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綠竹卻不知梁超然心中所想,听了他的話,心中一陣發寒。
那麼多年的感情,最後還是不願意迎娶。
「是麼。」她聲音有些淡淡的,為梁超然的冷情。
梁超然听出了文綠竹聲音里的冷淡,心痛得幾乎不能呼吸,慘笑道,「你一定以為我冷漠無情吧?並不是,因為愛過她,所以在心里沒有了愛意之後,我不敢再娶她,我怕讓她再難過一次。」
文綠竹一愣,原來還有這個說法麼。
可是,他已經不愛周妍了,又說結婚並不快樂,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並不愛姚月?
梁超然沒有听到文綠竹說話,抬頭看見窗外的月光,心中那些涌動的感情如同漲潮一樣翻涌,他再也忍不住了,說道,「我並不愛姚月,我、我愛的是……」
他剛要將隱藏在∼心里的話說出口,就感覺到左手一片冰涼。
低頭一看,正是蘆薈流下來的汁液,涼涼的,濕了他的左手。那涼意,如同從眼眶里流出之後,又經歷了紅塵的眼淚。
「嗯,是誰?」文綠竹听梁超然說到一半就沒有說下去,心中有些好奇,忍不住追問。
梁超然左手將擰下來的蘆薈握在了手心里,感覺到手心被先是被刺痛,然後滿手涼意——多麼像一個人受傷疼痛後流淚的過程。
「算了,說了也沒有用。」梁超然聲音沙啞地說道,「我只願她幸福。一輩子幸福。」
听著梁超然這痛苦的聲音,文綠竹有些抱歉,「對不起。我不該說這個讓你傷心的。」
「沒事,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梁超然故作輕松地說道,只有他自己知道,並不是什麼都能說。
文綠竹留了心,听出了梁超然話里的悲傷,便安慰道。「梁超然,你要好好的啊。」
「嗯,再見。」梁超然感覺到眼眶濕了。在空中的月亮朦朧起來。
文綠竹點點頭,「再見。」
掛斷了電話,她站在園中有些惆悵,喃喃道。「既然不喜歡。為什麼要結婚啊,搞得好幾個人跟著難過。」
說著搖搖頭,忽地發現旁邊有個高大的黑影。
「啊……」文綠竹嚇了一大跳,低低驚呼出聲,可是定楮一看這身高,又高興地撲了過去,「謝必誠,原來是你。嚇死我了……」
謝必誠摟著文綠竹,聲音有些低沉。「你也為他難過?」
「你听到了?」文綠竹抱著謝必誠,抬頭看他,在朦朧的月光下,見他英俊的臉更加英俊,輪廓異常分明,心中愛得不行,湊上去親了親謝必誠的下巴。
「怎麼說呢,我和梁超然認識好多年了,算是好朋友吧。今天才知道,他很喜歡一個人,卻不能和那個人在一起。以前我一直以為他是負心漢,貪新厭舊,拋棄了周妍,找了個姚月。今天才知道……」
「心中很愛一個人,可他還是個負心漢。」謝必誠低下頭,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文綠竹的臉上。
文綠竹愣了一下,「好像也是。」說完點點頭,又笑眯眯地看向謝必誠,「你竟然偷听,可真叫我吃驚啊!」
謝必誠看她的臉在月光下如同最好的羊脂白玉,眸光裝著星光,又裝著月光,心中愛煞,便低下頭狠狠親了上去。
文綠竹踮起腳摟著他的脖子,積極地回應。
可是吻著吻著,她卻覺得和以往有些不同,謝必誠似乎在生氣。
但是有什麼值得生氣呢?
很快文綠竹沒有心思再想這個,她被謝必誠幾乎要將她吞噬的吻吻得渾身發軟。
謝必誠原本的怒火慢慢消失,心中更加情動。他干脆一邊親吻著人,一邊移到牆角處。他背靠牆角,斜斜倚著身體,一條腿的膝蓋曲起,然後雙手將文綠竹抱上來,雙手往文綠竹的衣服里鑽。
文綠竹在甜蜜中意識到謝必誠要干什麼,嚇得連忙掙扎起來。
可是謝必誠緊緊地抱著她,將她的身體更加貼近自己。
這一貼近,文綠竹就感覺到了謝必誠的亢奮,身體頓時軟了下來。
可是她心慌得不行,喘息著說道,「別,別在外面……」
「別怕,沒有人來的……」謝必誠的聲音性感得要命,一把含住了文綠竹的耳垂。
文綠竹再也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她此刻既覺得害怕,又覺得刺激,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她猶豫中,謝必誠的手來到她的大腿根部逗弄,喘著氣道,「寶貝兒,你今天穿得很合適……」
文綠竹被謝必誠的手弄得再也掙扎不起來,任他為所欲為,心里還清醒著的一絲意識暗罵,穿了裙子,對你這色胚來說自然合適……
在她神魂顛倒之際,謝必誠將她的底|褲褪了出來,塞到她胡亂掙扎的手中。
文綠竹腦子里一片混沌,只道是謝必誠塞給她的,便握住了,並不管是什麼。她急急地喘著氣,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兒。
可是就在此刻,熟悉的灼熱貫穿了她,讓她不但無法清醒過來,反而差點高聲呻|吟出聲。
「咬著我……」謝必誠聲音低啞,說完就劇烈地動作起來。
文綠竹連忙咬著他的衣服,悶聲地受著,可是快|感太過強烈,她忍得淚水也流了出來。
謝必誠動作了一會兒,換了個姿勢,讓文綠竹背靠著牆,然後猛烈進攻。
文綠竹如同一條離了岸的魚,不得不放開謝必誠的衣領,大口地呼吸起來。
謝必誠低頭,看她俏臉一片紅暈。明眸中的星光像被浸在了水里,愛意在心中噴涌,忍不住探頭吻了過去。
「快點走。電視劇到點開始了……」就在此刻,圍牆外突然響起說話聲和腳步聲。
文綠竹嚇壞了,緊張得要命,原本就到了嗓子眼的心髒差點跳了出來。
她這一緊張,渾身緊縮,謝必誠差點就交代了。
「听到沒有,好像有什麼聲音……」又有人說道。
文綠竹迷迷糊糊听著。覺得應該是哪個嬸娘的聲音,可是謝必誠的動作讓她稍微清醒的意識又迷糊起來。
「好像還真有什麼聲音,進去看看……」
文綠竹嚇得一下睜大了眼楮。看向謝必誠。
謝必誠抱著她,帶著汗水的俊臉蹭了蹭她的臉蛋,讓她不要怕。
「快,我听到片頭曲了……開始了……」牆外又一人焦急地說道。然後腳步聲急促起來。很快便遠去了,接著听到文媽媽園子那邊響起說話聲。
「我就說沒事的……」謝必誠說著,討好地蹭了蹭文綠竹,丹鳳眼再度晦澀起來,動作也更加迅猛。
文綠竹氣得捏了他一把,然後又被他帶入狂潮中。
「菜菜,你去哪里?」忽地,豆豆的叫聲又響了起來。
「我要回家!」菜菜用童稚的聲音回答。
文綠竹這下真的嚇壞了。連連拍謝必誠的背,還探頭過去咬了謝必誠一口。
被大人看到最多就是丟臉。可是被自己女兒看到,那她不用做人了!
「等我,很快的……」謝必誠低低地哄著,動作更加加快了。
文綠竹深處冰火兩重天,又急又慌。
「你等會,我去拿手電筒,咱們一起回去……」豆豆高聲說道。
「我去拿我去拿……」胖墩自告奮勇的聲音響起。
菜菜叫道,「那你們快點。」
文綠竹心中也這樣催促謝必誠,快點。
明明說了很快,可是一直沒好。
謝必誠還不到頂,抱著文綠竹劇烈地動作著。
在豆豆菜菜和胖墩拿著手電筒走過來,手電筒的光已經照進園子里時,躲在牆角的兩人終于到了巔峰。
謝必誠抱著文綠竹,磨蹭了一會兒,這才將人放在地上,吻吻她汗濕了的臉蛋,「你先去洗澡,我幫你拿衣服來。」
文綠竹站在地上,雙腿有些發軟,狠狠地掐了謝必誠一把,快速往屋里走去。起初有點兒踉蹌,走了好幾步,雙腿才變回自己的。
這時豆豆菜菜和胖墩已經提著手電筒進來了,菜菜進了園子就揚聲叫,「爸爸——媽媽——」
「爸爸在這兒呢。」謝必誠從牆角出來,「原本想嚇三個小朋友的,沒想到還沒藏好就被電筒光照到了。」
豆豆笑了起來,「我們原本沒看到爸爸,爸爸這是不打自招。」
「咦,真的嗎?」。謝必誠俊臉上有些懊惱。
「是真的,哈哈哈……」菜菜樂了,又指指屋中,「我們只是看到了媽媽……」
謝必誠看向屋里,見客廳中的燈亮起來,文綠竹的身影消失了,料想是在上二樓。
他剛想說話,卻見菜菜朝他走過來,笑道,「爸爸,我們一起去找媽媽,媽媽鐵定藏起來了。我們把她找出來……」
謝必誠看到菜菜一邊走過來一邊伸出小手,似乎要和他握手,老臉一紅,便輕咳了一聲,抬高了聲音道,「媽媽說要搶先去洗澡,比豆豆菜菜和墩墩還要快……」
正在跑上二樓的文綠竹听到這話,腳步一頓,心中羞怒,謝必誠你今晚睡書房去吧。可是到底怕三小追上來,連忙加快了腳步跑起來。
這一跑,就感覺到有什麼順著大腿往下掉,想清楚是什麼,臉蛋頓時燒起來,恨不得咬謝必誠幾口。
「那我們也要快去,我們跑得比小舅媽還要快……」胖墩說著,小肉身子如同炮彈一樣沖進去。
「我也跑得很快……」豆豆一看,連忙追了上去。
這讓走向謝必誠的菜菜馬上改變了主意,咯咯地笑著追了上去,「我跑得最快……」
謝必誠暗暗松了口氣,模模後輩,模到有些泥沙,便皺了皺眉,加快腳步回到屋中。
他上了二樓,發現文綠竹已經關上了浴室的門正在洗澡,而三小坐在沙發上感嘆慢了一步,被媽媽/小舅媽捷足先得。
「先去房間看會兒書,等會兒爸爸媽媽陪你們玩游戲。」謝必誠怕文綠竹真的惱了,上了二樓便將三小支使開。
豆豆菜菜和胖墩一听,連忙乖乖地進了專門給他們學習的房間。
謝必誠去洗了手,到房間拿了文綠竹的睡衣,去敲浴室的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