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近東倒西晃的往前邁了兩步,勾上容雲哈的脖子,全身的重量倚了大半在她嬌小的身子上,笑嘻嘻的對著一臉難以置信的容媽道︰「你看,媽,我說我房里有女人吧?你還不信我,哼,我是你兒子,能騙你嗎?晚安啊,媽!」
他說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的一聲將門給摔關了。
小保姆簡直嚇呆了,結巴道︰「夫,夫人,這個事•••」
容媽頭疼的揉揉額,道︰「不要外揚,我跟容將商量商量再說。」
小保姆連連稱是。她在這種人家做事,自然曉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唯一的擔心就是,自己撞到了這樣的事,容二少會不會殺人滅口啊?她好怕啊!
事實上,她完全是想多了,容近一向標榜自己是世家子弟,翩翩公子,根紅苗正的社會主義好青年,決不干這等凶殘的事。更何況,這位容二少在醒酒以後,光想著怎麼應付容媽和自家哥哥了,還顧不上這種事兒。
容雲哈欲哭無淚的將人扶到床邊,容近一下就壓著她倒了下來,灼熱的氣息就在她耳邊︰「我家小寶貝兒怎麼這麼香,嗯?」他說著便去解她的襯衣扣,半天沒解下來竟是急了,手上一用蠻力直接將整件襯衣的衣扣從頭撕到尾,紐扣掉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那一雙綿軟秀挺,容近一看眼楮就紅了,埋首恨不能將整個兒的含住。另一手自發的去揉捏另一個。
他的手上帶了常年打球和軍事訓練磨出來的薄繭,微微的粗糲,熱情的滾燙。所過之處。似是燎原之火,容雲哈別開臉,艱難的抬手,從他身後抓了他的黑發,容近微哼一聲,抬起頭滿目是星火璀璨,他覺得身下人的小臉嬌美的過分。扣住她的頭來了個法式熱吻,容雲哈覺得自己要化成一灘水了。
過了許久,他才松開她的唇。她氣息未平,大口的喘著氣,雙手貼著他的臉笑問道︰「我是誰?」
「你是爺的小寶貝兒!」容近熱情洋溢的答了一聲,手探到了她的腰後去。迫使她挺起胸來。一路向下的吻著去了。
湊,她突然覺得干爹說得對,男人床上的話都是鬼話!誰特麼知道你有幾個小寶貝?!容雲哈攀著他的肩,縴足微動,趁他不防翻了個身,將兩個人的位置調換了過來。然後緩緩的從他身上爬起來,兩手將衣服一合,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高傲女神樣子。
容近饒有興趣的看了她一眼。道︰「過來,乖。一起睡,我保證不動,就摟著你。」
容雲哈翻了個白眼,真當她那麼多總裁文都白看了麼?她才不要當純情小白花!雖然說自己很想變成人,但是她是很有節操的好麼!
于是兩個人開始一躺一站的大眼瞪小眼,到了後半夜,容近居然就這麼睡了過去!容雲哈表示此時此刻,作為一只成精的哈士奇,她突然很想日狗!她小心翼翼的湊了過去,試了試他的鼻息,長呼了一口氣,赤著腳在啪嗒啪嗒的去關了燈,在他身旁躺下了。
手剛放在他的胸膛上,就被他捏住了,容近的口氣一听便是忍不住的笑意︰「我又不是死了,你試我鼻息做什麼?」
暗夜里容雲哈眉毛一抖︰「你騙我?」他什麼時候這麼有心計的!竟然騙了智商這麼高的本寶寶!
「我不騙你你怎麼肯過來?」
「你對我動手動腳還特麼的有理了是不是?」
「我動的好像是胸吧?」
容雲哈︰??????為何今夜醉酒的某人這麼機智?她竟無言以對!
容近也有一瞬的沉默,而後很是奇怪的道︰「草,你天天說想睡我,竟然不是真的?」
容雲哈伸了一條長腿去踹他的小腿,滿是怨念道︰「你知道我是容雲哈你還騙我!你個騙子!你騙我!」
容近臉有些紅,心中慶幸多虧關了燈,他好像一直沒有醒酒,又好像一直都是清醒的,自己也說不清個中滋味。
「乖,不鬧了,我就是想摟著你睡。」他說了這麼一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便松開了捏著她手腕的手,將人狠狠的摟進了懷里。
容雲哈眨眼,長長的睫毛劃過他的胸膛,容近覺得有些癢,伸出手去撫過她的眼皮,喃喃道︰「晚安小寶貝兒。」
容雲哈身子一僵,听著他漸漸平穩的呼吸聲,心中的感覺卻是說不出道不明。她不是小傻子,也從來都不是展現在容近面前的那般天真無邪,今晚容近的反常,她是猜出了一二分的,不過是不想相信罷了。
事實就在眼前,她為什麼會覺得心中悶悶的呢?
容近本來喜歡的就是小嫁衣呀,自己又不是不知道。男神大概跟小嫁衣牽手成功了吧,所以容近才會覺得累,容近才會對自己這麼熱情,他是來尋找安慰嗎?小嫁衣對他果然很重要。
她心中一時又是因為他依靠自己而生的甜蜜一時又是看清小嫁衣對他而言那麼重要的酸楚,又喜又悲的想著果真是越來越清醒,徹徹底底的睡不著了。
誒,自己為什麼會想那麼多?本來********不就是身體歡愉嗎?
自己這般惆悵,肯定是因為今晚他身上都是酒氣,燻得她難受!容雲哈這麼想著,伸出手腳都搭在他身上,一如往常那般睡去了。
她一睡,容家就剩容將容媽二人未眠了。
容媽簡直是心塞,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容近為何瞞著他們將那麼大個姑娘藏在房中,更重要的是,這層層嚴密監控下,這姑娘他是怎麼藏進來的?!
容將的神情更是嚴峻,容媽能想到的問題,他如何能想不到?一個大活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容家,這若是有心之人,恐怕大半的機要文件都沒了,明天一定要好好審問那姑娘和混小子!
事實上,若不是容媽攔著,這會子容近的房門早就被踹開了。
「今晚動靜這麼大,遠兒怎麼沒出來?」容媽忙活了大晚上,這才想起這一茬來。
容將蹙眉,道︰「大約是公司太忙,又沒回來。」
清淺的夜,已消得大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