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至交友
接下來的日子還算是太平,至少在路小漫開學報名之前的這兩天相安無事,一帆風順的過去了。
感覺自己還是在祖國和煦的熱風里感受著母親溫撫的氣息,還能這樣實實在在的迎著太陽,她就有些覺得擔心是多余的,不就是一場商業聯姻嗎?不就是小小的犧牲了一下自己寶貴的名聲嗎?不就是遇見蕭景朔嗎?如果自己不去招惹那家伙,可能也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吧!
尤其是今天是報名的日子,想到自己能見到楊禹樂她就無限的開心,這種開心就導致不管現在發生什麼,她都會覺得世界是美幻絕倫,無與倫比的。
「禹樂,你讓我想死你了!」
「漫漫,我也很想你!我早就想回來的!」
果不其然,孔儒就知道這兩個人一見面就會緊緊的黏在一起,那種程度是自己無=.==論怎樣都插不進去的,他表示哀嘆,這兩個人大小姐總是在自己面前玩親親抱抱的,他也想參與其中的!
可是,可是,誰讓他是個男的,為了兩個大小姐的清譽他是要誓死捍衛自己的身體,離他們遠遠的,以免被誤會!
「你個死胖子!見到本姑娘回來了你也不問候我一聲,躲那麼遠干什麼!」楊禹樂一看孔儒自己在涼快的地方呆著,自己還和路小漫暴曬在烈日下,就吼著孔儒一起來抗日。
「孔儒,你也過來啊!看到我們合體你就逃的那麼遠,怕我們吃了你不成!」路小漫也笑著呼喚孔儒同學歸隊,這兩個人是自己從高中就結下的鐵盟友,這感情也就隨著時間日趨漸長。
想當年,自己因為太年輕太嬌縱還和孔儒打上一架,如今想想倒覺得真是應了那句不打不相識。這麼些年,孔儒都是自己最好的助手,上天下地,都少不了孔儒同學的幫忙。
話說回來,路小漫不至于上天入地,但要是想做什麼事情,是真的少不了他的幫忙。
「我不過去,听說旅游回來的女人都在倒時差,我害怕某人會遷怒我,我這顆小草可經受不起太陽曝曬!」孔儒繼續乘涼,不聞兩人的事情,繼續安靜的做胖胖的美男子。
「哎,我說真是幾天不見脾氣也長了不少,我……」
「算了,你還不知道孔儒的那張嘴,嘴賤無敵啊!」路小漫拉住正要磨刀霍霍向孔儒的楊禹樂,「我們姐妹倆好久不見,你就不想多和我聊聊,你看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喝杯冷飲怎麼樣!」
「好吧!你說的有理極了!」楊禹樂很贊同路小漫那句「嘴賤無敵」,孔儒確實是毒蛇中的毒蛇,毒蛇中的極品,她還從來沒有說贏過他的時候,但有打贏過他的時候。
「你……你們不等我?」孔儒感到不高興,就說兩個女生在那里嘀嘀咕咕一定沒好事,竟然想丟開自己去和冷飲,他才不要,必須緊密的跟過去,以防被拋棄。
「靠!小漫同學,你竟然換車了!」楊禹樂不得不贊嘆,這個車的外型如此霸氣,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好車!有一個富二代的朋友是件很幸福的事情,至少買不起豪車,能坐到豪車也是人生中的一件樂事。
「這個,是蕭爺爺送的!」路小漫啟動了車,開啟了酷跑模式,說實在的,這車唯一的好處就是在這秋高氣爽的金秋,可以敞篷行駛在馬路上,那叫一個爽翻天。
「蕭爺爺?」楊禹樂因為和爸爸媽媽出國旅游了,自然而然的錯過了路小漫的訂婚典禮,蕭爺爺是誰當然也沒有听說過。
「禹樂,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可千萬要淡定,保持絕對的冷靜,不然我就讓孔儒先把你綁起來,我再告訴你!」路小漫其實早就想告訴楊禹樂,只是奈何她在國外沒有聯系上,就沒有告訴她自己訂婚的消息。
估計當她的面說這件事情,以楊禹樂的那個暴脾氣可能會做出什麼事情,都不一定。提前打好預防針是上上之策。
「你說吧!我都能接受!」楊禹樂一副已經準備受死的樣子,保持覺得的冷靜和鎮定。
「我訂婚了!」路小漫有一肚子話要說,可到了嘴里就變成實實在在的四個字,簡單明了,算是語言的高度概括了。
就算是說假訂婚也是不能夠的,路家和蕭家的聯姻內幕,她誰都不能說,因為爺爺說過這也算是商業機密,除了家里的人誰都不要外傳。
「哦!」楊禹樂半天回應一個字,她昨天看了報紙,對于這一事實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想等著小漫親口告訴自己,她幾乎是咆哮,「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連你的訂婚都沒有參加,我還算是朋友嗎?」。
「對不起啊!寶貝兒,我覺得你在國外太遠了,而且你們玩的那麼嗨,我怎麼能因為一個小小的訂婚就讓你回來呢!」
「路小漫,在你心中訂婚要用小小這個形容詞來概括的嗎?你知不知道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婚姻是她一生中最重要,最幸福,最具有神的意義的時刻,你竟然說它不重要,請你告訴我你的心都長在哪里了!」楊禹樂的說教一向是了得的,路小漫畢恭畢敬的听她嘮叨自己,大氣不敢一出。
「那個,樂樂,你想一下,其實也沒有太重要了……」
「還有你孔儒,你個死胖子,我好姐妹訂婚的消息我還要從報紙上知道,那天你和我通話你怎麼就不告訴我他們訂婚了!」楊禹樂將他未說出的話堵在他的嘴里,真是了不起的暴脾氣。
「禹樂,你不要怪孔儒,那天,那天他也沒有參加!」路小漫一想到又不是真的結婚,就沒有讓孔儒跑一趟,反正他每天要照顧孔爸爸很忙的,她就告訴孔儒結婚的時候再來。
說起孔儒,他確實是個了不起的孩子,獎學金,學校獎學金,校長獎學金,社會獎學金一個不落的收入囊中,絕對是個靠自己發家的土豪。
可提起他的家庭,就是史上最淒慘的家庭,從小沒有媽媽也就算了,還要照顧精神失常的父親,難為小小少年得志啊!
「什麼?能告訴我你這是在玩什麼游戲嗎?」。禹樂瞪大眼楮,再次嚴肅且認真的看著路小漫,要說這孩子從小沒娘,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的,她一定要抽空給路小漫補補怎樣好好做一個女人。
「樂樂,你也知道的,我們路家的經濟這些年直線下滑,我和蕭景朔的婚姻也只是一場交易,我們沒什麼感情,甚至我才和他見兩次面,你說這樣的愛情放你身上你會重視嗎?」。路小漫想來想去還是和盤托出,畢竟她相信自己的朋友,是不會出賣自己的。
孔儒和楊禹樂是她最信任的朋友,她其實並不打算隱瞞的。
「小漫,原來做富家千金真的像小說里寫的,肩負著家族的使命,然後身不由己的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你真是委屈死了!」
「咳咳!這個,這個沒有這麼嚴重吧!」路小漫癟癟嘴,對于楊禹樂這種九十度大轉彎的態度她只能暗暗的贊嘆,不愧是我星不落大學最霸氣獨特的學姐。
這個稱號來自遙遠的大一時代,那時楊禹樂算是一戰成名,她公然在某男寢樓下向某個學長示愛,可惜當時那個學長太傲驕,從上到下給她一盆水倒下來,當時她的表情就升級了,立馬飛奔樓上將那個學長拽下來,當眾吻了他,然後奉上一巴掌瀟灑離去。
路小漫總覺得楊禹樂身上有一股野蠻之氣,如果美女與野獸要翻拍,楊禹樂很適合那頭野獸的角色。
「那小漫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當三人坐在涼爽的冷飲屋喝著透心涼,楊禹樂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句話來,差點沒讓路小漫把嘴里的果汁噴在孔儒的臉上。
「你你說什麼?結婚?」路小漫深知結婚不是兒戲,她才上大三,這就談起結婚,會不會有些太早了?
「嗯,結婚!」楊禹樂鄭重其事點點頭,「訂婚到了結婚還會遠嗎?你告訴我,我好提前給你準備禮物。」
「連個結婚對象都沒有怎麼結婚啊!」路小漫沒好氣的白她一眼,什麼訂婚到了結婚還會遠嗎?雪萊要是知道自己的詩被用到這里,不從墳墓里爬出來吐血才怪呢!
「蕭景朔啊!他可是又帥有多金,我看你們面相挺和,很有夫妻相,反正嫁給他也不委屈你,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禹樂,你不會是蕭景朔派來的間隙吧!我深刻的懷疑你已經在戰場上倒戈了,你知不知道蕭景朔那混蛋他有多可惡!我的初……」
想起那日奪走自己的初吻,她就來氣,憑什麼要奪走自己的初吻,那好像不是留給他這種人的!真恨不得將他五馬分尸凌遲處死!
「不會吧!他已經把你給那個了……」楊禹樂一臉不相信,外加痛苦的樣子,還不忘幸災樂禍羨慕的問道,「小漫,我說為什麼帥哥總是圍著你,上天垂簾也賜我一個可好?」
「……」孔儒腦袋周圍一陣黑線,你們有沒有把我當空氣,快說有沒有?
每次,這倆姑娘在一起聊天,毫不避諱,從高中開始,兩個人就開始討論各種敏感話題,那家男人帥,那個小姑娘來了親戚,簡直就是當孔儒空氣。
沒辦法,攤上這倆活寶,孔儒自認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