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娘是三天後方才是和趙尋的隊伍一起到達,一到了以後,殷娘就是開始準備起了東西,整個人都是開始忙碌了起來,趙尋送了貨過來以後,便是在蜀中休整,順便將為別人送去的信件送到當事人手里去,弄完以後,已經是兩天以後的事情了,殷娘忙著指揮四個小丫鬟做事,根本就是沒有時間理會秦朵,秦朵這個時候倒是成了個徹徹底底的無用的人,每天都只是逛逛街買買東西。
這天下午,秦朵實在是不想出去逛街了,一個人坐在院子里面唉聲嘆氣,趙尋便是這個時候出現在了秦朵的身邊。「小朵兒,我听說蜀中有好些漂亮的景致,可是願意一起去看看,我听說,今天在昭和寺有一個廟會,到時候肯定是極好玩的,你要一起去麼?」趙尋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然後就是對著秦朵說道,听了趙尋的話以後,秦朵的臉色便是一亮。
「真的?」听到有廟會,秦朵的眼楮可以說是瞬間一亮,成都城再大,逛了這麼久,也差不多是走了一圈了,自然也就是沒有多少再看的欲*望,現在听到趙尋這麼一說,秦朵的眼楮瞬間就是亮了。
趙尋笑著點頭。「走吧,咱們早點過去,廟會一般都是開始得十分早的,我听說今天秦王府的張夫人回去上頭像,我听說那謝夫人年輕的時候可是秦國第一美人,到時候咱們還是可以過去看看美人的。」趙尋笑著對秦朵說道。
「就是那個謝夫人?那個三歲能寫詩的謝夫人?」秦朵的眼楮一亮,然後就是看著趙尋,在秦朵的心里,謝夫人,那可是相當于花木蘭一樣的存在,三歲寫詩,五歲成章,十八歲的時候女扮男裝參加科考獲得狀元,只是可惜張夫人的出身到底還是低了一些,並且秦朝也是沒有女子為官的例子,不然那張夫人,鐵板釘釘的肯定是一個了不得的女官的。
「是啊,我知道你以前最是喜歡謝夫人,所以你要去看麼?」趙尋笑著對秦朵說道,秦朵嘆了口氣。「我沒有想到謝夫人最後竟然是嫁到了蜀中來。」
听了秦朵的感嘆以後,趙尋只是無奈的搖頭。「話折子終究是有許多不實的地方的,那謝夫人,雖然現在只是秦王府的一個侍妾罷了。」
听了趙尋的話以後,秦朵只是默默的點頭,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是一點都是沒有改變,看著秦朵的樣子,趙尋只是無奈的搖頭,然後就是帶著秦朵朝著成都城外走去,走到城門口,趙尋又是租了一輛馬車。「去那邊的路比較遠,所以咱們還是租一輛馬車過去吧,這樣的話咱們可以省下不少的時間。」趙尋微笑著對秦朵說道,秦朵點頭,上了馬車,趙尋坐在外面和馬車夫一起,兩個人便是朝著山上走去。
廟會十分的熱鬧,秦朵一到了以後,整個人的精神立刻就是提了起來,也是不再管趙尋,而是一個人玩了起來,趙尋跟在秦朵的身後,看著秦朵開心的樣子,嘴角也是勾起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一路從頭逛到尾,秦朵還是十分的開心,趙尋的身上則是已經掛滿了東西,就在兩個人開始準備離去的時候,忽然人群之中就是傳來了一聲驚呼,秦朵朝著那邊看去,卻只見寺廟門口有侍衛將人群給移開了。
「是謝夫人出來了,小朵兒,咱們要不要往前面一點去看?」趙尋笑著問秦朵,秦朵點頭,奮力的朝著前面擠去,遠遠的一個女子就是在丫鬟的簇擁下走了出來,女子穿的一身白色宮裝,頭上首飾也是不多,甚至于還是不如身邊的丫鬟,但是那淡雅如煙的容貌卻是瞬間就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在此之中,還帶著一份尊貴典雅,走在丫鬟之中,卻猶如鶴立雞群一般,大家立刻就是注意到了眼前的女子。
「是謝夫人,謝夫人!」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人群之中忽然就是傳來了騷動,秦朵朝著那邊看去,卻是看到無數的人都是想要朝著前面擠去,若不是侍衛攔住的話,秦朵想,肯定是有無數人擠進去了的。
「謝夫人,我是你的偶像!」當然,某些人也是不能免俗,秦朵站在前面,又是喊又是跳,甚至于還用手做成了喇叭狀對著謝夫人喊道,謝夫人轉過頭來看著秦朵,對著秦朵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笑容一出,剎那間如曇花綻放,唯美。
秦朵看到謝夫人的笑容以後,整個人都是蹦了起來,抓著趙尋的衣袖。「趙尋趙尋,你看,謝夫人對我笑了,對我笑了誒。」
看著秦朵小孩子一般的樣子,趙尋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看著秦朵開心,他的臉上也是帶上了笑容,笑容里面都是寵溺。不過,光顧著開心的秦朵卻是根本就是沒有看到趙尋臉上的開心罷了。
或許是因為見到了謝夫人,秦朵的精神立刻就是提了起來,下山的時候坐在馬車里面還是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趙尋坐在外面,听著秦朵嘰嘰喳喳,嘴角的笑容一直都是沒有變過,秦朵猛地掀開簾子,然後就是看著趙尋。
「趙尋,謝夫人對著我笑了誒,你知道嗎,這輩子我見過兩個最美的人,一個是謝夫人,還有一個就是司夢文了,不過司夢文那是男人,即使是漂亮得不能說話,也不過就是一個男子罷了,但是謝夫人是真的太漂亮了你知道麼?那長相,足以傾國傾城你知道嗎?」。秦朵笑眯眯的對著趙尋說道。
趙尋點頭。「是啊,但是小朵兒,你有沒有覺得,那謝夫人,和司公子有一點像呢?」趙尋看著秦朵,然後就是問道,秦朵楞了一下,然後就是看著趙尋,許久,方才是點頭。
「你這麼說的話,確實是好像有一點,但是司夢文姓司,謝夫人姓謝,再說了,司夢文和謝夫人兩個人,也沒有什麼交集啊,就是在話折子里面,謝夫人的追求者,也是沒有姓司的啊。」
趙尋听了秦朵的話以後,一頭的黑線及時直接落下,有時候,趙尋還是覺得,和秦朵說有些事情,是絕對是說不清楚的,就好像現在這個時候,在秦朵的心里,謝夫人幾乎是佔據了她的整個大腦,趙尋無奈的搖頭,只是听著秦朵笑眯眯的說謝夫人的事跡,不過都是話折子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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