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牆之後,轟鳴聲接連不斷,角都正連續不斷的用土遁制造土牆。
一道電光閃過,在屬性克制之下,堅固的土流壁被雷切像豆腐一樣切開,摧毀。卡卡西洞穿了所有的土牆,站在了土流壁的破口上,劇烈喘息著。
「真可惜,我有兩只手。」
他說著,抬起了自己的左手,雖然右手被釘穿了一個大洞,但他的左手依舊可以用出雷切。
寧次身影一閃,出現在了土流壁被打出的缺口上。開啟了第六門景門的他,一股毀滅性的力量,在他的身上激蕩著。雙腿踏在地上,力由地起,經由腰月復,傳遞到了雙臂之上。
「白秘技•螺旋釘!」
劍身上的氣旋,在第六門的巨力之下,仿佛炮彈一般,激射了出去。
練成這招後,他曾經用鋼板測試過它的威力。在高速旋轉的查克拉氣旋之下,即使是半米厚的鋼板,也能勉強洞穿。在這樣純粹的破壞力之下,大部分防御忍術都無法抵擋他的攻擊。
「水遁•水陣壁!」
身經百戰的角都,早在卡卡西擊穿土流壁的時候,便做好了防御一頭怪物張嘴一吐,一道水流從他嘴中射出,化為一道巨大的水障,擋在了身前。
「啵!」
一聲悶響,螺旋釘輕松的釘穿了水陣壁的防御,在上面鑽出了一個大洞。在高速旋轉的氣旋下,水壁仿佛紙片一般脆弱。
等到那頭怪物想要跳起躲避的時候,氣旋已經近在眼前,一聲爆響。氣旋猛的擴散開來,凝聚的查克拉化為無數氣刃,覆蓋了周邊的一切。
等到螺旋釘的余波散去,怪物所在的地方,已經只剩一個大坑,熱氣從坑低升起,那頭怪物已經尸骨無存。
角都的雙眼一縮,連續兩枚心髒被毀,讓他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撤!\"
他身後的怪物一把抓起風花小雪和三大夫,飛快的掠走,只剩下一頭火屬性的怪物糾纏準備追擊的寧次。
無數血管從那頭怪物上激射而出,封鎖了寧次追擊的路線。
寧次雙眼一眯,雙手握住劍柄就是一劈。
擋在前方的血管被摧枯拉朽的劈斷。順勢橫斬,整頭怪物便被鋒利的劍刃剖為兩半。
已經逃遠的角都突然捂住了心口。
\"可惡,那顆心髒被毀掉了,居然連三分鐘都沒有撐到。\"
三大夫本來便被戰斗的余波震的不輕,听見角都的話,臉色更差了。
與曉合作是對的,木葉村在曉組織的攻擊下,不是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麼。他們一定會派更多的高手!他一直在心中強調著,讓自己的信心重新堅定起來。
\"可惡,只要讓我拿到他的血!\"
飛段咬牙切齒,一臉的不甘。
\"他的速度太快了,手上那柄劍也對忍術有克制作用。你的秘術的原理已經被他們知道了,想要拿到鮮血,難度變的太高了。\"
角都一臉的郁悶。
\"而且南方的雪忍也在蠢蠢欲動,光我們兩個,想要保住礦場,已經是捉襟見肘。我們必須向組織求援。\"
「卡卡西,你不要緊吧?」
寧次看著血跡斑斑的卡卡西。
「問題不大,只是腿上的傷,要養幾天了。」
他腿上的傷原本不重,使出雷切爆發之後,傷口變得更加嚴重,連站立都變得困難了。
「去找劇組吧,他們帶了不少的藥材。」
劇組的人並沒有跑遠,由鳴人背著卡卡西,他們幾人追著劇組留下的痕跡,很快便找到了跑散的劇組成員。
導演助理找出了車上的藥材,五人中的小櫻仔細的為卡卡西包扎著。失去了女主角,面對三大夫的背叛,整個劇組一片沉悶,所有人都沒有說話的興致。電影是肯定拍不了了,他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吶,我說,其實三大並不壞吧,風花怒濤的統治下,雪之國的平民生活的都很辛苦,他為了建立新的雪之國,與曉合作也是迫不得已的事啊!」
鳴人在旅途中,和三大夫的關系不錯,看著大家都陷入了詭異的尷尬中,忍不住開口說道。
「你知道剛才,要是我沒有出現,你們會有什麼結局麼?」
听見鳴人幼稚的發言,寧次忍不住說道。
「呃但那一切不都沒有發生不是麼?」
鳴人激動的喊著。
寧次沉默了,他簡直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反駁他。
「你真的以為他說的所謂為了雪之國的人民麼?」
寧次與他對視著,面具帶來的壓迫感,讓鳴人不住的退後了幾步。
「他所想恢復的,不過是貴族們的雪之國,而不是人民的雪之國。風花怒濤篡位之前,雪之國依舊貧窮,不過是剝削的人由忍者換為了貴族與武士罷了。呵呵,為了雪之國的人民,這句話應該對那些堆積在礦場邊上的尸體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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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ps︰今天是南京大屠殺的78周年公祭日,不願去想,但更不願忘記,希望遇難者們能夠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