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更新比較早!!!!
「裕哥哥,您是說……」鳳川看著尸體猶豫起來,這一刻她的小腦袋竟轉不過彎。
任永裕看了看她,蕭木道︰你是說,李代桃僵?
一直以來,大家心懷狐疑之人,便是無名的凶手,抓了替死鬼。
可從沒人懷疑過這個慶兒。
「鳳川,那晚我們見到她已是深夜,更深露重,一個女子在路上能做什麼?」
他這麼一說,鳳川有些狐疑。
那日兩個小衙役忙著抓人,沒顧慮太多,那日太晚了,鳳川也沒注意觀察她,只是想先救人,同時惶恐周圍有殺人惡魔埋伏。
任永裕清醒那時自己去了,否則說不準鳳川會有危險。
那晚她左胳膊挎著一個手編籃筐,成彎曲狀,也正是說,那只胳膊很可能動不得。
大人曾派人找過胳膊有問題的男子,可忽略了一點,從沒有人真的看到過凶手就是男子,或許這個凶手真的是女子呢。
一瞬間,臨安城內每家每戶都接受檢查。
幾天的功夫,半個城都翻遍了,仍未找到這個女子。
這幾日也未有人來報女尸。
「鳳川姑娘,城東後巷新的線索,大人令您。」一個小衙役恭敬的俯首。
鳳川起身出門,任永裕跟在身後。
「大人讓你去衙門東頭找三根銀針,一定要粗一些的。」
任永裕看了看鳳川。叮囑小衙役保護好鳳川,便奪門而出。
走了一段路,他心里不僅抱怨。一定是蕭木不讓自己跟著,便假傳大人的口諭,支開自己。
衙門東頭的路少說半個時辰,這種人慣是使壞。
「誒呦!」
他心有雜念,一不留神撞倒一位老伯伯身上。
老伯伯還算客氣,只是叮囑年輕人多加小心。
任永裕連連道歉,這麼大年紀被撞。都怪自己不小心。
老伯伯哼了哼鼻子,說自己還好,沒那麼老。不過五旬。
他只是白了頭發,有些蒼老,說罷,邊走邊年頭。人沒半土。頭發一白就跟變了一個人似得,很多村子里的人都認不出了。
任永裕為自己的口不擇言而後悔,是啊,人外貌一變,就難以分辨身份了。
任永裕突然想起剛剛那個小衙役。
大人為什麼去城東後巷,這兩日一直都在找慶兒,怎麼會……
不對,任永裕突然察覺蹊蹺。
轉身朝後巷跑去。剛剛那個衙役,他從沒見過。
城東後巷向來人煙微薄。鳳川還在思索,又有什麼新的線索,身後突然發出聲響,「你一個好姑娘,為何要淌這趟回水。」
鳳川愣住了,回頭看著那個小衙役。
他的左手微微向前彎曲,右手握拳,隨著他手輕輕一揮,漫天塵埃飛落下來,她趕忙閉眼。
「你是慶兒?」
鳳川鎮靜的問她為何要害人。
她沒有動手,看著鳳川捂著眼楮,上前用右手抓住她,強迫她撫模她的左臂。
「你知道我的手是怎麼殘的嗎?」。
鳳川閉著眼楮,听這個發了瘋的講她的故事。
無意之中,鳳川模到了她的刀子,為了穩定住她的情緒,鳳川淡定的讓她講,她發生的事。
她姓袁,一個農家女子。
十五歲嫁人,生活過得還算安穩。
一日,一個大著肚子的找上門。
她得知外面有了人。
不認,那女子拼命糾纏,還威脅倘若她不娶她就要燒了她的房子。
最終兩人決定離開,去別的地兒,開始新生活。
他們路上借住了一戶人家,正是那戶人家徹底改變了她的一生。
她那年長相俊俏,膚白貌美,那戶村婦見其如此貌美起了歪主意。
先是用燻香讓他的沉睡下去,又找人將她送到了當地一個妓院之中。
她求饒,讓那些人放了她,自己可以給她們銀子。
可**卻說,那地兒進得去出不來。
她本想一死了之,可心有不甘,不知在外面過得如何。
她幾次試著逃跑,屢次失敗,後來听到有人說外面有個人被活生生的打死了,她不顧一切沖出去,竟是她的。
**將她帶,安慰,人都死了,就踏實的招待客人吧。
她發瘋一般將**推倒,隨即對幾個看風聲的女子踢打咬踹,門外進來幾個壯漢,按住她狠狠一頓打,她的胳膊正是那個時候被打殘的。
「你恨那些人,可其他人是無辜的。」
她看著鳳川,哈哈大笑,世上哪里有無辜的人,她們都活該,那幾個女子也是如此,害人,害好人家的姑娘入了那門路,她們該死。
她的情緒越發不穩定,鳳川連忙勸慰,許多事情可以有其他解決辦法,報官何嘗不可,何必用這種方式來害人呢?
女子情緒激動,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說自己沒有害人,只是討個公道而已。
「你跟她們一樣,你是壞人,本以為可以留你一條命,不想你竟然幫著官府抓我,看來我只有將你這漂亮的臉蛋兒同頭顱一同割下。」說著鳳川這準備推開她,身前卻被一個人擁住,隨即一聲慘叫。
接下來周圍出現很多聲響,其中有蕭木和大人的聲音,那女子瘋狂的叫著,最終被人按住,她聲音漸行漸遠,可依稀能辨別出,她嘶聲吼著,壞該死。
鳳川眼楮睜不開,她听到了蕭木的聲音。
面前那個人剛剛倒下。
此刻喘息著,問鳳川有沒有受傷。
「裕哥哥,是你嗎?」。
任永裕用一只手拉著鳳川,讓蕭木帶她去洗眼楮,安慰自己沒事,隨即所有人呼喚他的名字,鳳川覺察到他倒下了。
「裕哥哥!」
蕭木拉著她去洗臉,那是一條河,鳳川不知河的名字。
蕭木沒有用水直接為她沖洗,而是用厚實的手掌,從腰間拿起一塊深色花紋緞帕,幫她擦拭眼楮周圍的灰,隨後用手翻開她的眼楮,輕輕吹著。
「倘若這些石灰沒出來便用水清洗,你的眼楮很容易吃不消的。」
奇怪,他今天格外溫柔,語氣輕輕,充滿憐愛。
鳳川閉著眼楮,感受到面前這個人細微的照顧,竟感動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