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川救出了姚卓,姚金武嘴上不說,心里也是高興,他答應鳳川可以隨意出入姚家,但強調必須每晚回來,而且不可以在外面鬧出事,不可讓任何人抓住把柄。
鳳川自然明白,她看著姚卓,並不在意他的感謝,只是扭過頭,笑嘻嘻的念叨,「你的自由換我的自由,還算公平。」
姚卓這次可是嚇壞了,回到府里也沒了往日的張狂,整日躲在屋子里不敢出來。
鳳川可以每日回鋪子可是高興,但有人歡喜有人愁,看著家里的成親用的東西,任永裕心里不舒服。
姚金武話說到那兒已是決絕,他不會同意鳳川嫁給自己的。
翠菊安慰他,這個姚金武雖然已經這麼說,但相信他最終會同意的,上次不是說了那個姚雲為了成親之事做了傻事,他怎麼會重蹈覆轍?
「那是姚雲,鳳川如此他W@恐怕根本不在乎。」
鳳川知道任永裕心中的不安,她發誓自己不會嫁給別人,只是暫時不能成親了。
任永裕嘴上不說,但如此拖拖拉拉,他心中難免不安,他說不清楚不安什麼,但難免還是有些不安。
慕氏在鋪子里听說鳳川回來了,趕忙回家,「這幾****娘親還念叨呢,你這耳朵不是一般的靈,可是回來了。」
鳳川回過頭,盈盈笑著,「慕掌櫃這麼得空?」
慕氏刮了她的鼻子,念叨著她回來自己當然要回來瞧瞧啊!
兩人如同孩子一般興高采烈的分享趣事。鳳川念叨著以後自己自由了,她更是欣喜若狂。
一邊聊著家常一邊說著剛剛遇到的奇怪事情。
她眯著眼楮看著翠菊,問是否記得巷尾那戶人家。
翠菊倒是糊涂。好久沒見,記不得那人的樣子,不過隱約的記得那個人姓楊。
「對,就是楊姓人家,他們家的兒子楊興,平日里憨厚老實,今兒可是發了火。」慕氏眼里透出一陣光芒。鳳川看得出這是婦人說閑話獨有的目光。
兩人細細碎碎的說了很多話,鳳川一個人在一旁跟小雅和靈兒念叨,在家即便無事可做也不覺得無聊。這可比府內的生活好。
小雅看了看,這倒是沒有別人,叮囑了幾句,回家可不得亂說。老爺會不高興的。
說起這。鳳川好奇,問小雅當初為何會來到這個姚家做事。
說來話長,小雅也是個命不好的人,家里貧窮,爹爹身子不好,她從小就幫其他人家砍柴賺些銅板,後來長大一些便進了姚家做起丫鬟。
說起姚老爺,他雖然脾氣不好。但並非狠毒之人,只是偶爾發發火而已。
她也算知足了。
確實。姚金武這個人膽子不大,只是喜歡裝,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救命啊!救命啊!」
外面有人疾呼,鳳川首先沖了出去。
任永裕也跟了去除,翠菊被慕氏用手攔住,她身子不好,出去會有危險的,說過她跑到門口挺風聲。
過了片刻,東一句西一句的慕氏也算听明白了。
呂家的男人中毒了,如今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幾個人已經去找了郎中,生死不知呢!
翠菊緩緩起身,走到了門口,嘆氣那人平日老實忠厚,怎麼中毒了呢!
這些只能等到鳳川等人回來才能知道。
鳳川和任永裕以及兩個丫鬟已經到了呂家。
這是什麼情況?
鳳川輕聲問著任永裕。
只是口吐白沫,他也說不準,隨口問了一旁的女子早上他是否吃過什麼東西?
女子仔細回憶,早上兩人吃了窩窩頭,一疊咸菜,其他什麼都沒吃。
任永裕進入廚房,瞧了瞧,女子說咸菜已經吃完了,窩頭也只有兩個,不過她都有吃,也沒見有什麼問題,他怎麼會中毒呢?
說到這里鳳川搖頭,這可說不準。
女子突然看了她,「你的意思是說,我下毒害我的夫君了?」
兩人面紅耳赤,賀元趕忙過來瞧瞧。
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把脈試探了一下,這個人還有救,中毒不深。
他來的時候帶了一個藥箱,他從中取出一根針,一尺長,耀眼銀色,他用針狠狠的扎在了男子的一個穴位上,男子渾身抽搐抖動。
他的女人倒是害怕了,問這是怎麼了?
這個穴位能阻止他的器官被毒藥所侵蝕,暫時閉合經絡,然後為其服用解藥,便可解毒。
女子看著賀元,問這是什麼毒?
賀元打量周圍,這是一種植物百毒草的汁液。
「這兩****的相公可是上山或進了林子?」
女子回想,並沒有,這兩日相公都在田里做農活兒,哪有時間上山啊?
在場幾個人互使眼色,看來這便是有人下毒。
「你相公得罪過什麼人?」
女子搖頭,她沒听說相公得罪了人,不過他脾氣一直不好,每日都是一個樣子,自己很少敢大聲跟他說話。
她反應過頭,難道是得罪了什麼人?被人報復?
任永裕在一旁證實,不排除這種說法。
一切只能等到他醒過來再說。
幾個男兒將他抬到里屋床榻之上。
鳳川去灶屋檢查,看哪個器皿有毒,便知道他由什麼引起中毒。
他們的灶屋比較簡陋,一進門看到了灶台,上面一口黑色輕薄大鐵鍋,里面已滿是黑漬。
灶台對面不足一步遠便是一個石碣,上面擺滿了調料罐,酒瓶子等等。
右手邊三步遠,一個壇子坐在地上,房屋的角落之中。
這是?
鳳川上前,彎子,里面的酒氣撲鼻而來。
這里裝的是白酒,這個呂家男子看來愛喝酒。
女子從後面走過,賀元讓其燒一壺熱水。
「你的相公喜歡喝酒?」
她點頭,他每日無酒不歡,所以家里準備很多酒,他早晚都要喝,今兒早上還喝過呢!
鳳川眼神透出一陣光芒,「今兒早上喝過?」
女子再次輕輕點著下巴。
隔了一會兒,她去找賀元,賀元取一根銀針,輕輕插入酒壇之中,緩緩提出,銀針漸變黑色。
果然這酒壇有問題,里面有毒。
女子害怕的後退,怎麼會?平日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自己沒有做過,相公不至于給自己下毒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