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果區這種地方,難得來了一個年輕小帥哥,一幫大媽都圍了上來听經驗。
之後在這里,寧宇幾乎將自己關于水果的經驗傳授得差不多,這才擠出人群。
一個年輕少女眼含桃心地看向他,「我最喜歡的一種男人啊!經濟適用男!」
「我也喜歡!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
「那個美女應該是吧……」略帶著失望的聲音,視線看向了文綠竹。
「我們只是同學——」文綠竹耳朵尖,看著寧宇走過來,連忙低聲表明身份,免得壞了寧宇的姻緣。
幾個少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大好意思看文綠竹。
「加油!」文綠竹對那幾個少女比了個手勢,然後迎向寧宇。
「綠竹,你挑好水果沒有?」寧宇走過來,有些赧然地看向文綠竹。
文綠竹點點頭,「已經挑好了,謝謝你。我打算回去了,你是繼續逛還是?」
「我送送你吧,正好有些關于付琳的事和你說。」寧宇說著,推起了自己的購物車。
文綠竹點點頭,和寧宇一起推著購物車出去。
因為怕埋單的時候寧宇會一起付賬,文綠竹以不想排隊太久為由,去了另一條隊伍。
等文綠竹付款畢,寧宇一手幫拎起她買的東西,跟著她一起去車庫放東西。
將東西放進車尾箱,文綠竹和寧宇一起回到上面。找了個女乃茶店坐著說話。
「前幾天譚雯雯生日,走的時候,付琳跟我們哭著跟我們說了很多。」寧宇說。
文綠竹喝著女乃茶。點點頭,表示自己在听。
對付琳,她是真的產生不了什麼好感。尤其是這個人是原主的朋友,被原主記住了臉孔,背後卻恨極了原主。
寧宇詳細地說著生日會那晚的事。
那晚文綠竹無限光輝,而寧宇等幾個同學都蹭了點光,只有付琳。什麼也沒得著,可能還得罪了未來上司譚天。而文綠竹當著許多人介紹同學時,有意無意地忽略了付琳。
正因為這樣。付琳知道自己肯定會受盡排擠的,所以生日會後面,她一直都戰戰兢兢。
離開的時候,她還是跟著一眾同學走到。當然不包括文綠竹。
大家一起去等公交的時候。付琳就在公交站哭了起來。
她哭聲不小,不少路人都圍觀指點,寧宇等人沒有辦法,只好將她帶去路邊的女乃茶店里說話。
付琳進了店還是沒止住哭,一邊哭一邊說知道自己不好,知道自己錯了,知道自己不該針對文綠竹。接著她說起這麼多年來對文綠竹的心結,說她今晚對文綠竹做的事。都是因為多年來得不到紓解的怨氣。
她不明白,她成績也不差。樣子也不差,而家境比文綠竹好多了,為什麼大家喜歡文綠竹,而不喜歡她,就連她喜歡的寧宇也這樣。她想知道為什麼,所以專門去接近文綠竹,和文綠竹做朋友,看看文綠竹身上有什麼優點。
只是交好下來,她還是沒有找到答案,心中卻更加不忿。她不比文綠竹差,憑什麼卻得不到和文綠竹不同的東西?
在文綠竹退學之後,過了大半年,她听到文綠竹懷孕的消息,就起了壞心思,將消息散播出來。她想,文綠竹是那樣的人,大家應該不會再喜歡她了。
之後她考上了重本,而文綠竹卻輟學,最後拿了個高中文憑。她知道消息更加高興了,她覺得從此,她和文綠竹是天和地了。她很高興,覺得多年的執念也可以放下來了。
可是還有一個寧宇,她喜歡寧宇,所以對文綠竹的討厭,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增加了。譚雯雯生日會那晚,她尖酸刻薄,就是要告訴所有人知道,她付琳是鳳凰,文綠竹已經變成野山雞了。
寧宇說到最後時語氣有些含糊,人也比較害羞,文綠竹假裝听不懂,沒有回應。
寧宇看看沒有反應的文綠竹,有些失望,說,「總之她的意思是,她會如此對你,都是因為多年的執念。她知道自己這種狀態是不對的,是生了病,希望我們不要不管她,而是幫她,開解她,讓她變回從前的自己。」
文綠竹听到這里,差點將杯里的女乃茶吐了出來,但她見寧宇一副為老同學哀傷的樣子,便咽下女乃茶,到底沒有噴出來。
「雖然是同學,但我十分不喜歡付琳對你做的事,阿玉金蘭勸我,後來我想,我不理會她就是了。」寧宇說到這里看向文綠竹,「她一張嘴就會說花言巧語,到時若找上你,你千萬不要上當。」
文綠竹有些驚訝,她想不到寧宇最後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
看見文綠竹的吃驚,寧宇笑起來,「你不要以為我危言聳听,付琳對你心結很深,說要改,我是不信的,你也不要信。」
文綠竹點點頭,「謝謝你。你放心,我在社會上呆了這麼多年,不會這麼傻的。你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她不來找我麻煩還好,若她來找我麻煩,我可饒不了她。」
「我以為你是開玩笑的,原來你是說真的。」寧宇又是驚訝又是驚嘆地看向文綠竹,「綠竹你變了。」
文綠竹輕輕一笑,垂下眼瞼,不是我變了,而是我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文綠竹了。
「那晚付琳得罪的人不少,以後日子應該不會好過。她慣愛將錯誤推到你身上,以後若是不得志,估計又會怨你,你一定要防著她。」寧宇叮囑。
文綠竹點點頭,仿佛重新認識一般看向寧宇。
她以為這個同學是個熱心腸又心軟的好好先生,看來是看走眼了。寧宇看著雖然溫和,但心中門兒清,要想在他跟前裝模作樣,絕不是易事。
坐沒多久,文綠竹手機響起來,到時間去接豆豆和菜菜了。
文綠竹于是和寧宇告辭,也不讓他送,自己往車庫走去。
走進車庫里,文綠竹看到一男一女在拉扯,她以為出什麼事了,便抱住包包,走上前去。
「你放手,你跟我來做什麼?我就是自甘墮落,你給不了我的東西,我找別人要去!」一道有些氣急敗壞的女聲響起。
「你還想做什麼?還要來一次嗎?」。不悅而又帶著悲傷的男聲說道。
文綠竹卻覺得如同被一根大棒子打著了頭,整個腦袋都嗡嗡嗡的。
是他,竟然是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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