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強沖到走廊上就慢下了腳步,悍匪們好像並沒有一股腦全部往他們這個方向沖,于是他舉著手槍又小心翼翼的上前幾步,立刻前方有扇樓梯門已經被人打開了,一具穿著防彈衣的尸體正伏在那門洞之中,身下還滲出了一大灘血跡。
「噠噠噠……」
突然一串子彈兜頭向趙子強射來,趙子強閃電般躲到了門邊,可眼角余光卻那竟然是一幫穿著迷彩服的人,而他們身前頂著的防彈盾牌上還赫然寫著「武警」二字,趙子強立馬就把槍往地上一扔,舉起雙手就大叫道︰「別開槍,良民良民,武警叔叔我可是良民吶!」
「拷上!」
一個一毛二的武警中尉從盾牌後露出了腦袋,一揮手立刻從小隊里沖出兩個戰士上前摁住了趙子強,然後反剪起他的雙臂「 」就上了手.銬。
「說!你的同+.++伙呢……」
中尉上來竟然一把揪起了趙子強的頭發,冰冷的手槍直接頂在了他的下巴上,趙子強立刻就沒好氣的說道︰「我真的是良民啊,不然我干嗎還傻乎乎的投降啊?不信你去問問刑大的關隊長就知道了,她就在最後面的一間房里呢,我要是一喊她準出來!」
「是關麗嗎?」。
中尉聞言略微沉吟了一下,接著就對手下使了個眼色,五六個小戰士立馬貼到牆邊頂起盾牌,中尉這才踢了趙子強一腳,舉著手槍冷冷的對他說道︰「你可以喊了!」
「麗麗!你們可以出來了,這里有武警的同志來營救我們了,我們解放啦……」
趙子強扯著嗓子一通亂喊,很快就看到蔣堯鬼頭鬼腦的走了出來,一見真有武警,他立馬就做出一副眼淚汪汪的姿態大喊道︰「武警叔叔!你們可算來了,等的我們好苦啊!」
「歹徒都擊斃了嗎?」。
關麗也慌慌張張的從走廊盡頭跑了出來,而當她看到滿臉狐疑的武警中尉時,關麗立刻松著氣說道︰「原來是羅中隊啊,你們可真是兵貴神速,沒想到這麼快就了!」
「關……關隊長?」
中尉這才認出這野雞一樣的是關麗,和他聯合執法過很多次的刑大霸王花,而關麗也知道自己今天打扮的很不雅觀,只好尷尬的攤攤手說道︰「唉~我們這次真是疏忽大意了,原本以為只是幾個小毒販躲在這里而已,誰知道居然是一幫大悍匪!」
「不提了!我們南洲最近的確是多災多難……」
羅中隊也很無奈的擺了擺手,接著說道︰「我們還得繼續往上搜索攻擊,這里就交給你們警方了,最好趕緊疏散全樓的老百姓!」
「好的!我馬上就叫人上來做善後工作!」關麗點點頭,而羅中隊大手一揮便帶著他的隊員匆匆又往樓上趕去。
「哎哎!快把我松開啊……」
武警們一眨眼居然就消失不見,還被拷著的趙子強急忙就大叫了起來,但關麗卻走上來直接用一根發卡打開了他的手.銬,然後掃了一眼旁邊的黃文菲就冷笑道︰「你趙大老板的眼光還真是不錯啊,二女乃換的一個比一個漂亮啊!」
「你瞎說什麼呢?黃文菲可是南大的英語老師,我這次陪她是資助貧困生的,還約了中心醫院的李院長給他們做心理輔導呢,不信我待會就把李院長叫來對質,人家一個大院長總不會替我撒謊吧……」
趙子強大言不慚的瞪了關麗一眼,然後轉身就對黃文菲說道︰「黃老師!你趕緊去1809房間看看吧,那些悍匪好像把你們一個男老師給打死了,那個汪紅果兒在里面哭的都快暈倒了!」
「不會吧?」
黃文菲一听急忙就朝著身後沖了,難得在她身上看到了老師的責任感,而關麗見狀雖然還是充滿了狐疑,但時間緊迫她也無心再去追究,急忙伸出手來就說道︰「我沒工夫在這听你瞎扯,快把手機給我打個電話!」
「好 !解鎖密碼是你生日……」
趙子強直接就把電話遞了,而關麗聞言卻是微微一愣,拿過電話匆匆的走到窗邊輸入了她的生日密碼,手機畫面果然跟著就是一跳成功進入了,而一股難言的奇異感瞬間就充斥了她的芳心,她一直都以為這不靠譜的臭流氓是個花心大蘿卜,卻沒想到他的心里還真的裝著自己。
「嘿嘿~」
看著愣在窗邊不動的關麗,趙子強滿是得意的壞笑了一聲,或許連兩個當事人自己的都不知道,關麗和上官紫嫣的生日竟然是在同一天,而方雯肯定不會無聊到來偷看他的手機,這種事只有小肚雞腸的上官紫嫣才干的出來,而一想到兩女的生日是在同一天,趙子強就毫不猶豫的拿來做了密碼。
「你們用最快的速度疏散樓里的老百姓,嗯嗯,我知……」
正打著電話的關麗聲音忽然輕輕一顫,只感覺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從後面突然摟住了她,那肆無忌憚的架勢她不用猜就知道是趙子強,而接著就听趙子強在她耳畔輕聲說道︰「我今天沒帶人來開房,你倒是被別的男人模了,你就不知道你的**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嗎?」。
「可……可我那是工作啊……」
關麗俏臉一紅急忙就掛上了電話,而火辣的熱吻很快就從她的脖子攀上了耳垂,關麗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就嬌呼道︰「別!旁邊有人!」
「那你今天一定得補償我……」
趙子強忽然一把將關麗橫抱而起,一腳踹開了身後的一間房門,而空蕩蕩的房間里正好沒人入住,趙子強踢上門就把關麗狠狠的壓在了床上,而關麗壓根沒想到這貨會這麼粗魯加直接,剛想說話就被他惡狠狠的堵住了紅唇。
「嗯……」
關麗瞬間就從鼻腔發出一聲動人的喘息,她本能的想去推開身上的趙子強,可一想到那組用自己生日組成的密碼,她焦急的芳心忽然就軟了下來,然後一點點試探著將雙手抱住了臭流氓的脖子,任他把自己的香舌放肆的來回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