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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綠竹和謝必誠上了二樓,突然想起還有一條叫自己十分不快的信息呢,忙對謝必誠道,「先別回書房,一起回房間,我還有事要問你呢。」
「你還想要?」謝必誠戲謔道。
文綠竹臉蛋紅撲撲的撲到他背上,摟住他的脖子,「才不是。是你,爛桃花太多了。」說著嘆了口氣,「可嘆我也是貌美如花,竟然沒有一兩桃花,真是可惜了。若我有桃花,也好讓你要經常處理我的桃花,嘗嘗我的滋味。」
梁超然那樣的不算,有女朋友的呢,這樣還偷偷喜歡自己,實在過分。
謝必誠雙手抱著她的小翹|臀,把她背在背上走向臥室,心里想,你這還叫沒有桃花麼。幸好你是個傻妞,看不出什麼。
再一想彼此的年齡,心中頗有點兒自己生早了的感覺。便顛了顛,把文綠竹背得更舒服了些,和她說起去游覽人文景觀的事。
到了房間,文綠竹笑意吟吟地被謝必誠放到床上,口中說道,
「阿富汗我不大敢去,更不敢帶豆豆菜菜去,巴米揚大佛就算啦。咱們有空去莫高窟好了,或者干脆把雲岡、龍門、麥積山石窟都去看一遍。豆豆菜菜都是學畫的,這些地方怎麼也要去走一次。」
「那盧浮宮也是必去的,我們一個一個計劃好了。」謝必誠笑著坐在文綠竹身旁。
文綠竹笑著點點頭。到梳妝台把自己的手機拿來,將信息打開。只是這兩個動作之後,她俏臉上的笑意便不見了。小嘴嘟起,眉頭不由自主地皺著,眼內還有惱怒。
她將手機遞到謝必誠跟前,「有人給我發這信息,你跟我說說,這是什麼意思!你怎麼從來沒有跟我說過有這麼一個人?」
謝必誠一看那信息,眉頭就皺了起來。「這是個瘋子,別理她。」
文綠竹心下微松一口氣,可是卻不肯罷休。目光認真地看向謝必誠的俊臉,「我問過媽了,媽也一副不想談的樣子,我心里不舒服。我怕她是你心中的白月光和……」
還沒說完。額頭上就挨了一記,「你是傻子嗎?我有白月光為什麼不結婚,搞這些亂七八糟的?」
「你不是就不是嘛,打我做什麼。」文綠竹氣惱,杏眼里竟情不自禁地蒙了一層淚光。
謝必誠見她淚汪汪的,心中發軟,又有些生氣,「你怎麼這麼笨呢。人家說什麼就信什麼!」
「哼,如果我真的相信了。早就鬧翻天了,才不會這樣問你。你倒好,我問了你不回答,反而生氣了。你想想,你這哪里是早上那種態度啊!」文綠竹眼圈發紅了。
早上問什麼回答什麼,雖然沒有完全解釋清楚,但好歹讓她大致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可眼前這個呢,他竟然還敢生氣。
謝必誠見她杏眼發紅,貝齒咬著朱唇頗為難過,不由得嘆息一聲,「這個人和我家有很多牽扯,今日我便跟你說一說吧。」
文綠竹看向謝必誠,「那你說。」這眼瞼一動,淚水便順著女敕滑的臉頰滑落。
謝必誠伸手幫她擦去那滴眼淚,讓她坐在自己對面,彼此能看到對方的表情。
文綠竹坐好,看過去,就看到謝必誠臉上帶著深沉的難過,她心中一抽,淚水忍不住又流了下來,忙伸手去按他的眉心,不想讓他劍眉皺起來。
「你如果真的不想說,要不就別說了?」她猶豫著說道。雖然心中極力想知道,可是看他難過,她突然覺得自己無理取鬧。
謝必誠抬眸深深地看向文綠竹,看進她的杏眼里,看見了她對自己的憐惜,心下的難過驟然減輕了很多,他輕聲說道,
「不,我們是夫妻,本就該告訴你的。而且,我喜歡你光明正大地問我,而不是暗地里胡思亂想,然後叫人白白氣一頓。」
文綠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她能有底氣相問,也是被他縱容起來的。她自己感覺他對自己的情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把什麼都給她了。
可以說,如果不是謝必誠對她多有呵護和寵愛,她還不敢這樣直愣愣地問,反而要暗搓搓地猜他的心思,反復去求證。
「那你說,我听著。」文綠竹抿了抿朱唇,對謝必誠露出笑意。
她才掉了眼淚,此刻又露出笑意,宛如雨後彩虹,清新明媚,謝必誠看得怔了一下,湊過去蹭了蹭她的臉蛋,這才輕聲說起來。
「燕賢是我一個發小的妹妹,也算自小長大的。但是我由來不喜歡她的性子,不大耐煩她。所以知道她喜歡我,我其實有點奇怪的,我都沒給過她好臉色,她到底喜歡我什麼呢?也就是和你有了豆豆菜菜那年的事,她想算計我,結果被人利用,差點害了我。當時她哥哥也在我身邊……」
他說到這里,頓了頓,向來冷靜地丹鳳眼里閃過痛苦,文綠竹見了,連忙拉住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臉上摩挲。
謝必誠感受到手下柔女敕的皮膚,這才繼續說道,「他哥哥也知道了是她做的蠢事,忙著救我,結果中槍不治。他是我發小,打小玩到大的,知道我肯定會報復,吐著血求我,放過燕賢。他死了,為了救我而死的,所以我便沒有報復。」
說起那個早逝的發小,謝必誠的雙手有些發抖,文綠竹感受到了,她一把抱住他。
她真不該提起燕賢的,讓他揭開過去的傷疤,直面發小為自己而死,再度血淋淋。
「我那個發小死後,謝家和燕家差點絕交。在我家看來,如果不是燕賢,我絕對不會有事,並受到生命威脅。在燕家看來,無論如何,我那發小都是為了我而死的,是我對不起他。」
「燕賢在那個時候,要求我娶她。」謝必誠一臉鄙夷和厭惡,「在自己哥哥剛死不久就想嫁給我,漫說我本身就厭惡她,就算喜歡她,她那種時機說這種話,我也不會要她,什麼東西,毫無廉恥。」
文綠竹听謝必誠一反常態地說出這麼難听的話,知道他心中對燕賢半點情意也沒有,心中不禁後悔自己胡思亂想。分明是沒有的事,她卻多想,讓謝必誠重新想起過去,心中難過。
謝必誠已經有些緩過來了,這是他過去絕口不肯提起的事,每當想起心中總有遺憾和痛苦。可是此刻和自己認定的人說出來,心里卻沒有那麼難過了。
他抬眸看向文綠竹,見她杏眼看向自己,目光中擔憂和憐惜並存,還有愧疚,不由得溫柔道,「我喜歡你坐在我身邊靜靜地傾听。」
文綠竹听畢嘴角一翹,剛想露出點笑意,但又覺得時機並不合適,便讓嘴角拉下來,湊過去溫柔地蹭了蹭謝必誠,「你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
我是你的妻子,是將和你相伴走下去的人。
謝必誠將文綠竹抱住,繼續說了下去,「我拒絕了,我父母也拒絕了,燕家也覺得不合適,這事就算定局。可是燕賢並不肯死心,凡是見了喜歡我的女人,都要去竭嘶底里地威脅人家。有一次跟圈子里另外一個家世差不多的相遇了,傷了人,鬧得很厲害,人家聯合其他人家,威脅著要毀她容貌來報復。不得已,燕家逼她遠走他鄉,不能隨意回來。」
「你這個藍顏禍水,看來我還有很多不知道的情敵。」文綠竹口氣酸酸地說道。
謝必誠模模她的腦袋,「可不是,我當年可是有名的四少,能不多姑娘稀罕麼?不過你放心好了,我只看上了你,其他的都是浮雲。」
「那些喜歡你的美女也是倒霉,你就沒覺得可憐,幫幫人家麼。」文綠竹戳戳謝必誠的胸膛。
謝必誠拿住她蔥白的手指,「我又不喜歡她們,而且要不是燕賢動手還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為什麼要幫啊。若有我喜歡的,我自然會護住她。」
「那我們出去長途旅行,都是為了避開她,這是真的?」文綠竹又問。
謝必誠點點頭,「有點兒這個意思。燕賢是被迫離開的,但燕家也是大戶人家,自然也得維護尊嚴,因此燕賢一年有兩次回國的機會。她每次回來了都要找我、見我,折騰一番,看在我發小的份上,我不能將她怎麼樣,多數都是避開的。」
文綠竹咋舌,這位燕姑娘可謂是古今難得一見的痴情種了,只怕還有點兒變態心理,追逐到最後,變成了執念。
「我有點接受不了你每年都被她攆兩次……以後還加上我了。」文綠竹忍不住開了個玩笑。
「哼,那是我大人不跟小人過,不然她能攆我?」謝必誠一點也不喜歡文綠竹這玩笑,活像她丈夫很差勁似的,被個女人攆著走。
文綠竹抬頭親了他下巴一口,「那去年我怎麼會沒事?」
「去年我和你感情還沒穩定,怕她回來雪上加霜,便使了手段讓她死活回不來。燕家也知道我使了手段的,並沒有說什麼。所以今年燕賢發了瘋一樣要回來,我便也不好做得太過,只好提前帶你和孩子們到國外溜達了。」
謝必誠說著有些悻悻然,這樣看來還真像文綠竹說的,自己被燕賢攆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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