」通使大人認真的瞧著。
鳳川不確定,雙腳不停地挪動。
這只是一種推測,具體凶手想什麼,她並不知道,或許也是一種巧合。
「無論如何防患于未然,今晚派人在新元村左右守著。若有可疑之人,立馬抓住。」大人雙眉緊扣,不安的背著手嘆息。
新元村附近有三四個青樓官差紛紛按照鳳川吩咐。換掉了衙門衣裳,穿著素衣埋伏周圍。
三日,他們仍舊沒有看到可疑之人。
若如此便是多想了,這三日任何地方都沒有新的尸體,只有一位老伯在河邊撿了一具尸體,尸體無頭,四肢殘缺。
「找福伯來。他一定有辦法。」
福伯是一個小衙門選送上來的仵作,他驗尸一流,精通醫術。
他身高五尺左右。外人看來只是一個身材矮小的老人。
可他的驗尸技巧倒是祖傳,從他祖父開始就開始做仵作,且任分析幾乎無差。
福伯拿著布包裹著手,輕輕的翻看尸體。
幾日。尸體有些腐爛。那股子氣味,令在場人紛紛作嘔。
那顆頭顱,衙役也乘了上來。
一盆滾燙的開水,一根半指粗的銀針。
福伯的鼻子似乎聞不到那股氣味一般,鳳川嘔了四次,最終開口問福伯難道聞不到這股味道?
「姑娘年輕,有所不知,這在我見過的尸體當中不算什麼。還有比這更惡心的。」
說過話,他看著滾燙的開水。用一把刀子將女子身上一條肋骨割下。隨即放在鍋子上方,又將頭顱放在鍋子上方。
兩者半刻後交融,用骨頭放在頭顱里,骨頭上沾滿血跡,這些血跡隨後與骨頭相融合。
「這尸體十有八九為同一個人,只有同一個人或父母姐妹,有特殊血緣關系的人,骨血才會相溶。」
鳳川眼神中滿滿敬意,福伯著實令她佩服。
這尸體的四肢還未找到,估計也是被丟到河里了。
鳳川在一旁,隔了一段距離,仔細的看著尸體。
肚子如同其他人一樣,有一道刀口,可看出是一刀致命。
「死者身份暫不知曉,有些麻煩。」
福伯看了看,對大人稟,「這女子身上小月復部一塊月牙形太極,頭顱眉心正中有一顆紅痣,左耳耳唇處有一條疤,這樣的特點應該很好辨認。」
大人令衙役張貼告示,貼在大街小巷,等待她的家人認領。
「這名女子跟其他兩名女子不同?」
蕭木在一旁好奇,仔細打量過後,問鳳川是不是眼角的痣。
鳳川搖頭,「前兩名女子身上都有一個繡了花柳的荷包,這東西怕是青樓女子的一種記號,找人問問便是,可這個女子卻沒有,而且她的頭發上有些許白灰,這白灰成分有待查清楚。」
眾人否定,頭發上的白灰不好確認,畢竟頭被割下,這白灰黑有可能是藏匿于龍頭之內,或者途中蹭到。
鳳川固然嫌棄,可到了破案之時,她像變了另外一個人。
她叫過福伯,兩人一同觀察那可頭顱。
任永裕不時的閉眼,腿肚子都在打顫。
他不敢說害怕,生怕會被鳳川看不起,可一見這東西,不知怎麼頭暈暈的,緊接著倒下。
醒來之時,榻旁只有翠菊。
「伯母,我怎麼了……」
翠菊疼愛的看著任永裕,嘆︰傻孩子,你是不是暈血啊?
他猶豫,搖頭,又點頭,他不清楚自己是否暈血,只知道,看到了鮮紅色的血液,突然腦子一片空白。
「你呀,好好休息,鳳川有蕭木他們保護著,雖說他們人冰冰冷冷的,但這種地方,那壞人也不敢來這兒鬧事。我呢,給你炖了雞湯,你喝一些。」翠菊語重心長的說著這些,任永裕從沒感受到這種溫暖。
他竟眼淚汪汪的,「伯母,永裕一定會對您好的。」
這句話翠菊倒是听出了多種意思,微微一笑,端起雞湯喂他喝。
他似乎覺察,滿臉通紅,「伯母怕是多想了,我只是想報答您待我這麼好。」
「你的心思,我怎麼會看不懂,只是伯母有些自私,倘若鳳川認祖歸宗,必會有剛好的生活。我只是不希望辜負了少的希望。」翠菊一提到這,又忍不住嘆氣,她那可憐的少確實沒福氣。
任永裕看著翠菊,發誓,即便鳳川嫁人,他也會對鳳川好的,只當她是自己的妹妹。
翠菊不忍的看著任永裕,今日自己多麼殘忍,才能對一個有情郎說出令他傷感的話。
「伯母知道你是懂事的孩子,倘若鳳川真的無法認祖歸宗,那麼我一定同意她嫁給你,你是一個善良的孩子,伯母都曉得。」說這話的功夫,她也落下了眼淚,總覺得愧對了任永裕。
鳳川推開門兒,大搖大擺的走進來,見娘親掉眼淚,忙問發生了什麼。
兩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笑了笑。
「沒事,只是伯母給我講了一個故事。」說完他端起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剛剛的雞湯還未涼透,喝過他便吐著舌頭,鳳川便笑他像小狗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