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的從後視鏡里看了看兄妹兩個如出一轍的雲淡風輕的表情,又補充道︰「女孩子還是要找會照顧人的,容近就是個沒長大的大男孩,不太適合小小酥。」特麼的適合也不能說合適啊,萬一真的兄弟反目成仇讓自己情何以堪啊!
他之所以這麼說,私心大大的有,但是蘇仰止不知道啊,蘇仰止心中是怎麼想的呢?他覺得容近跟季哥關系那麼親近,這會子季哥都為著自家妹子考慮,中肯的給出了容近的評價,簡直就是個一頂一的大好人啊!于是,他開始濫發好人卡,嘆道︰「季哥,你此番作為,大有君子之風範!」
「說人話好麼?」季遠博嘴角帶了三分笑意逗道。
蘇仰止毫無察覺自己被逗弄,一臉認真的感慨︰「季哥,你真是個好人!」
「可不是麼?你季哥只向真理低頭!」季遠博大言不慚的接話道︰「~小小酥,你說是不是?」
一直沉默的蘇佳熠揚了揚手里的手機,微微一笑︰「已錄音。」
季遠博額上頓時三道黑線,發出了先前容近一樣的感慨︰草,死丫頭,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不得不說,季遠博雖看著是吊兒郎當的樣子,做事情還是挺靠譜的,他開著車七拐八拐的,帶著二人進了一古色古香的胡同,店面絲毫沒有京都的繁華喧鬧模樣,反而像是小城中一朵沐浴涼風的水蓮花,讓人眼前一亮。
店是一對白發蒼蒼卻是身體健碩的老夫妻在經營。里面沒有過多的擺設,只得幾盆花花草草,往里看還能看到院里果真有一缸水蓮花在輕輕的招搖。只一個字︰美!
點心也十分地道,蘇佳熠吃的十分開心,難得是老女乃女乃看著她也喜歡,說是跟她投緣,兩個人聊得也多了些,最後走的時候竟是給她包了一包點心帶上。
蘇佳熠大方的受了,只說以後肯定常來玩。一出店門季遠博便是一臉的郁悶,說是自己一個月來三四次都來了十多年了,這老女乃女乃怎麼就沒給自己一點特殊待遇呢?蘇仰止眯了眯眼。驕傲的告訴他季哥,那是因為自家妹子有招人喜歡的體質!
季遠博竟是難得的啞口無言了一回。
季遠博把車停在T大校門便要求小小酥下車,蘇佳熠眯眼精明的猴子一般要哥送,季遠博淡定的說作為導助。他有些事情要交代團支書。而他很忙,時間趕不及。
蘇仰止拍了拍胸脯就要下車,畢竟嘛,這天大的事兒,在妹控眼里也比不得妹妹重要啊!
蘇仰止是班里的團支書這事兒蘇佳熠是知道的,當時他還抱怨過過,放眼P大,男的團支書。也就他一個!但是她知道可不代表她會相信大晚上的,還是大周末的。導助要跟團支書交代緊急的不得了的事情。
于是她點了點頭,表示對自家哥哥的表現很是滿意。
季遠博嘆了一口氣,道︰「林岩助學金的事兒,我找教務辦的老師走了個程序,表格要今晚八點之前叫上,既然???」
一听是這事兒,蘇仰止立馬拍了拍自家妹妹的肩膀,道︰「妹妹,一個人注意安全!到了宿舍給哥打電話!」然後火急火燎的上了車,急吼吼道︰「季哥,快點!現在都七點二十了!」
這回輪到季遠博滿意的點頭了,他沖蘇佳熠擺了擺手,便開車走了。
蘇佳熠站在原地有些愣,這算什麼急事?難道找班長不行麼?怪哉!
哈,明天又要上對外經濟管理概論嘍,這回可得記得給他要簽名了!她一面想著,一面快步往宿舍去了。
同樣的夜,可不是有人歡喜有人愁麼!
容家。
容近覺得今晚家里的氣氛實在是怪異,他吃完晚飯就開始無所事事的轉來轉去,他先是去了書房,長身玉立的親哥正在看書,連看他一眼都沒有,容近躡手躡腳的關上門,嗯這是常態!
他又去了一牆之隔的另一間書房,容將正在處理不知道什麼文件,他很是不耐的指了指房門,示意他趕緊滾出去,容近委屈的扁了扁嘴,看他要起身,這才扮了個鬼臉飛快的溜了。這,老爸也沒什麼異常呀!
于是,他最後去了客廳。容老爺子正在看央視的軍事天地,看見他過來很是驚奇,拍了拍身旁的藤椅讓他過來坐。
「老同志,你有沒有覺得今晚家里很奇怪?」容近看著自家老爺子也是常態,終于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容老爺子眼楮盯著電視,隨口答道︰「確實挺奇怪的,你怎麼不上躥下跳鬼哭狼嚎了?」
容近︰••••••
敢情找了半天,最後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他吶吶開口︰「對啊,我怎麼不上躥下跳了呢?」心上沒緣由的一陣酸。
「啊,還有容雲哈,今天怎麼也沒見它出來晃悠?」
容老爺子這話一下就提起了容近的注意,他倒是忽略了容遠哈。他一個鯉魚打挺從藤椅上躍起,風一樣的向著自己房間沖過去了。
走到房門前他卻是擰起了眉頭,他明明記得自己把燈關好了的,這會房間里燈火通明的是怎麼回事?難道進了小偷?
••••••容近突然很想拍死自己,特麼這是什麼地方啊!能有小偷麼!自己今天肯定是被小嫁衣氣壞了。
他郁悶的想著,一推門頓時瞠目結舌,完完全全的呆愣在了原地。
背對他的,是一具凹凸有致的女子胴體。
縴瘦合宜,皮膚光滑細膩白皙,似是悠悠月色下盛開的一抹白蓮,美的略帶冷清。長腿並立,一雙縴足正這只踩那只的交疊在一起。
淺淺的腰窩像是三月初融的泉水嵌在青青芳草中,給縴細腰肢更添嫵媚。
脖頸修長,短發俏麗。她似是沒意識到身後有人,正自顧自的對這那面大鏡子伸手梳發,末了低頭去看自己的胸前,伸出手去毫不自知誘惑的模了模,自言自語道︰「咦,怎麼這麼小?」
容近覺得嘴上一抹濕熱,他舌忝了舌忝,腥甜!他抬手在鼻下模了一把,草!又不是沒見過,這點出息,竟然還流鼻血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