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寂過後,是一片掌聲雷動。
秦風她們簇擁上來,再次友好地擁抱我,潔梅在我耳邊狠狠的私語︰「林曉黛,你瞞的真是滴水不漏,但既然是王總交待的,這事就過去了。」
「但請客不能少,還是那家牛排店,我要點雙份。」趙爽咬著牙敲竹杠。
「好!」我頻頻點頭答應,聲音有些微哽咽,眼兒卻濕濕的掃向王坤,他朝我暖暖的看著,淡淡笑容在臉上流淌。
把我擁在身後,心思慎密的輔平前面要走的路,掃除任何可能會絆倒我的障礙,這樣的王坤,怎能不讓我愛到骨血里?
這種無法言喻的感動一直讓我暈暈乎乎,讓我熱血沸騰,讓我心擂如鼓,讓我想做件平日里沒膽做的事。
所以等王坤一進房間門,我就立馬沖到門邊,急急反鎖,不放心的,再將保險梢插上。
「林曉黛,你搞什麼鬼?」見我穿著他長長的浴袍,王坤還挺沉得住氣,只是挑了挑眉,鎮定的靜待我的反應。
「你,你坐到椅子上去,不能動。」我指指房間中央的一把椅子,臉頰隱隱燒了起來。
「好!」他爽快答應,悠閑自若的坐下,伸伸懶腰︰「正好有些累了。」
累?那要不要再緩緩這事?似乎看出我的糾結,王坤瞬間神補了一句︰「不過我相信你接下來要做的事,肯定會讓我精神抖擻百倍。」
「是不是我做任何事。你都明察秋毫?這樣會一點驚喜都沒有的。」沮喪的嘆息,我語氣含著埋怨。
王坤微笑起來︰「我只能猜到一個大概,細節部份,就期待你的表現了。」
鼓起勇氣,我解開了浴袍,里面穿著的,正是那件被我壓箱底的性.感黑色睡衣。錦緞的絲質滑滑軟軟帶著些許冰涼的觸感,緊貼著縴合度的身子,刻意的將已留長的發卷成了波浪,蓬松的垂在背脊。我知道自個這時美的驚艷。發如墨、肌勝雪,唇如火,再加上那些縷空櫻粉花瓣遮擋不住的春色,果然。王坤已沒了那份輕松笑意。反而顯得嚴肅正經起來。但暗黑的眸子卻出賣了他,那里藏著如火般滾燙的灼熱。
這給了我勇氣,上前跨坐到王坤腿上。我伸長手臂挽住他的頸,吐氣如蘭的在耳邊細語︰「老公,我們做個游戲可好?」
「榮幸之至!」他的聲音沙啞,手蠢蠢欲動。
拍下他的手掌,我嚴正申明︰「你不許動,不許踫觸我身體任何地方,要不然,這個游戲就結束,沒得完。」
「很殘忍,但我願意挑戰一把!」王坤含著些許挫敗,氣息明顯有些不穩。
喜歡看他有些失去控制的樣子,我忍不住笑容甜蜜︰「你知道嗎?以前馬老師教過我跳鋼管舞。」
「真的?」他目光閃爍,有些詫異的模樣。
「嗯,你要不要看?我跳得蠻好的。」咬咬水女敕的唇,羞澀的看他︰「這里沒有鋼管,只能借用你了。」
「願意怎麼用都行。」他很大方。
跳下他的腿,我把準備好的音樂放響,這是一首熱辣激情的拉丁舞曲,讓人一听就想跟著節奏搖擺,倒很適合目前曖昧而火光四濺的氛圍。
用心想著馬老師所教的舞蹈要領,伸手環握他結實精瘦的腰間,跨坐,然後斜側,貼近著扭動,將自個的柔軟揉進他的懷里,在寬闊而堅硬的胸膛上磨蹭出酥麻酸意,再起伏旋轉,如蛇般妖媚蜿蜒。裙擺短而輕軟的飄飛,王坤熱烈的盯著我,眼神越發深邃起來,濃眉不經意的皺著,手更是緊緊握成了拳。都這樣了!還挺能沉得住氣。
眸中泛著水意的瞅他,貼近王坤英俊非凡的面龐,我大著膽子伸出濕濕熱熱的舌尖輕描他的唇型,一下又一下,似蜻蜓點水般若有似無,光女敕如瓷的腿兒與他的不緊不慢的摩挲,沉下自個軟意十足的腰兒,在他某個部位輕磨慢蹭。岩石與蒲柳般的堅硬和柔韌,誓要引發一場彌天熱浪。
果然,王大神額上有汗溢出,帶著微微的低喘,眼中烈火焚燃,侵略性十分張狂。
哼,不行了吧!我心中有著勝利的喜悅,這個一直意志堅強的男人,還不是敗在我的手下。
故意朝他已情動的部位重重擦過,轉身便欲逃開。卻被一雙有力強壯的大手攬緊了腰,強行拉入他的懷里。
「說好不能踫我的。」我嚷嚷著回首抗議,臉上卻揚起挑釁的笑容,「你不行了是嗎?」。
「我干嘛要那麼听話?苦了自已,我會做這種不利已的事?嗯?」他話中的意思,是要耍無賴嗎?
我正要反駁,門外卻有人敲門,是陳陽明的聲音︰「王坤,林曉黛,老爸叫呢,說有事商量。」
老爸一般不會沒事找事的,我忙忙想要掙扎著起身,卻被他堅決的固定住而無法動彈。
「我們睡下了,有天大的事情,明天再說。」王坤聲音不小,但似沙粒般粗礪。
僵著身子,仔細听著門外,陳陽明似乎放棄了,已沒了聲息。
松了口氣,我正欲回頭說些什麼,卻听到「嘶」的一聲,這個野蠻人,竟自背後,將衣裙扯破了。
「你瘋了嗎?這裙子可是貴著呢。」我驚叫起來,一陣心疼,這可都是錢呢!
「明天我給你去買百件放著,你現在給我專心點。」某人迫著壓下我的細腰,如火的唇吻上光滑如玉的背脊,留下濕濡而有些疼痛的觸感。而某處,竟已雷霆萬鈞的氣勢,張狂著長驅而入。
「累!」我有些氣喘咻咻,腰肢承受不住般的酸軟帶些疼痛,這樣的姿勢沒練過舞蹈,還真不行。
「這個游戲你是故意逗我的吧!」他開始討伐,越發加重力道壓低我的腰。
「我錯了!你放過我。」眼中有了淚意,這個壞人,果然是故意的。
音樂早已停了下來,某個大男人還在狠狠欺負某個弱女子。
「剛才誰說我不行的?」大男人語帶威脅,繼續逼問。
「你行的很!」小女子細細喘著,忍不住哭了︰「是我不行了!」
「!」
「該死,今天好像是你的危險期!」某個大男人好像想起了什麼,有些猶豫。
「管他的危險期!」小女子倒來了勁,使了點大招。
「好吧!我認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