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直覺告訴他有所察覺,因為,變化很大了,從某一天開始,她開始對他變得溫柔了,不出去打麻將了,也會幫著帶孩子,是壞媽媽變好的節奏,有時候,他還會她偷偷的看他的手機,登錄他的QQ號。
這麼快就了?林美君有點失落,本來想策劃一下,比如說來一個現場捉奸什麼的,大大的刺激一下這個,讓這個嘗一嘗她當年的滋味。
「既然已經了,就坦白啊,反正早晚要分手的。」
「不行啊,孩子太小了,而且我仔細考慮過了,如果她真的了,但是又能很平靜,說明她能接受,可是以我對她的了解,似乎不太可能,她是那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貨色。」
「听說你之前的也是因為了你有**而跳河自盡的?」
「是啊,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我們之間從長計議吧。最好就是維持這種關系。」
林美君听到這里心里痛恨不已,想到︰「這還是男人嗎?背著在外面找人,但是還是偷偷模模的,不敢見光。」她想起了自己的,因為這個男人的背叛,恨之入骨,很清楚這個男人的本性,可是還是執著的玩一場復仇的游戲,問題是,現在似乎偏離了復仇的軌道,她沒有讓這個臭男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反而以身相許,還要嫁給他,她,太賤了!
洗完頭之後,林美君來到外面的步行街,一路逛,看到了可樂帶著小孩在一個玩扭扭車的地方玩耍,看上去,她很享受母親的角色,一邊逗著孩子玩,玩完後就抱著孩子在小臉上親吻,而那個小孩,也習慣了母親的懷抱,也開心的笑著。
「林老師,你洗完頭了?」可樂跑了,林美君無處可逃,她笑著對小孩子說︰「哇塞,好可愛,紅撲撲的小臉像隻果,阿姨抱一下。」
可是小孩一到她的手里就哇哇大哭,回到母親的懷抱就開始笑了。
「就會認人了,還是媽媽好。媽媽天天打麻將也是好的。」
「我以前是天天打麻將,真是一個壞媽媽,把小孩也耽擱了,把也耽擱了,我在外面有人了。」
「你怎麼知道。」
「的直覺,我還拍到了一些照片呢,就是看不太清楚,那個看上去有你這麼高,也是你這麼瘦的,不知道是哪個**,如果還纏著我的,我一定要讓她不得好死。」
「哇塞,好恐怖。听說,你當年也是小三上位吧?」林美君開玩笑的說。可樂說︰「這是兩碼事,我當年和正清好的時候,他和已經感情破裂了,你是不知道他的第一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長得就像一頭肥豬一樣,也是在你的那個學校教書,教書也是最差的老師,沒有一個學生喜歡她,你說這樣的,正清會喜歡嗎?不知道有多胖,他們的感情已經破裂了,我和正清談戀愛是挽救他的人生。但是,這個就是另一碼事了,正清和我還是很相愛,最重要的是我們也有了小孩子,這是一個完整的家庭。這樣去破壞別人的家庭的會得好死嗎?」。
「如果你們的感情沒有破裂,那麼正清為什麼要去找別的呢?」
「是那個**他啊,是一個像妖精一樣的。我總有一天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我有朋友在**上混,到時候就找他們來收拾這個不要臉的**,殺了,剮了,蒸了煮了,毀容,也可以。」可樂氣憤的說著,連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這個時候,孩子呆不住了,要到別的地方去玩。
在去可卿家的路上,林美君心里呵呵的笑著︰「**上的朋友能對付我的超能力?我一定要把正清奪,讓你慢慢煎熬吧。」
可卿在家里休息一個星期,開門時,一看見是林美君就著急的問︰「我看了電視了,書香發生了大事情,幸好化險為夷了。」
進了屋,可卿又開始播放電視采訪,林美君笑著說︰「你這是在關心學校還是在偷看遠思呢!遠思帥不帥?」
「帥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都搞糊涂了,之人到底有沒有變成26歲?」
「沒有。一切都是一個鬧劇,總之,現在書香就是火了。」
「我也不管那麼多了,經過這次事變,我覺得遠思成熟了很多,你看他的表情,以前笑得時候嘴巴挺大的,挺燦爛的,但是現在笑起來,只是眼楮里有笑意,沉穩了很多,我更加喜歡了。」
「你研究的這麼仔細?」
「是啊,而且,他的額頭是怎麼回事?我他的額頭仿佛又傷痕。」
「不知掉。可卿,你休息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了,你怎麼看上去的樣子還是很疲憊。」
可卿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自從回到家中休息之後,她的疲憊感沒有消失,反而加劇了,她也去醫院看了,醫生不知所雲的解釋了一下,就給她開了一些安神補腦的藥物,好好休息,注意營養等等的建議,一點作用也沒有。林美君看著她頭上有好幾根頭發,擔心的說︰「你不要緊吧?如果真的是因為失去了一位優秀的炮友的話,我勸你還是去找一個替代品吧。」
「不是啦,我現在都沒有心思去想那些,每天都覺得很累一樣,我在想難道我和炮友得了同一種病?他突然就萎縮了,今天我去酒店已經听到消息說他已經死了,我有點害怕。是不是我也快死了?」
林美君拍拍她的肩膀說︰「不要想那麼多,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我今天來可是想來吃蛋糕的。我來做蛋糕。」
「你自己去做吧。」
林美君在蛋糕房里搗鼓著,居然做出了一個有模有樣的蛋糕,她端到了桌子上,去可卿說︰「怎麼樣?」
「還行,孺子可教之才也。你嘗一口怎麼樣?」
「不行,我們要等待一個人,我和他約好的。」
「誰啊?」
「你的遠思。」
「哈哈哈!」可卿瞬間彈跳起來,跑到浴室去洗澡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