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井從地面下一躍而起,拔出了劍,準備擒下那個日向宗家的大小姐來威脅寧次就範。團藏再三要求,不能將動靜弄大。派遣而來的都是擅長近身格斗的忍者。但寧次的棘手程度超過了他的預想。
此處的戰斗已經引起動靜,已經引起了一些騷動,他們必須速戰速決。
他剛想要將劍搭在雛田的脖子上,卻所有的人都在用驚駭的目光看著自己。他最後看到的,是一道白光,向著自己的脖子閃來,接著便失去了知覺。
一大灘墨跡灑在地上,就在剛才,寧次在白眼的視野中捕捉到了用土遁鑽入地面的寺井。憂心雛田安危的他第一時間開啟了八門遁甲中的生門,一瞬間斬殺了所有的超獸偽畫,以高速趕上了從地面下鑽出來的寺井。
寺井的身體無力的倒在了地上,一道紅線出現在他的脖子上,接著腦袋便從脖子上.+du.滾落下來。
這是寧次第一次下殺手。他身影一閃,抱住了呆立著的雛田,準備帶著她從巷子里沖出去。剛剛抱起雛田,他的月復部便傳來一陣劇痛。
「嘻嘻。」
雛田臉上露出呆板的笑容,她的手上拿著寺井的短刀,插進了寧次的月復部,短刀上下了自業咒縛之印。無數的咒印從傷口出冒了出來。布滿寧次的全身,封印了寧次的行動。
在八門遁甲開啟後,寧次的血壓高的離譜,身上一出現傷口,鮮血便激射了出去,染紅了雛田全身。
寧次心中咯 了一下,他的白眼能清晰的看見,一名暗部成員無力的被其他同伴扶住。他先前只是以為這人只是被他重傷了,沒有想到他居然是山中一族的人,對著雛田用了心轉心之術。
這便是寺井的戰術,借由雛田施展自業咒縛之印。戰術很成功,可惜他低估了寧次的果斷與白眼的洞察力。
他雙拳一捏,身體好像被凍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 !」
寧次低喝了一聲。
「第四門︰傷門,開!第五門︰杜門,開。」
洶涌澎湃的查克拉從他的身上涌了出來,沖擊著體表的咒印,一塊塊的咒印變淡消失,寧次便快要掙月兌這咒印的束縛了。
「第六門︰景門,開!」
他手臂一舉,上身的咒印便盡數消失。
「快!快!風,要是被他掙月兌了,我們都會死!」
所有的根部成員都慌了起來,他們十分清楚自業咒縛之印的威力,能掙月兌咒印束縛的人,對他們來說是無可匹敵的。
寧次抽出了插在月復部的短刀,將雛田拉到身前。
「快去找阿凱老師。」
未等雛田的回答,他便奮力一拋,將她遠遠的扔飛了出去。
「心轉心之術!」
寧次的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雛田在空中掉了下來,她站在屋頂上擦掉了臉頰上的鮮血,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白眼!」
此時的阿凱正在指導著小李與天天的體術。突然,他小腿上捆著的負重帶斷了,沉重的鉛板灑了一地。
看著地上的鉛板,阿凱沉默了一會兒。
「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阿凱老師你太迷信啦。」
正揮舞著鐵棍,與小李對練的天天停了下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不,這可是很靈的,上次帶子斷的時候,我因為喝了過期的牛女乃,連拉了七天的肚子。」阿凱想起了上次跑肚的情景,連臉都綠了。
「小心點看一下生產日期就好了啊。」天天拿起邊上的水壺,喝了一大口︰「唔,不知道寧次怎麼樣了。」
「他一定正接受自來也大人的指導呢,哈哈,有了自來也大人的提攜,他一定會成為木葉的棟梁的。以後成為火影也不一定。」
阿凱對寧次這個弟子十分的滿意。火影的位置,從初代千手柱間,千手扉間到猿飛日斬和波風水門,一直是一脈相承的。寧次如果能夠成為自來也的正式弟子,當上火影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唔,火影啊,好像很遙遠的樣子。」天天腦補了一下寧次帶上火影斗笠的樣子。
「哈哈,以後天天就是火影了。」阿凱對著天天豎了一個大拇指。
「阿凱老師你太討厭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渾身的鮮血,跌跌撞撞的沖了。
「誰?!」
三人都警覺了起來。
「阿凱老師,快去救救寧次哥,寧次大哥他被根的忍者帶走了!」
雛田的臉上鮮血和淚水混在一起,和一只小花貓似的。
「什麼!」
阿凱十分清楚被根帶走代表了什麼,他的臉色立即嚴肅了起來。
「小李,天天,你們先回家。」
他知道這種事,不能把兩個下忍扯進來,會出大事的。
「為什麼,我不,寧次遇到了危險,我怎麼能!」天天一臉的焦急︰「阿凱老師‘根’到第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
小李堅定的說道。
「那不是你們能夠扯進來的,要是事態嚴重,會危及生命,甚至會被當作叛忍,你們知道麼?」
阿凱對著天天說道。
「我不怕!」
天天的神色很堅定。
阿凱沉默了片刻。
「好吧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看見阿凱準備插手這件事,雛田松了一口氣,她擦了一把臉,臉上的血印全花了。
「我要去找父親,寧次大哥是日向一族最出色的天才,他絕對不會袖手不管的。請你們等我找他,再一起行動。」
「不可能的,日足是不會插手這種事的。如果是你被掠走了,他才會出手。」
阿凱很確定的說道。要是日向一族與根起了沖突,在這沒有火影的空檔期,木葉便會臨近分裂了。日向日足是一名很冷靜的政治家,是不會為了寧次一個人讓木葉處于崩潰邊緣的。
「不,我相信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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