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顧月胭就跟楊氏說要去看看閆顏,說是昨天去找人但是人不在,楊氏見她們倆相處得這麼好,心里也是高興的。「月胭,我知道你跟顏顏要好,但是小雅現在還沒有完全好,咱們等兩天再去吧,不著急的。」
顧月胭平時要是听到這件事,心里指不定怎麼高興,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閆顏有危險啊,她們必須去!「娘,我知道你疼愛孩子,但是我找閆顏真的有事。」
顧月胭故作為難的樣子,眼神躲閃,然後才看著楊氏說道︰「實話跟您說,那天大夫這麼一說,我心里著實擔心得不行,所以我想去問問閆顏,畢竟她自己對于這方面算是有經驗的」
顧月胭說完這話就低著頭,不敢看楊氏,雖然是好意,但是卻是戳人心窩子的話,閆顏的身子不好,一直都是楊氏的心病,雖然說是治好了,但是還沒有孩子,楊氏心里還是放心不下的。
「我知道了,」楊氏想了想才說道。楊氏沒有怪顧月胭,因為那是一個做母親的心情,閆顏自己本事,會照顧自己,但是小雅不一定會呀,要是將來小雅跟閆顏一樣,閆家真的是造孽了!
「娘,你的意思是?」顧月胭已經做好被楊氏痛罵的準備了,沒想到她居然同意了,而且什麼都沒有說。
「月胭,你跟閆顏的感情娘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我不知道你這麼著急去找她是為了什麼,但是我知道你不會害她就對了。雖然你說的話卻是讓人不好受。但是我也是母親,我明白你的心情,我早就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了。」
「娘!」顧月胭感動到眼淚嘩啦啦地流。楊氏輕輕拍了拍顧月胭的背,「咱們走吧,孩子現在也沒事了,交給女乃娘就好。」
于是顧月胭和楊氏走去徐宅,天雖然冷,但是就這麼一點路程,還是走著比較快。大宏遠遠看見了閆家的兩位夫人。心里直打冷顫。
「閆夫人、閆少夫人,您們好!」大宏趕緊說道。
「閆顏呢?」顧月胭瞪著大宏,要是他還敢攔著自己。說明這件事已經非同小可了。
「在府里,請進!」大宏趕緊帶路。悄悄地擦擦冷汗,好在老爺有先見之明,說是閆家來人了直接請進去就是。「請。小的立馬去請老爺夫人來。」
斟茶的還是王嬸。顧月胭倒是沒有給她臉色看,因為昨天王嬸雖然穩住她,但是卻沒有做讓她火大的事情,于是顧月胭和楊氏就等著人出來。
「老爺!」大宏比昨天更加著急地去找徐岩,也許是徐岩已經做好準備了,于是點點頭就過來見客了。
「岳母,月胭,你們怎麼來了?」徐岩看上去沒有什麼異常。
「沒什麼。沒事就過來看看顏顏,女人家嘛。就是喜歡聊天罷了,現在酒樓有你管著,顏顏在家里也是無聊,咱三倒是可以湊一塊玩。」楊氏不知情,所以還是像之前一樣對徐岩說話。
「也對,不過顏兒不舒服,這會兒正在房間躺著,不知道醒沒醒。」
「顏顏怎麼了?是不是染風寒了,大冬天的就是愛往外跑,自己身子又不好,瞧瞧,病了吧!」楊氏雖然嘴上數落顏顏,但是心里卻是著急的很,這丫頭怕喝藥,不知道病得嚴不嚴重。
「閆顏病了?娘,咱們還是去看看吧,」顧月胭才不管徐岩的臉色咋樣,今天是一定要見到閆顏的!
「對對對,咱們都來了,還是去看看吧,」楊氏見徐岩都留在家里了,心里更加擔心閆顏是不是病得很嚴重。
「是,岳母,這邊請,」徐岩當然不可能把楊氏往門外推,于是在前面帶路。其實楊氏和顧月胭都來過這里,怎麼可能不知道閆顏的房間在哪里呢?
顧月胭看著徐岩的背景冷笑,要是閆顏真的有什麼事的話,她一定不會原諒徐岩的,更會為閆顏討回公道。
楊氏是關心則亂,現在走去閆顏房間的路上,被冷風這麼一吹,心里慢慢清明起來了。月胭說昨天來過,但是閆顏不在,今天繼續拾掇自己過來,這說明什麼,月胭一定是懷疑什麼或者是知道什麼了。
可是顧月胭怎麼會知道閆顏病了?還是說顧月胭找閆顏真的是有急事?楊氏心里亂亂的,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閆顏一定是有事。
大宏通知完徐岩就去香蘭香菊,跟她們說楊氏和顧月胭來了的事情。「夫人,大宏說閆夫人和閆少夫人來了,你看?」
「我娘來了?嫂嫂也在?」閆顏慢慢坐起身,「趕緊的,準備準備,還有,這件事不要告訴她們。」閆顏不希望家里人擔心自己。
「知道了,夫人!」香蘭听到之後很高興,不管閆顏這麼做的原因是為了什麼,起碼這件事不說出去,老爺跟夫人之間還是可以自己來解決,這不是老爺一直希望的嗎?
「夫人醒了嗎?」。徐岩見香菊站在門口,問道。
「醒了,大宏說了閆夫人和閆少夫人要來,所以香蘭在里面洗後夫人起身呢。」香菊趕緊開門,說道︰「請,這會兒估計已經好了。」
楊氏和顧月胭趕在徐岩面前進去了,看見閆顏坐在床上,心里松了口氣,看氣色不算差,想來沒什麼問題。「顏兒,怎麼樣了?」楊氏握著閆顏的手問道。
「娘親,我沒事,嫂嫂你巴巴地趕來不會就是為了看我的病容吧?」閆顏故作傷心狀,「真是可憐,徐岩不讓我起來,你們也過來圍觀我。」
「胡說,月胭是為了小雅的事情來找你的。」楊氏輕輕拍了拍閆顏的手背。
「是呀,閆顏,昨天我就過來一趟了,徐岩說你出去了,不會就是因為這樣才病了吧?」顧月胭試探地問道,看閆顏的樣子好像沒什麼事情。
「差不多,不說這個了,小雅怎麼了?」
「唉,小雅昨天哭鬧一早上了,大夫說是肚子入風,以後不要注意,不然以後就受苦了,」楊氏說得含糊,那是因為徐岩就站在這里,不好說月事這些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