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亭一笑,小七立刻察覺,遂而問道︰「姑娘……笑什麼?」
「沒什麼。」白青亭斂起笑回道。
她怎麼會告訴小七,她其實在笑君子恆手下的小字輩真是人才輩出。
狠時都很狠,呆時又呆得很。
然而白青亭並不知道,也只在她面前,在君子恆認可的姑娘面前,小字輩們才會那般真性情。
若換成其他人,怕能見到的也只有他們的狠!
小七還想再問,可這時酒肆里已慌慌張張跑出一個捕快,他便是先前被派去催肥頭大耳快些的捕快。
他與剛想進酒肆的另四個捕快踫撞在一起,他們欲扶起他,然他還是被在酒肆後院血腥凶暴的場景嚇得軟了雙腿硬是站不起來。
「姑娘,他們發現了!」
「嗯,等會守著右街道路口余下七人<的捕快定然會分頭行動,我們見機行事便好。」
「為何要等到他們只剩兩個人的時候我們再過路口?我們直接殺過去不就行了?」小七想起白青亭先前吩咐她的話,頗為不解道。
小七認為,其實就算不算上白青亭的身手,以她一個人便足以一殺八,何況現在只余七人。
此時酒肆前的另四個捕快似乎已听清了那名軟腿捕快所親眼目睹之事,他們微驚詫過後,便快速攙起他一同回右街道路口關卡,與守在關卡的老成捕快及另一名捕快會合。
「殺了那七人容易,但我們終歸不知道五營巡捕在這周圍到底埋有多少人。明面上的人數我們清楚,可暗下的有沒有人或有多少人,我們卻是一概不知。一旦我們現身引起其余各三個街道的捕快或更多捕快的圍攻,我們要月兌身便有些難了,還費時!」白青亭解釋道。
小七點頭,白青亭的意思是她們費不著明面上去犯這個險,取巧更有效果。
她向來打打殺殺直接慣了,只執行命令便成,費腦子的活還真不適合她。
想到這,小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姑娘怎麼知道最後會剩下兩個捕快啊?」小七雖然不擅長十八拐地動腦。但她通常是有疑便問。
這是她的一個好習慣。
「他們剩下七個人。一人得在酒肆內尋線索找凶手,還有三人除了右街道路口外,得分三個方向去搜捕凶手,再一人得趕去稟報上頭這里突發的凶案。余下兩人則需守在路口。」
剛好七個人。
白青亭望向對面的右街道路口關卡。此時他們已圍成一團在商議。不消會便能出結果。
小七雙耳听著白青亭猜測著七個捕快見到同伴被殺後的分工搜捕,同時雙眼也望著對面路口緊緊盯著。
片刻後,果然如白青亭所料。
有一個捕快迅速往她們這邊來。她們連忙藏匿好身形。
待他過去,小七見他往守在這邊街道路口的四名捕快詢問著什麼。
小七想,他應是在問他們有沒有見過可疑人物通過這個路口。
事實,也確實如小七所想。
捕快詢問無果後,他沖過街道路口關卡,往街道一路下去繼續搜尋可疑的凶手。
不消會,右街道路口關卡只余兩個捕快守著。
那個老成的捕快被分去稟告上頭酒肆里發生捕快被殺的凶案一事,而非駐守關卡的兩個捕快其中之一。
不知為何,白青亭松了口氣。
在她意識里,她覺得那個老成些的捕快並非壞人,指不定在平日還是個真心為民的好捕快。
她不想傷他,更不想殺他。
或許還因著在酒肆里他猛對偷窺她與小七美色的肥頭大耳腦殼的一巴掌,她對他存著好感。
此刻他一離開,她只覺輕松了些。
「姑娘?」小七詢問著。
「動手!」白青亭冷聲道。
白青亭與小七慢慢走到右街道關卡前,兩個捕快遠遠看到她們也無甚防備,只覺是兩個無害的女子。
若非駐守的兩個捕快皆不是先前入酒肆吃酒的捕快之一,他們定然能認她們來,也會先起了疑心有了戒備。
可惜,他們不是。
于是就在白青亭有意的掩護之下,小七迅速點了他們啞穴的同時快速用大刀刺穿他們月復部,兩個眨眼間已解決掉他們。
他們尚不知他們要大力搜尋的賊黨與凶手便是悠閑慢走到他們跟前的兩個女子,已然成為小七刀下亡魂。
趁著夜色朦朧,更趁著對面街道路口關卡遠遠的四個捕快尚未發現這邊的異常,她們將兩個捕快的尸體靠牆偽裝成坐著的模樣之後,便離開了右街道,直往大理寺的方向。
遠遠望去,若非近在跟前去探個究竟,不會有人知曉此時靜坐于關卡前的兩個捕快皆已被抹殺。
老成捕快去報訊的動作果然很快,鐘淡下的命令也通達得神速。
她們到下一個路口關卡的時候,守在那里的捕快果然開始了調動。
一路闖關斬將,能安然避過悄然闖過的路口,她們皆無聲息地路過。
不能安然避過的,白青亭也讓小七使出迷藥讓守著捕快倒地不醒,她們好過去。
「其實最先右街道路口關卡的兩個捕快也可以只用迷藥,將他們迷倒後我們一樣能安全通過。」小七一路過來,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其實,要是能不殺人最好還是別死人的好。
小字輩們雖不是慈悲心腸的菩薩,但也不好血腥。
「不,他們必須得死。」白青亭邊走著,邊警惕著這快到大理寺的小巷。
小七疑惑地看向白青亭。
白青亭繼而道︰「要將鐘淡成功地引出五皇子府,只是出了人命可無法辦到,一個捕快死了對他而言無關痛癢,只有證明死了的捕快是被他正極力搜捕的賊黨所殺,他才會有所行動。」
肥頭大耳死于被她生挖了心髒,並不能說明便是賊黨所為,畢竟白日里她在眾捕快的圍攻下,只挖了人雙眼,可未挖人心髒。
而小七殺人用的大刀,他們卻是見過的,鐘淡還與小七交過手,以他的閱歷要查看判辯出傷口致命的武器是什麼易如反掌。
故而那兩個捕快必須死,且還必須死于小七的大刀之下,兩人月復部致命的刀口便能說明一切,引出鐘淡。
「姑娘是說那刀口,鐘淡會認出是我的大刀所殺?」小七問道。
白青亭點頭,不再言語,只加速了前往大理寺的步伐。
小七也不再問,趕緊跟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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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大二被勸退的鄉村小子,無意窺視了一場野戰被發現後倉促逃跑中掉進了一個坑——墳陷坑,好像見了鬼,不知是被弄了還是怎麼地,事後我的耳朵居然開始發生變異,似乎能听見了鬼靈的聲音,從此我的生命開始凌亂——不知道是鬼進入了我的世界還是我進入了鬼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