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婉清認為,秦玄曜收豆豆為學生,最開始沸騰的,應該是京城之中的權貴們,許多的人都是開始找出她的身份並且是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的時候,事情卻是出乎意料之外,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都是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其實婉清早就是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並且是精心準備好了來對付那些人的,但是一個月都是沒有任何人來探究原因,卻是讓婉清的心間,一時間卻是有些打鼓了起來。
所謂這樣的安靜,一般來說,都不會是有什麼的好的事情的,婉清也是十分的堅信這一點,所以這個時候,婉清就是這樣的站在那里,心思卻是饒了很多個彎。
「娘,你最近都是好奇怪啊,有時候豆豆喊你你都是沒有听見,娘!」豆豆手中拿著書本,然後就是看著婉清,婉清轉過頭看著豆豆,然後就是搖了搖頭。
「娘沒事,娘真是在考慮那天你和秦叔叔一起討論過的那個問題,就是那個,豆豆思考了很久都是沒有找到答案的問題,娘也在思考,到底要怎麼樣,才是能夠找到那個問題的答案。」婉清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然後就是說道。
豆豆點點頭,然後就是笑眯眯的坐了下來,「娘說的是,豆豆可是十分的聰明的哦。」
婉清點頭,目光看著外面,腦海卻是開始想起了其他的事情,整個人的心思,幾乎都是神游天外,想象著一件又一件,怎麼可以解決,但是不留下任何隱患的問題。
有時候,事情都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又是三天過了,就在婉清準備去京城打探一番了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卻是出現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恰恰乃是接了婉清的班的顧婉瑜,顧婉瑜坐著馬車出現在了婉清的院子門口,然後由丫鬟扶著進了婉清的院子。
「我倒是什麼用的金窩銀窩讓這些年都是樂不思蜀,卻原來不過就是幾間簡單的茅舍。」顧婉瑜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後就是看向了站在那里的婉清。
顧婉瑜在打量婉清的同時,婉清也是在打量顧婉瑜,記憶里的顧婉瑜總是一個人低著腦袋站在那里,就是說一句話,也是戰戰兢兢的,生怕話說大聲了會受到責罰,當然,這樣翼翼的顧婉瑜,比起其他的庶女,自然是要受到顧的歡喜一些,但是那個便宜父親,卻是最是不喜歡這樣的女孩子,所以顧婉瑜,在嫡女中,是被討厭的,在庶女中,是被嫌棄的,整個人都是出于一種不被別人所接受的狀態,但是恰恰就是這樣的顧婉瑜,現在卻是華服錦衣的站在她的面前,臉上帶著高高在上的神態,手上戴著金戒指玉手鐲,不過是隨意的走走路,那些掛在衣服上的首飾就是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當然,更重要的是顧婉瑜的相貌的改變,當初那麼唯唯諾諾低著腦袋瘦瘦小小的一個小姑娘,現在卻是長得十分的妖嬈嫵媚,雖然不如顧婉心漂亮,但是卻也是一個十分不錯的美人,如果不是顧婉瑜開口,晚晴都是不敢,眼前的女子,會是顧婉瑜。
「,咱們好像是快有五年不見了,的日子,可是過得好?」顧婉瑜笑眯眯的站在婉清的面前,揮退了身邊人,笑眯眯的看著婉清,然後就是說道。
「坐。」婉清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然後就是做了一個坐的姿勢,身後立刻就是有丫鬟拿來了干淨的嶄新的坐墊換下了婉清的坐墊,又是用抹布翼翼的擦了一下茶幾,方才是扶著顧婉瑜翼翼的坐下,豆豆一臉好奇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接到婉清的目光以後,便是蹦蹦跳跳的出去了,顧婉瑜的目光一直都是追隨著豆豆的身影,直到豆豆的身影不見了,方才是笑眯眯的看向了端著茶水慢慢走過來的顧婉清。
如果是,是什麼人讓顧婉瑜羨慕的話,顧婉瑜絕對會很認真的告訴大家,那就是眼前的顧婉清,比起顧家其他的女兒,顧婉清總是這樣冷冷清清的,卻是別有一番風情,只是配錯了人,傷了自己的神,如若不然,顧婉瑜都是覺得,顧婉清,絕對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即使是現在,顧婉瑜都是覺得,顧婉清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和孩子,這些年生活的可好?都是我家老爺,那個人,你也明白的,最是喜歡美女,至于當家的女主人,他從來都是不在乎的,只要是漂亮就可以,不過這些年,前前後後說了無數的人家,現在都是沒有定下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有人可以代替。」顧婉瑜看著婉清,然後就是笑眯眯的說道。
婉清並沒有因為顧婉瑜的話語而有什麼表示,只是安靜的倒茶,然後一杯放到了顧婉瑜的面前,顧婉瑜握著茶杯看著婉清,婉清卻是根本就是沒有打算回答她的問題一般,端起茶杯,望聞品,一氣呵成,猶如行雲流水,即使不過是穿著一身的粗布衣裳,卻是根本就是難以掩飾她身上的一身氣質,就是這樣的一身氣質,讓顧婉瑜可以說是又愛又恨,可是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眼前的人,根本就是沒有將心思放在這里。
「我听三說看到了,我都是不,這不合著一打听,我嚇了一跳,原來真的是,不知道,母親一直都是在尋找,掛念著,若是閑來無事的話,何不回去走走?」
「你這麼多問題,卻是一時間難住我了,你究竟是要我回答哪個問題?」婉清抬起頭看著顧婉瑜,然後就是問道,聲音清清冷冷,卻是沒有多少的感情在其中,顧婉瑜听了婉清的話以後,臉上卻是立刻就是戴上了笑容。
「想回答那個問題,盡管回答就是。」
婉清低下腦袋,然後就是重新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顧婉瑜看了一眼婉清,咬咬牙,然後就是對著身後的人揮了揮手,丫鬟們都是退到了院子的門口,遠遠的看著顧婉瑜。
「是個聰明人,想必是知道這次來是什麼事情的,我也不和說其他,,你自己說,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看的吧,我知道,豆豆是老爺的孩子,但是應該知道,老爺對您是沒有什麼好感的,更何況是一個根本不是在錢府生下來的孩子……」顧婉瑜看著婉清,然後就是十分認真地說道。
婉清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一番顧婉瑜,然後就是嗤笑了一聲,伸出一只手,「錢府對我,倒是沒有什麼吸引力,不過今日里你既然是找上門了,那咱們就是做一筆生意吧,我可以不回到錢府,也不出現在顧家人的面錢,三千兩銀子,一切都是成交,當然,還有其他的事情。」婉清進了房間,從房間里面拿出了筆墨。「我可以和你立下合約,咱們就按照合約的來,我可以保證,豆豆絕對不會成為錢家的孩子。」
顧婉瑜看著婉清,臉上都是懷疑,婉清就那樣的十分認真的看著豆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嚴肅,許久,顧婉瑜點頭,「我你,但是你最好不要耍什麼ど蛾子,你最好是應該明白,現在錢府在我的手里,你若是回去的話……」顧婉瑜後面的話沒有說,但是婉清卻是明白顧婉瑜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婉清自然是沒有在意這些事情,只是淡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就是提筆寫了起來,顧婉瑜看著婉清寫得東西,她雖然是識字,但是認得字卻是並不多,平日也不過是在身邊養了以為長相不突出但是有才華的女子,為她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取悅錢勁,所以說起來,她不過就是完全的一個文盲。
婉清這一寫,就是大半個時辰,林林總總列了幾十條,又是重新謄寫了一份,寫完以後,婉清輕輕的轉動了一寫手腕,然後就是看著顧婉瑜。「這就是我寫的合約,上面寫得十分的清楚,你簽字畫押,我也簽字畫押,咱們算是達成了交易了,你放心,交易一經達成,我以後是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豆豆也是,當然,如果你要是違反交易的話,就休怪我了。」
婉清抬起頭看著顧婉瑜,顧婉瑜看了一會兒合約,許久,方才是嗤笑了一聲,「我來的時候,還在想,我那個,究竟是有什麼樣子的冤屈會向我吐露,現在看來,卻是我錯了,不愧是已離家出走就是五年的,這一份狠辣的手段,我們卻是沒有的。」
婉清沒有接顧婉瑜的話,只是自顧自的按下了手印,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就是將合約遞了,顧婉瑜也是不含糊,學著婉清的樣子做了,然後就是將合約收到了懷里,對著外面的丫鬟招了招手,立刻就是有丫鬟過來了,婉清好整以暇的看著。
丫鬟听著顧婉瑜的話語,抬起頭看了一眼婉清,然後就是點點頭,很快就是去了外面的馬車上,弄來一個小盒子給了顧婉瑜,顧婉瑜看也是沒有看,直接將盒子推到了婉清的面前。
「這里面是五百兩,算是我現在對合約的承諾,剩下的我會派人送過來,顧婉清,你最好是記住今天的事情,否則……」
「你放心,錢財兩清以後,所有的事情,一切都是,我今年絕對是不會再踏入京城半步,咱們之間,就這樣,當然,還有一些事情,你也最好是做好,如果是顧家或者是錢家找上了門來,我也是沒有任何辦法了,不過我還是你的,我可是記得,我若是不你,我想,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的姑娘,是不可能站在我面前這樣的和我的。」
顧婉瑜看著婉清,眼楮卻是眯了起來,是的,她是不一樣的,很多事情都是不一樣的,很多事情都是改變了,有一件事情也是改變了,那就是眼前的女子,她明明記得,眼前的女子是被錢勁休棄以後,不久就是死亡了,可是現在,她卻是活生生的站在那里,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然後就是看著這一切,這個女人,原本就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這個事情,十分的詭異。
婉清也是看著顧婉瑜,她自然是不會在乎顧婉瑜究竟有多少的手段,對她來說,以後的日子,就是這樣的安靜祥和就好。
「京城那邊,我會處理好所有的事情的,顧婉清,我倒是小看了你了,我想,以前的事情,也是一個局吧,至始至終,你都是活著的,只是可憐了我們那個便宜的父親,他一直都是人為府中的兒女沒有一個像他的,你知道母親為什麼要在父親的壽宴前將你嫁出去麼?因為看到你,父親的心里,一定是會有不一樣的感受的。」
顧婉瑜說完,就是離去了,婉清就是那樣的站在那里,看著顧婉瑜離去,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眼中也是無波無瀾,只是一只手緊緊的攥著手中的合約,直到馬車遠去,方才是回到房間,掀開被子,然後輕輕的敲了一下,床頭的木架子掉下一塊小木板,婉清翼翼的將一張泛黃的紙拿了出來,看著上面熟悉的字跡,然後就是將合約一起放了進去,蓋上小木板子,將床重新鋪好,然後就是出了房間,都是已經等候在那里了,看到婉清出來,立刻就是抱住了婉清的手臂。
「娘,那個小雅姑姑又是過來了,真是討厭的人,隔三差五的就是來娘這里。」
婉清笑笑,然後就是將桌子上面顧婉瑜留下的盒子放回了書房,剛出門,荀小雅陰陽怪氣的尖銳的聲音就是響了起來。「喲,這是什麼人啊這是,我不過是才過來,什麼好東西都是收起來了,還怕我搶了你們的不成?你們這些沒文化的人啊,就時這樣,做出來一些貽笑大方的事情。」
荀小雅是荀家的小女兒,今年十六歲,卻是根本就是沒有什麼人家來求娶,若是說荀小雅不漂亮的話,荀小雅卻是長得十分的漂亮,幾乎是荀家村的第一村花,可是就是這麼漂亮的人,卻是根本就是沒有人來求娶她,偏偏荀小雅又是仗著自己讀了幾句書,對其他人,對不讀書的人,都是看不起的,不是冷嘲,就是熱諷,大家都是受不了眼前的這個小姑娘。
「小雅,你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婉清並沒有因為荀小雅的話語而惱怒,只是看著小雅,然後就是笑眯眯的問道,荀小雅卻是癟了癟嘴,眼楮一橫,然後就是看向了別處。
「能有什麼事情,還不是我那大嫂,不過是一點小破簍子事情,也是要我來走一趟,說是上次借了你的針線,現在來還你,你們這些婦人,要我說啊,就是真是小氣的不得了,一口針一根線的事情,都是這麼緊手巴拉的,還要收著,也不知道這一口針能不能為你送終,讓你用一輩子。」
「你不準欺負我娘。」听到荀小雅這樣說以後,豆豆站在荀小雅面前,然後就是十分認真的說道,「娘親最好了,小雅姑姑是個壞人。」
荀小雅听了豆豆的話以後,嗤笑了一聲,「你個小屁孩子懂什麼,開衩褲都是還沒有月兌下,就是來管起別人的事情來了,大人,你一個小孩子滾一邊去。」
婉清正準備去將豆豆拉回來,豆豆卻是甩開了婉清,然後直接朝著荀小雅去了,「討打。」大哄一聲,小拳頭就是放到了荀小雅的肚子上面,這一段時間,雖然是沒有開始接受武術訓練,但是秦玄曜卻是教導了豆豆一些簡單的把式,所以豆豆當下就是毫不猶豫就是沖著荀小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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