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顏醒來時自己渾身上下都沒勁,還很酸痛,只能無力地躺在那里,眼楮不住的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環境。典型的鄉下土房子,睡得還是土炕,難怪睡得渾身都疼,小小的一間房間,連個櫃子椅子都沒有,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粗布麻衣。閆顏在心里嘆了口氣,在看到自己又黑又瘦的小手時,她想先暈再說吧。閆顏想為嘛就穿了呢?
在閆顏不斷心理活動時,門「吱呀」一聲開了,走進來一位婦人,長得不錯,只是常年的風吹日曬讓她皮膚粗糙而且偏黑。看見閆顏醒來,婦人高興地笑了起來,「顏顏,你可醒了,要是你有啥事,讓娘咋活啊?」話還沒說完,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真是水做的。這麼說來她就是這個身體原主的娘親了,「你是我娘?我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聞言,婦人眼楮睜的老大,又—無—錯—小說嚎上了,「我的閨女啊,你別嚇娘啊!他爹,快來啊!」婦人風風火火的奔出去了,閆顏也不想的,但是她沒有任何原主的記憶,穿幫了咋辦啊?失憶是萬全之法。
等赤腳大夫來了又走了,全家人都坐在炕邊上看著閆顏,看得閆顏心里直發毛。「只要人沒事就好,不記得就不記得,都是爹沒用,讓咱閨女受苦了。」說話的正是原主的爹閆青山,以後也是閆顏的爹了,話說回來真巧,原主也叫閆顏,不用再適應一個新名字了真好。還有一直在一旁掉金豆豆的娘楊氏,和哥哥閆紹杰,閆顏大致了解到這是一個小村莊,家里情況不大好,但是因為都是勞動力所以還過得下去,「沒關系,有我在,看我怎麼混的風生水起!」閆顏暗暗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