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禹樂瞥一眼紀賢書,模樣是挺好看,但是這樣羞澀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扭扭捏捏的,不就是送她一束花嗎?
于是哼了兩聲說道,「那個,既然你那麼喜歡我,我就告訴你吧,我其實早就有喜歡的人了,我們是不可能的,今天我們就當是滿足小墨那丫頭的心願吧!是吃飯還是干什麼,或者是其他的?」
所以,當紀賢書听完楊禹樂的話後,不禁笑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女孩的性格,這樣直接爽快,只是她似乎弄錯了一點,將他劃分到她的追求者一類的了吧!
「呵呵……」他挑起好看的嘴角,輕笑著,卻絲毫不輕浮反而優雅至極,他歪著頭,「你說的對,是該滿足那丫頭的心願,我們去吃飯吧!」
于是便不再多言,邁步就往紀賢墨定好的餐廳走去,這回倒成了楊禹樂一陣別扭,怎麼突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這邊紀賢墨一直躲在車里遠遠地看著兩人走近餐廳,雖然不知道兩人到底說了些什麼,但是既然都進了餐廳那也就沒什麼事情了吧!只是哥哥也太不會哄女孩了,怎麼能自己先走呢?賢書童鞋平時不是挺紳士的嗎?
任務完成,她開著車一陣發 ,別人的事情是忙完了,但是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她模模早就咕咕叫的肚子,發動車子,先去解決饑餓問題比較重要。
正在紀賢墨焦急地找地方吃飯的時候,手機「嘀嘀」叫了起來。她將車子停在馬路邊,一看是陌生號碼,想著接還是不接,通話就掛斷了,她剛要放下手機,手機便又響了起來,她只好接了,「喂!你好!我是紀賢墨。」
「我是弦子,我找你有些事情。」
對方報名身份之後,紀賢墨驚訝。不就是把樂樂介紹給哥哥了。不還沒有發生什麼,怎麼就找到她的頭上來了,她不懂地問道,「弦子。我知道你對樂樂可能有情誼。但是我只是讓她和我哥哥一起吃個飯。你不至于……」
「不管她的事情,我找你,我把地址發給你。我等你。」
說完電話就掛斷了,怎麼的,當她是軟柿子,什麼人都掛她電話是嗎?她偏不去,可是發動車子之後還是看了一眼信息上的地址,最後還是妥協的去了那個地方。
其實她很不理解弦子這個人的,既然不喜歡楊禹樂,為什麼又要拿感情去糾纏她,搞得他們家的樂樂還尋死自殺,好在她家樂樂還好好的活著,不然一定和這個男人過不去。
到了地點,她跟前台說了約了人,服務員直接帶她到了一個半包圍的獨間包廂,位置還是在二樓的靠窗位置,她仔細看去那個男人,除了長相算的俊俏,冷冰冰的一張臉哪里吸引人了。
「找我什麼事?」紀賢墨坐下來,當然不可能表現出自己有多麼熱情,對于弦子她只能做到不沖動的上去揍他兩拳,但是揍人似乎是男人解決問題的方式,她是紀家的大小姐,揍人這種事情她不敢在這種公開場合。
「對不起,我知道我現在沒什麼立場找你,以前是我的錯誤,但是只有你能夠幫助小朔了,你知道他那個人脾氣倔的厲害,我勸不住他,算我求你,你讓她放過小艾好嗎?」。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們之間的事情和我紀賢墨有什麼關系,因為你的原因,害的我的朋友那樣痛苦,我沒有去找你算賬,你倒好,還來找我,那好啊,今天我們就把話一塊說清楚,你和樂樂,你打算怎麼辦?」
紀賢墨越說越是氣憤,想想楊禹樂那次絕望的躺在醫院,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若是還有良心,你就最好離我的朋友原點,就算是想知道我的消息,你可以用別的方式,而不是低劣的去接近一個女孩子。」
「是,是我對不起樂樂,可是那並不是我所期望的,是我的錯,可是小艾也知道了錯了,她也失去了孩子,她就應該跟我一起,而不是和小朔在一起,你也不希望她和小朔在一起對吧……」
「夠了,弦子,你真是無藥可救,你到現在還沒有悔悟嗎?你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當初艾宣會選擇喜歡蕭景朔而不是你嗎?哼,真可笑,你真是我見過最可笑的人,你有什麼資格來讓我幫你奪回艾宣,我和蕭景朔沒有關系,而且我也不稀罕你們誰和誰在一起。」
紀賢墨看著那個滿眼都是傷心的男人,艾宣難怪會喜歡蕭景朔而不是弦子,這個男人除了冷冰冰的外表讓人靠近不了,剩下的就是令人可憐的懦弱和自私。
她多一秒都不想看到弦子,站起身就要離開這個地方,這樣的人,她不屑看到。
「難道你就忍心看到你喜歡的人和別的女人結婚生子,你就不會心痛嗎?」。
身後是弦子的一聲話語,他說的冷冽,看來這些日子,他和蕭景朔的關系也不會很好吧!
紀賢墨回轉身笑著回道,「因為艾宣懷了悅悅就一時接收不了車禍失憶,等想起來不是去想辦法去承擔一切,而是選擇性地逃避艾宣不愛你的理由,你從來都想得是你自己,你有想過悅悅嗎?想過那個可憐的孩子,直到死去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這一點我倒是很欣賞蕭景朔,他有什麼錯,替你扛下你犯下的錯誤,這樣的兄弟你不是去感謝,反而聯合別的人來對付他,他真是看錯你了。還有樂樂也是,她真是瞎了眼才會踫上你這種人,你知道她自殺之後躺在冰冷的醫院差點因為你死去的事情嗎?你只知道你自己的喜怒哀樂需要釋放,你有想過別的人嗎?」。
「你是說樂樂她自殺?我不知道……」弦子捂著頭有些痛苦地倒坐在座位上,「是我對不起她,是我的錯!」
他從來都以為那個簡單的女人只是有些利用價值,卻不知道會為她自殺,他有一陣的恍惚,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是內疚,是慚愧,「樂樂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