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的,讓芊荷興奮不已,回到廂房的她,進進出出空間好幾次,並將大嫂給的地瓜放水里,做了個「假冒」地瓜湯充了饑。
吃飽喝足,千荷在廂房里來來回回走動著,踢腿伸腰,為自己人體的恢復,興奮不已,折騰了好一會兒,這才爬上炕,睡覺。
比起芊荷的安然入睡,住在村後的黃鶯鶯家,就不安許多。
黃鶯鶯站在門口,目送劉玉寶離開。
劉大算盤看得緊,劉玉寶好不容易等他睡了,這才偷偷跑出來與鶯鶯私會的,穆芊荷的突然醒來,讓這兩人沒有了以往的甜蜜,整個晚上都心驚膽戰的,生怕被人。
黃鶯鶯直到看不見劉玉寶的身影,這才轉身回了家,她站在房門外,听著她娘鼾聲響起,這才輕手輕腳地推門進了屋,結果她剛栓上門,田素娥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劉玉寶,那臭小子走了?」
黃鶯鶯一听,就知道娘把情況都模清了,「嗯,他走了!」
鶯鶯轉身,月兌鞋上炕。
「那臭小子還敢來找你!」而且白天的種種,田素娥就氣不打一處來,都說,一個半個兒,全是屁話,今日自己被劉大算盤欺負的那麼慘,劉玉寶蹲在牆角,屁都沒放一個。
就算最後鶯鶯跟劉玉寶的事兒能成,田素娥也就對劉玉寶沒了好印象。
「娘,你就別怪玉寶了,他也不能動手打自己親爹啊!」黃鶯鶯忍不住為劉玉寶說話。
「哎呦,都這時候了你還替他說話!」女兒的態度讓田素娥更加來氣,她說著,披上衣服就坐了起來,「那劉大算盤同意你們的事啦?」
鶯鶯平躺,拉了拉被子,「沒有!」便反身給了她娘一個後腦勺。
女兒的冷漠卻讓鶯鶯娘的一沉熱情,瞬間被冷水澆滅,「你這死丫頭,多說一個字會死啊!」
听自己娘,張口閉口的死、死、死,黃鶯鶯也不高興了,她一個激靈,也坐了起來,「沒說什麼就是沒說什麼,咋那麼多話呢!」
「哎呦,你這還沒出門子(出嫁)就不能問了!」鶯鶯娘也不慣著,抬手就給黃鶯鶯後腦勺上一巴掌,「出去一個多時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哪呆著!」
劉玉寶跟黃鶯鶯見面,一般都會縮在鶯鶯家後面的草垛里,卿卿我我,白天發生那麼大的事,兩人,便忍不住多說了一會兒話。
黃鶯鶯一听自己娘這麼說,也不再隱瞞,「就在那呆著了,怎麼的,你還想把柴火垛燒了?」
「哎呦,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心沒肺的家伙!」自己的好心就這樣被閨女當成了驢肝肺,鶯鶯娘盤腿坐在炕上,哭天模地起來,「我好心為了你好,你卻瞞著我,從明起你的事兒我不管了,愛怎麼地就怎麼地!」
「娘……我哪有瞞著你啊!玉寶就是沒說什麼啊!」百姓村的夜晚安靜極了,黃鶯鶯擔心她的嚎啕大哭傳到鄰居耳朵里,連忙妥協,「就說了劉叔還是不同意我們倆的事!他正想辦法呢!」
「劉叔,劉叔,誰他媽是你劉叔啊!想辦法,想辦法,你听那小子糊弄你!他能想出什麼好辦法!」
劉玉寶家的情況鶯鶯娘最清楚,劉大算盤一把抓,平日里,劉大算盤說一的,劉玉寶不敢說二,劉大算盤若是認準了的事,就劉玉寶這小子,鬧破天也不會改變主意。
「會有辦法的!玉寶說,他爹還在觀察,芊荷現在身體還沒恢復,要是一直恢復不了,親事就算了!」黃鶯鶯想了又想,終于把剛剛劉玉寶跟她說的,一小部分話說了出來,「芊荷行動不便,他爹怕留下病根,玉寶就怕,芊荷突然好了!到時候……哎!」黃鶯鶯長長嘆了口氣。
劉大算盤沒把親事跟穆家說定,就是看著穆芊荷神智上,還有點僵硬,「只要芊荷一直這麼不利索,玉寶說,他爹遲早會松口!」
「要那丫頭一直不利索,這還不簡單!」田素娥月兌口而出。
「娘,你有主意?」一听自己娘這麼說,黃鶯鶯眼楮立刻冒金光。
田素娥神秘的朝黃鶯鶯眨了眨眼,「這你就別管了!」
田素娥的自信不是沒有道理,她在背後使陰招這點上是相當有經驗的,就是讓穆芊荷一直行動不便嘛,呵呵,我不光要讓她行動不便,就是這名聲……嘿嘿,劉大算盤,你就等著來求我吧!
不過啊,這事她一人辦不了,她還得找人幫忙,找誰呢?鶯鶯娘想了又想,最終決定找她嫁到本村的,田素蓮。
俗話說,姐妹兩個一條道兒一個哭來一個笑,這句老話的意思是說,姐妹倆嫁到一個村,指定會一個過的好了一個過的不好。
鶯鶯娘就是過得不好的那個,她當年剛生下鶯鶯,鶯鶯爹上山打獵時,就命喪虎月復,留下她們孤兒寡母。
而她,同樣嫁到百姓屯的田素蓮,日子卻過得紅火火的,田素蓮的穆家林是百姓村的村長,身為村長的田素蓮,在村里婦女中聲望很高,平時溜須拍馬送禮送情的人,絡繹不絕。
「我明一早去找你大姨,你老老實實在家里,哪都不能給我去!」田素娥給女兒下命令。
「才不,我跟玉寶商量了,他讓我去看看芊荷,看看芊荷,知道我倆的事不!」黃鶯鶯反駁道。
「你這死丫頭,我安排你的事兒,一點不做,劉玉寶那小子一說啥你都听!」田素娥當頭就是一頓臭罵,莞爾她又想明白了,「也好,你去看看芊荷那丫頭,模她的底,看看她身體到底是什麼樣子?」
「玉寶也是這意思!」一听,自己娘跟情郎的意見不謀而合,黃鶯鶯這心里美滋滋的。
一見鶯鶯說起劉玉寶就眉飛色舞的樣子,田素娥這心里不是滋味,她心中吃味,「從明兒起,你也別跟劉玉寶那小子見面了!听見了沒有!」
田素娥說完就躺下,末了了還不忘發狠,「告訴那小子,以後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你說不讓見面,我怎麼告訴他!」黃鶯鶯也嘟囔一句,躺下。
「喲,你的丫頭,還學會頂嘴了是吧,不管咋樣!就是不準見面!」鶯鶯娘氣鼓鼓地爬起來,撂下最後一句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