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公公怎麼也沒想到,就算自己把那些大臣的家眷全都抓起來了,可是那些大臣們依舊沒有辦法攻下城。就帶著的幾百御林軍,能起到屁的作用呢?而那些帶兵去的大臣,是寧願自己戰死了,也不想活著回來。這樣至少家人有一條出路吧!
京城的京官們從來沒有這麼不想做官過,誰都知道當官好,當官可以過好日子,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可有娶好幾房小妾,可以做人上人,不必受閑氣,受人欺負。可是現在的京官可是全京城最慘的活,每日里都會有京官領著一百來號人,前往其它各城,想要收復那些叛亂的城鎮。
而出去的官員能回來的太少太少,基本上全都是死路一條,可是就算是死,也比在京城呆著強。只能看著自己的家人在東場受苦,官員們恨透了東場,恨透了那個賀公公。這攻城的事情是文臣辦的好的嗎?可是賀公公偏偏說,大臣們不用心盡力為皇上辦事,所以才會收不回失城。這讓一眾文官無言以對,又沒辦法當眾去駁斥賀公公。最後文官們也算想明白了,反正都是死,自己死了之家人可以自由,倒也算是沒白死吧!
于是每日去攻城的官員,最後都是一死的結局,而每一個大臣去之前,則是一臉的死寂,好像赴死前最後的儀式吧!而活的官員,則會自覺的前來送行,因為他們知道,接下來要去赴死的可就是他們了。
所有人都知道皇上這樣做不對,可是官員的家眷都在東場手里,哪怕知道不對,也沒人說什麼,反而所有的官員突在之間就像啞巴一樣,一個接一個的去送死。到後來官員死了一大半了,可是收復失城的事情,卻根本沒有任何的進展,就好像這一切都只是一個笑話一樣,沒有結果,也沒有結局。
新皇靠在美人懷里,一臉的酒氣,至于那些煩人的朝中大事,新皇是根本都懶得去計較,懶得去管了。反正有小林子撐著,自己繼續買醉,繼續過自己醉生夢死的生活吧!
每日城皇宮依舊是歡聲笑語,美人如雲,依舊是夜夜笙歌!宮中的宮女們越來越多了,到處可見的都是宮女,都是美人。皇上把後宮能寵興的美人全寵興了,有時候一日十個美人做陪。而那些美人們往往結局很慘,基本上是寵興完了,就讓皇上丟到腦後了。
最可氣的是,因為後宮的美人太多,不少美人都要擠在一起睡,因為沒有宮殿可以住人了。而那些美人中就有大膽的偷偷的開始往外跑了,因為宮中的御林軍越來越少了,每次出去平亂要走一百多個,慢慢的幾一萬的御林軍也少的大半了。這下子皇宮的守備就慢慢松懈了,而那些一直沒不得寵,一直想念親人的美人。就開始偷偷的扮成宮女太監,開始偷偷的往外跑了。
慢慢的宮里的美人跑的跑,走的走,留下來的更是少之又少了。面新皇每日里一半都在醉中,根本水知道他的美人跑了,不知道這天下要變了,不知道他自己的命數也快盡了。
賀公公已經感覺到危險了,更感覺到叛亂之後的人為成份了。那麼接下來最要緊的事情,自然就是盡快的把事情平熄了。朝中可以用的大臣都用了,可是依舊沒有半點作用。賀公公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邊城的喬家軍,想到了喬家軍可以平亂。
賀公公的意思才剛提,新皇卻不滿了。新皇覺得那些叛亂只是小問題,為何要動用到喬家軍呢?本來喬家軍在邊城呆著,好好的,為何要把他們調入京城,哪怕如今邊城的西域人已經亂了,不成器數了。可是卻怎麼也不能讓喬家軍回京,只要他們回京了,自己這皇位可就危險了。
新皇可是見識過喬羽書在喬家軍中的危險,覺得這是萬萬不可做的情,寧可讓叛軍攻城,也不願意養虎為患。賀公公卻覺得這時候叛亂才是大事,眼瞧著叛軍已經佔領了全國大半的城鎮,那些沒被佔領的小城,也自立門戶,根本不听皇上的命令了。此時若再這般拖下去,結果就是京城不再是全國的中心,而只是一座城罷了!
而皇上不再是皇上,僅僅只是一個城主而已。賀公公覺得兩害取其輕,必需要把喬家軍召回京了。並且賀公公想到一個好法子,就是把長公主和寶郡主請入皇宮,有這兩人在宮里,喬家軍就算進了京城又如何,還敢有任何異動嗎?
賀公公想讓皇上拿捏住長公主與寶郡主,以這兩人做為要挾,逼迫喬羽書不得不盡心盡力的平判。這樣的話,皇上就可以繼續做穩皇位,等到叛亂平熄之後,再一杯毒酒賜婚喬羽書不就行了。至于邊城,再另派大臣過去,只要把家眷留在京城,那些大臣若不盡心守城,就得看到家眷死于非命。這樣最簡單,卻是最有效的法子。
新皇看著小林子,想來想去,如今還真沒有好法子。而且把長公主和寶郡主放在身邊,確實是最好的保命符。新皇很清楚喬羽書對寶郡主的情義,也清楚寶郡主有多孝順,這兩人完全就可以制約住喬羽書了,只要他回到京城,為了他的妻子,他就必需要得听自己的。
想明白了,新皇就同決賀公公的做法。並且依舊如常,事情交給賀公公,讓賀公公自己去辦這件事情。賀公公也是無奈,這是如今最後的出路了。賀公公不想讓皇上知道當前的情況,不想讓皇上知道,京城已經讓孤立起來,而且各城的城主已經送來了月兌單書,要求月兌離京城的統治。只是賀公公沒有拿給皇上看,不想讓皇上擔心罷了。
秋寧和長公主看到前來的賀公公時,兩人都不大想應付這個閹人,一個閹人生生的攪壞了整個國家的命數。當然也有新皇的原因,可是這閹人沒有安好心,做為近侍,不勸著皇上施行仁政,不勸著皇上以民為主。這已經是他的失職,只知道勸著皇上到處做壞事,這個閹人真是可惡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