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過後,蕭木知道她的母家,便大人去另一個村子尋找,半路上蕭木看到一個人影,立馬覺察那個人便是死者的妻子。
那人頭上戴著一頂高高的帽子,走路非常快,她從蕭木身旁路過,那陣香氣與上次她屋子里的香氣一模一樣。
她似乎在躲避,蕭木立馬令人叫住那個人,她不但不停腳兒,加速跑了起來。
「給我追。」幾個捕快加速跑了起來。
那人轉身將一個小捕快打倒在地,蕭木騰空而起,一記拳腳擊中了反應靈活,不等摔倒便又跳起,與蕭木打在一起。
「蕭捕頭小心!」一個捕快喚著,之間一根銀針突然從女子的兩個細長手指之中飛出,正中蕭木的胳膊。
蕭木驚叫一聲,仍然沒有放棄抓她,用另一只胳膊死死的抵住女子,幾個捕快即刻上前將女子按住。
][].[].[]女子這下逃不掉了,倒是咬牙切齒的看著蕭木等人。
「鎖魂針已經插入你的胳膊,你不出幾日便會死去,你們都得死!」女子竭盡瘋魔,樣子可怕,面容扭曲,她始終帶著恨意,看著蕭木等人。
回了衙門,她一聲不吭,無論李大人怎麼問話她都不吭聲,眼楮帶著恨意,直盯盯的看著李大人。
「你不必弄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快說是不是你害死了你的夫君。」
她淡定的垂眸,簡明扼要的說了兩個字。不是。
蕭木看著她,令一個衙役呈上證物。
「這東西可是你的?」
「不是。」
她干脆利落,死口不認。
李大人沒轍。只好先將她關起來,讓人連夜審問。
女子狡猾至極,她不看審問人的眼楮,低著頭就是不說話,一個衙役看著她有些發,她像是中了魔一樣,目光呆滯的看著一個方向。
蕭木前去大牢。看到女子坐在那里一聲不吭,嚴厲的訓斥,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話可說。
她起初不吭聲,可不一會兒突然開口,念叨一些別人听不懂的話,那如同咒語一般。蕭木有些緊張。他的胳膊被銀針刺傷,那女子曾毒咒一般念著大家都得死。
蕭木喘了口氣,「你夠了,不要在裝瘋賣傻躲避責任,你認了吧!」
女子這會兒抬頭,眸子並非黑色,略發淺棕,咧著嘴。微笑了一下,「你們這些人。到頭來都會有報應的。」
說著她用目光打量著蕭木,「你知道鎖魂針有什麼用嗎?」。
說過後,她念叨,就是將這些臭男人的靈魂鎖住,使其永世不得超生。
她的想法十分可怕,說話的神態更令人憂心。
她猶如一個瘋子,眼神中倘若有刻骨仇恨。
她漸漸說出了真相,在牢房之中,念叨著,她的夫君是她的刻骨仇人,她曾有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可這個薛掌櫃將其霸佔到手,她起初不從,便是一陣打罵,後來時間久了,不得已也從了。
可前一陣子,爹爹去世,她才從他人嘴里得知,爹爹的死與夫君有關。
前一日他偷偷去了爹爹的家,說是鋪子周轉不開,要些銀子,爹爹不給,認為他自己可以管好鋪子。
兩人不妥,便動了手,結果他走後沒多久,爹爹便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他這個王八蛋,他死的罪有應得。」
蕭木看著這個女人,她雖惡毒,但說的話若為屬實,固然也是可憐之人,不過用這種方法報仇太過殘忍。
「你是否有同黨?為何要嫁禍于鳳川?」
女子低著頭,那個女子只是一個墊背的,那日正巧听掌櫃說,那是個聰明的女子,得罪不得,又听他說後悔對著鳳川嚷嚷,害怕官府的人找麻煩。
她便留意鳳川的行蹤,最後發現鳳川要去鋪子,便找了兩個人去演一出戲。
這樣便可拖住她,讓現場更加逼真。
安排人去衙門報官。
來得時候便正好抓到鳳川。
「那一對母女是你找的人?」蕭木納悶兒,為何里外找不到這兩個人了呢?
她點頭,笑意,不過她們再也不會說出真相的。
「你……」
按照她所說的位置,蕭木等人去找,果真在那里發現了兩具尸體。
冰冷的尸體躺在那里,蕭木確定兩人被匕首刺死,這點跟女子說的一樣。
這案子也算結了,只是蕭木身子特別困乏,總是瞌睡,他想起女子說的話,毛骨悚然。
正好到了時辰,從衙門出來,一打開門兒,鳳川正站在那里,不遠處是任永裕。
「謝謝你,這次虧著你了。」鳳川客氣的說著,蕭木仍舊冰冷的看著,「沒事,分內之事。」
任永裕在鳳川身後,開口道︰听說,你被銀針射中了?
蕭木並不覺得這是關心,倒是執拗的說,死不了。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我實在關心你。」
蕭木哼了哼,「多謝了!」
鳳川再次道了感謝,之後便離開了。
蕭木看著她的背影,覺得很熟悉。
這個野丫頭經常與自己作對,可最近見不到她總是十年,還有些擔心,蕭木想了想,搖了搖頭,自言自語︰恐怕只有那個小白臉會喜歡這種野丫頭吧。
任永裕一路上都在念叨如何補償蕭木。
「按理說我們是應該補償蕭木,可……」
任永裕看了看鳳川,她認為這個人冷冰冰的,說什麼都不對,做什麼也不對,估計送什麼更是不對了吧?
「不如你的面館開張,請他吃一頓吧!」
任永裕覺得這個主意不錯,點點頭,刮了刮鳳川的小鼻子,念叨她真是聰明。
兩人回到家中,翠菊做了醪糟湯,端著放到了院子里,兩人趕忙過去,鳳川飲上一口便念叨好喝。
「好喝你就多喝一些!」
任永裕也滿臉喜氣,說自己的面館還有三日開張,到時候也要請人熱熱鬧鬧的,自己雇了舞龍舞獅隊伍,一定要去捧場。
「放心,伯母一定前去捧場,不過我可是要白白吃你一碗面的,這是喜氣,是財氣。」
任永裕笑的跟花兒一樣,別說是一碗面,就是一百碗自己都無所謂,只要能來就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