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農家樂 486 用計試探

作者 ︰ 咸干花生

文綠竹醒來,便听到豆豆菜菜和謝必誠說話的聲音,她仔細一听,兩小正在跟謝必誠打商量,要來這里陪她過夜,第二天直接從病房回學校。

「爸爸在這里陪著媽媽就是了,你們要在家里陪爺爺女乃女乃呢。」謝必誠一邊抱了一個,溫和地哄道。

菜菜道,「可是媽媽以前說過,最喜歡我和豆豆。如果我們陪著媽媽,媽媽肯定會很高興的。」

「是啊,爸爸,墩墩在家里陪爺爺女乃女乃就是。我們是一家四口,自然要在一起的。」豆豆附和道。他看到蒼白著臉躺在床上,心中很不安。

謝必誠听兒女哀求,很想答應,但是想到文綠竹現在看不見,不好讓兒女在這里,只得說道,「今天是星期二,你們也沒有帶衣服,大家都沒準備好,等準備好了再來好不好?」

「可是——」菜菜還是想留下來,但她從小的教育是要講理,不能無理取鬧。現在爸爸的話很有道理,她不能反駁,但她又實在想留下來,沒辦法,她將目光看向了豆豆。

豆豆也是萬分想留下來,不過他知道糾結沒用,達到目的才是真理,便看向謝必誠,「爸爸,那我和菜菜明天晚上來可以嗎?明天我們過來的時候,會把衣服都帶過來,什麼都準備好。」

「要不就讓豆豆和菜菜明天晚上留下來吧。」文綠竹听了一會兒,睜開眼楮,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媽媽——」豆豆和菜菜都大喜。就要從謝必誠的大腿上下來撲向文綠竹,被謝必誠眼疾手快抱住了。「媽媽會頭暈,輕點過去。」

豆豆和菜菜點點頭。都放緩了動作,但是皆有志一同地走向病床。

文綠竹循聲看過來,臉上帶了笑容,問,「在學校有沒有認真听課?」

「有,我們很認真。」菜菜首先答道,然後趴在病床上拿小腦袋蹭文綠竹,「媽媽,我們可擔心你了。」

文綠竹感覺到自己懷中的小腦袋。便伸手去模,揉了揉這才道,「不用擔心,媽媽沒事的,就是受了傷要養著而已。」

豆豆在旁邊看著文綠竹,總覺得有點兒怪異,可是到底想和文綠竹親熱,便湊過去握住文綠竹的另一只手,「媽媽。那你好好養傷,快點養好了回家。」

文綠竹連連點頭,反手握住豆豆的小手。

謝必誠見了就道,「反正暫時還不回去。你們要不要先到床上和媽媽躺躺?」

豆豆和菜菜連連點頭,自己月兌了鞋子就一邊一個,躺在文綠竹身邊。

自從大了點。文綠竹就不讓豆豆躺自己身邊了,所以這會兒豆豆有些不習慣。可他實在擔心文綠竹,很快調整好心情了。

「媽媽。豆豆也準備換牙了,他好幾顆牙齒一起松了。」菜菜躺在文綠竹身邊,開始像小話嘮一樣跟文綠竹說話。

「那豆豆要經常搖搖松了的牙齒啊,要趁著新牙齒長出來之前把舊牙齒拔了,讓新出的牙齒夠位置生長,別長歪了。」文綠竹笑著說道。

謝必誠看到母子三人躺在床上,親親熱熱地說話,也有些意動,可看到床並不大,不足以讓他躺下來了,只得作罷,轉頭去將開好的柚子掰了,遞給母子三人邊說邊吃。

正吃著,病房門打開,謝老爺子、謝老太太、李老爺子和李老太太領著墩墩進來了,他們是和豆豆菜菜一起來的,但是想著給一家四口留點空間,愣是在外頭坐了好一會兒。

幾個老人都勸文綠竹放寬心,不要多想,好好養著,很快就會好了。

李老爺子臨走前專門對文綠竹說,「厄運並不可怕,是隱藏的財富。」

他們走後,謝必誠抱文綠竹去洗澡,洗得熱血沸騰,文綠竹听著他粗重的呼吸聲,偶爾觸踫還踫到他已經變硬了的那處巨大灼熱,紅了臉。

「你太禽獸了,我還在生病。」

謝必誠幫文綠竹洗著,丹鳳眼一片赤紅,「我這是自然反應,真禽獸就在這里要你了。……下午在你睡著的時候,你舅公舅婆來了,曾維嫣曾維芸曾維空曾維乾等年輕小輩也都來過……」

他實在有點憋不住了,自制力成了浮雲,因此便說些別的轉移注意力,不然真能不顧一切做起禽獸的事來。

「嗯,那你有沒有叮囑他們不要跟我外公外婆和爸媽說?」文綠竹有些不自然地問道。

在這樣的私密空間里,彼此都赤身luo|體,謝必誠又有了反應,大手亦在她身上動作,她也忍不住有些情動了。

謝必誠點點頭,「說了,他們知道了。哦,對了,那個曾維芸,之前不是談了個男朋友麼?听說經過曾家的考驗,獲得接納了,年底結婚。」

「這麼快嗎?」。文綠竹好奇,「我以為我舅公家要按照年齡結婚呢。」

曾維嫣年齡較大還沒結婚,曾維芸年紀小反而先結婚了。她以為在富貴人家,大家很重視這個呢。

「那些都是虛的。」謝必誠說道,然後雙手快速動作,準備盡快洗完出去。

回到病床上,謝必誠和文綠竹躺在一塊,他此刻還是激動著,握了文綠竹的手探到自己身下,「你用手幫幫我。」

有嬌妻了,他不願意洗冷水澡,也不願意自己用手。

文綠竹俏臉飛紅,渾身發軟,「不要,你總是很久的……」她現在還是個傷患,哪能和他那樣折騰。

男人都愛听妻子夸自己持久,謝必誠也不例外,因此痛並快樂著,還是決定去洗冷水澡。

他洗了冷水澡回來,文綠竹跟他說起豆豆菜菜明天要住過來的事,盤算著怎麼瞞住眼楮看不見這事。

謝必誠道,「怕是瞞不住了,我見豆豆今晚就有些察覺到了。」

文綠竹原本有些擔憂和難過的,听他那語氣,忍不住失笑,「瞞不住了,你這一副自豪的語氣是什麼意思?」

「兒子那麼聰明,我難道不該自豪嗎?」。謝必誠自戀又有些大男子主義,豆豆聰明,在他看來就是他聰明,血脈傳承得豆豆也聰明能干,更何況豆豆長得和他又那麼似。

「是自豪……」文綠竹心道,也許菜菜那麼自戀臭美,其實可以從謝必誠這位父親身上找源頭。

這時謝必誠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听了一下,笑了笑,便壓低聲音對文綠竹道,「我出去一下——」

文綠竹點點頭,听著謝必誠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然後看著眼前的漆黑陷入了沉思。

不過她還沒開始想問題,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直鍥而不舍地響。

猶豫片刻,文綠竹還是拿起了手機,按照習慣找了接听鍵的位置模索著接听,「喂,你好?」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文綠竹只得說道,「怎麼不說話呢?」

「媽媽,你是不是看不見了?」豆豆哽咽的聲音響起。

文綠竹心中一沉,倉促間心慌意亂,不知道怎麼反應,只得硬著頭皮問,「豆豆怎麼會這麼想?」

「媽媽行動很不自然,看我們的時候眼楮和以前也不一樣……我回來查過了,傷了腦袋有可能看不見。我是偷偷拿女乃女乃的手機打的,可是媽媽卻不知道……媽媽習慣是看了來電顯示才接電話的……」豆豆哽咽著解釋,哭聲卻越來越大。

只有一種情況,那還不能說明媽媽看不見了,可是幾種都符合,豆豆只能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他在醫院就覺得有些不妥,坐車回家的路上一直想這個問題,一到家便跑進電腦房里查資料,查到了讓自己害怕的消息。

他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害怕,思來想去,便悄悄找來菜菜和墩墩,讓墩墩去絆住爺爺女乃女乃,又讓菜菜打電話給謝必誠將人引走,自己再打電話試探文綠竹。

這一試,得到了證實。

文綠竹一顆心像放在油鍋里煎炸一樣,眼淚樸素撲簌地往下掉,剛想開口,就被一個熟悉的懷抱抱住了,手機也被接了過去,「是豆豆嗎?」。

「爸爸——媽媽的眼楮能好嗎?」。豆豆哽咽著問道。他身旁,已經走過來的菜菜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謝必誠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心中惻然卻又為兒子的聰穎驕傲,口中溫和地說道,

「醫生說了是暫時的,是媽媽顱內有淤血,壓迫了視神經才暫時看不見。等她顱內的淤血沒了,就又能看見了。爸爸媽媽怕你們擔心,才瞞著你們的。想不到豆豆和菜菜這麼聰明,竟然自己猜到了。現在,快勸菜菜不要哭了。」

孩子雖然才六歲,但是再不能當是不懂事的哄著騙了,以後得跟他們商量著處理事情,當成平輩朋友一般。

謝必誠按了免提,文綠竹也听到了菜菜的哭聲,還有謝老太太和謝老爺子哄他們的聲音。

「菜菜別哭了,哭了就不漂亮了……」謝老太太的聲音。

菜菜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我不要漂亮了,我要媽媽——」

文綠竹抱住謝必誠哭了起來,卻不敢哭出聲了,怕被電話那頭听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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