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好,兩個人的精神也不錯,錦然拉著秦朵的手,慢悠悠的京城干道上散步,京城不是其他的地方,各處的管制都是要嚴格很多,秦朵和雲錦然相視一笑,看到秦朵眼中的笑意,雲錦然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在京城還呆的習慣嗎?」。雲錦然的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容看著秦朵笑著問道。
「還好吧,算不上習慣,也算不上不習慣,不過京城到京城的距離還是太遠了,我每天都是在里面行走,對我來說,這真的是一件十分頭疼的事情!」秦朵的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容輕聲說道。
听到秦朵的話以後,雲錦然點點頭,拉著秦朵的手,輕聲說道︰「嚴氏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作為國公夫人,她這些年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肯定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事情,所以心里難免會有一些其他的系那個分啊,但是你要相信,很多事情∼,咱們都是可以解決好的,我已經私底下和昭和談過一次了,若是昭和可以理解我的苦心的話,我也不會對昭和有太多的苛責的地方,至于我和昭和成親的事情,我也會掩蓋過去!」
雲錦然輕聲說道,秦朵點點頭,和雲錦然兩個人肩並著肩走在一起,微微低著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其實,有一個事情,我一直都是有些華裔,但是我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說!」秦朵轉過頭愛卡著呢和雲錦然,笑著說道,雲錦然看著秦朵,等待秦朵的回答。
「有沒有可能,其實昭和根本就不是皇上賜婚,而是她自己擅作主張?」秦朵抬起頭看著雲錦然,輕聲說道。
「這怎麼可能,就算這樣,皇命滔天,昭和絕對是不會有這樣的膽子來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要知道,這樣的事情,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不允許的!」
雲錦然一臉嚴肅的對秦朵說道,「丫頭,你不要想太多,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昭和的身後,還有一個國公府,就算昭和願意,國公府也是不會允許昭和做出這樣的過分的事情來的!」
雲錦然一臉嚴肅的對秦朵說道,秦朵點點頭,微微咬著嘴唇,听到雲錦然的話以後,也是釋然一笑︰「是啊,是我想糊涂了,這樣的事情,可是欺君瞞上的事情,若是被知道了的話,是要全家抄斬的!」
秦朵抬起頭看著雲錦然,輕聲說道,听到秦朵的話,雲錦然稍微松了口氣,見到秦朵不再糾結于這樣的事情,對雲錦然來說,也是可以放松一下的,畢竟,秦朵說的事情,還是太過于膽大了一點,雲錦然相信,是沒有人膽敢冒天下之大不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秦朵看到雲錦然的樣子,只是淡淡的笑笑,後面的話語沒有說出口,她也不知道要怎麼來說出口,難道要告訴雲錦然,我說的都是實話?球多相信,雲錦然是絕對的不會相信的!既然不相信,那就是不說好了!
兩個人手牽著手走在大街上,天色越來越黑,街道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最後什麼人都是沒有了,只剩下兩個人依舊慢悠悠的在走著,大部分的店鋪都是已經關了門,一些在店鋪里面幫忙干活的人也是草草的收拾東西離去,秦朵和雲錦然就這樣的慢慢的走過街道,回到了宅子所在的胡同。
「等下就到家了!」雲錦然笑著對秦朵說道,胡同里面還有好些店鋪,不過倒是一些小店鋪,此刻這些小店鋪倒是還沒有打烊,都開著店門,坐在門口,似乎還在等著最後的客人經過。
「這些小巷家的店鋪,肯定還在等著那些在外面忙碌了一天的人,過來吃一碗,賺點小錢!」秦朵笑著對雲錦然說道,雲錦然點頭。
「是啊,這里是深巷之中,若是沒有熟人指點的話,一般人根本就是走得近來走不出去,所以自然是沒有多少人願意來這樣的地方的,來的人也頂多就是看看就走了或者是來找人的,這些小店鋪,成本低廉,都是一些普遍的東西,對他們來說,不能賺錢也沒有關系,若是能夠賺點錢,那就更好了!」雲錦然笑著說道,秦朵點點頭,左右看著,看到一家蔥煎餅,秦朵停了下來。
「你想吃這個?」雲錦然指了指那家蔥煎餅,秦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可不習慣吃大蔥卷餅,生大蔥,好大一股味道!」
秦朵指了指蔥煎餅旁邊的一個小攤子,攤主是一個老婦人,攤上是熱油,旁邊放著一些面團,婦人坐在那里,背佝僂著,低著腦袋。
「我想吃她家的!」
「這個獨眼婦人一直都在這里做事,在我的記憶里面起,我及時記得她,不過你看,她的雙手黑乎乎的,揉出來的面團也是異常的丑陋,咱們換一家吧!」雲錦然搖頭,說道。
「可是,你覺得這個婦人,像不像秦袖?」秦朵輕聲說道,雲錦然回過頭看了一眼秦朵,然後再一次朝著婦人看去,婦人果然是和秦袖有那麼一點相似的地方,盡管風霜已經侵蝕了眼前的婦人,但是那獨特的五官還是很容易就是認了出來。
「是有一點像,但是我記得秦袖是官奴,雖然沒有在臉上留下印子,但是背上還是有的!」雲錦然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對于秦袖的身世,他也是知道一些的,秦袖是因為家中父親貪污所以方才是被送到了青|樓,後來輾轉到了司夢文的手里,最後到了秦朵的手里。
「是啊,你看著婦人被擋住的半邊臉,上面像不像印著官印?」秦朵輕聲說道,雲錦然搖搖頭,「完全看不出來,怎麼,丫頭,你想幫秦袖找回家人?」
秦朵搖頭,「若是秦袖願意,我相信她早就是遭到了她的家人,既然秦袖沒有去找,我相信,秦袖是有她的道理的,就好像月環,我曾經就做了一件事情,差點傷了月環的心,後來我就想清楚了,她們要怎麼選擇,是她們自己的選擇,只要她們開心就好了!」
秦朵的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容說道,一邊說著,已經走到了老夫人的攤前,「給我一個大餅!」
「您稍等片刻啊!」老婦人站起來,將面團揉開,丟進了油鍋之中。
「我听您的聲音,您的聲音頗有幾分南方的人的甜糯,您是南方來的?」秦朵笑著看著老婦人問道,老夫人抬起頭看了一眼秦朵,眼中閃過一抹隱晦的凌厲,在看到秦朵微笑的嘴角以後,楞了一下,轉而就是笑著點頭。
「是啊,南方來的,很多年了吧!」老婦人將煎好的面餅拿了出來,撒了糖,遞給秦朵,「久到我都不記得南方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了!姑娘也是從南方來的吧,這個季節,南方肯定是荷花遍地了!」
秦朵笑著點頭,婦人沒有再開口,只是低頭再一次坐在了那里,秦朵拿著餅朝著里面走去,雲錦然一把搶過了秦朵手中的大餅,臉上帶著一些嫌棄,輕聲說道︰「這餅太髒了,不能吃!」
「不干不淨,吃了沒病!」秦朵卻是無所謂的接過大餅咬了一口,甜甜脆脆的,確實是南方才有的口味。
「好吃?」看到秦朵的樣子,雲錦然挑眉,問道,秦朵搖頭︰「不是特別的好吃,但是又熟悉的味道,這才是重點!」
秦朵笑眯眯的說道,掰了一塊下來給雲錦然,雲錦然皺著眉頭結果,放進嘴里嘗了一下,轉而又是吐了出來,「簡直就和司夢文的廚藝是一模一樣的!」
「是啊,和司夢文的手藝很像!」秦朵笑著點頭,目光中閃過一抹深究,不過很快就是沒有了額,看到秦朵的樣子,雲錦然楞了一下。
「你是覺得,其實秦袖早就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這些年一直都是沒有說出來?」
「可能吧,不過具體是什麼樣子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知道的,我一向來都是不管她們的事情的,只要她們過得開心就好了!」秦朵轉過頭看著雲錦然,眼中帶著溫和的笑容,輕聲說道,听到秦朵的話,雲錦然楞了一下,好一會兒方才是點頭。
「確實,秦朵對這些事情,是一點都是不關心的,對于下面的人,只要不作出損害她利益的事情來,她就覺得他天下太平,一切都好!」
可是,雲錦然的思緒轉了一群以後,猛然定在了一個事情上面,一雙眼楮驟然眯了起來,如果不是秦朵提起,他似乎都是忽視了這件事情,那就是,關于司夢文和老婦人的事情!
「其實,司夢文和老婦人一直都是有聯系,或者說,司夢文之所以幫助了秦袖,將秦袖送到你的身邊,完全就是因為老婦人?」雲錦然轉過頭看著秦朵,一臉認真的說道,秦朵轉過頭看著雲錦然,眼中閃爍著淡淡的星光,看到秦朵的樣子,雲錦然只覺得心里十分的堵。
「其實丫頭,說到底,你的心里一直裝著的人,不是我,是他對不對?你知道他的所有事情,因為你一直都是在關注著他,你明白他想要的是什麼,因為在你覺得,他想要的,就是你想要的,所以,其實說到底,我不過就是一個陪襯,若是沒有我從中間插一腳,或者說沒有我受傷的事情,你和司夢文,就已經在一起了,對不對?」
雲錦然站住腳,一臉認真的看著秦朵,問道。
秦朵嘆了口氣,看著雲錦然,她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情雲錦然就是將這麼多的事情都是聯系在了一起,不過,秦朵倒是一直都是沒有關注這些事情的,不是她不關注,而是就算關注了,又有什麼樣?說白了,不過就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罷了!
「我和司夢文,只是朋友的關系,婚前是朋友,婚後也是,雲錦然,你不要想太多,我既然現在選擇了和你在一起,那麼我自然是會好好的和你過日子哦,和你好好的相處,而不是讓你去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秦朵輕聲和雲錦然說道,抬起頭看著雲錦然,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容。
雲錦然卻只是冷哼了一聲,轉過了頭去。
「可是丫頭,你的想法,你的世界,對我來說都是太深入了,我有時候就忍不住的想要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可是我想不到,也想不清楚,我甚至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要做出這麼多的選擇,因為在我看來,你應該簡簡單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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