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門口,五人僵持著,紀賢墨攔在雷哥和穆曉佳的前面,一副大敵當前英勇就義的模樣,孔儒更是義憤填膺站在後面備戰,楊禹樂默默地看著這倆人,這女生她好像認識,好像是小學的同學?
「穆,穆曉佳?」楊禹樂突然想起來了,這女孩不就是小學的同學嗎?只是現在她的模樣倒是比以前俊俏許多,「我記得你,當年你總是被欺負,總是喜歡一個人哭哭啼啼的,還有你身邊總是有個大胖子,沒想到你們兩個都長這麼大了!」
「……」對于這一轉變穆曉佳有些氣急,「你瞎說什麼呢?這是我哥,不是什麼大胖子!」
「曉佳!」雷哥皺了皺眉,他沒想和紀賢墨動手的意思,但又不想糾纏在這里,嘆了口氣,「紀小姐,你想知道的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所以請你們不要再攔住我們了。」
「為什麼?雷哥?蕭=.==大哥已經離開了,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他冤死,我只是想要知道幕後黑手,然後替他報仇,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我想你不應該是這樣坐視不管的。」紀賢墨不明白為什麼雷哥要躲著她,或許雷哥就是老爺的人,「難道你們都是老爺的人嗎?」。
「當然不是!」穆曉佳听到這樣的問話,有些著急,她看著哥哥最後像是決定了一般的說道,「我知道你想知道老爺的事情,可是事實上我們也只是听大少爺提起過,我也不知道。大少爺這次其實……」
「曉佳,你先回去!」雷哥知道穆曉佳心軟,他厲聲說道,然後將她護在身後,「先走!」
紀賢墨看著穆曉佳就這麼走掉,她莫名其妙的看著雷哥,突然覺得這樣子確實有點太欺負人,她放下手說道,「雷哥,我記得在書屋的時候。你和蕭大哥的關系多麼的好。可是現在是關系到他的事情,你怎麼能坐視不管呢?就算是苟且的……」
「就算是苟且的活著我也不會心安!」雷哥接過紀賢墨的話,他何嘗想這樣躲起來,可是這也是有原因的。他笑了笑。有點嘲笑的意思。「是,我不會活的心安,可是我也是執行他給我的命令。他曾經告訴過我,他死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躲起來,我也想要替他報仇,可是我卻答應他了!」
看他句句是真,這回到輪到紀賢墨尷尬了,她回頭看看孔儒和楊禹樂一時沒了主意,她只好低著頭說道,「對不起,雷哥,我不知道你有你的難處,只是若是有一天你想說了,記得到紀家找我!」
「嗯,既然這樣,就此告別吧!」雷哥看她轉變的挺快,就當是已經說服了她,于是欠了欠身轉身離開了。
紀賢墨看著雷哥迫不及待的背影,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剛才穆曉佳明明想要說什麼來著,可是卻沒有說出口就被雷哥支開了,看來雷哥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
她什麼都沒有說,既然穆曉佳知道什麼,那只好從她那里下手,她對著孔儒點點頭,然後三個人都上車了,紀賢墨將孔儒和楊禹樂送到孔家門前,便開車回去了。
在車上,她細細的想著唯一能說動穆曉佳的可能只有小柯了,可畢竟小柯是蕭景朔的人,她一時被問題難住了,和蕭景朔接觸,並不是她所想的,那這件事只能又麻煩孔儒去做了。
想到這里,她給孔儒發了信息,心里總是有些內疚,總是將這些問題交給他讓她有些不安。
回了紀家,她依舊沒有看到古孝之,不禁有些好奇,「小媽,董事長到底去哪里了?怎麼這幾天一直不見人影?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事情?」
「公司能有什麼事情,媽媽是去美國了,哦對了小墨,你的婚禮蜜月似乎要去美國渡過了,這個我還是听公司的人說的,他們說柳家早就在報紙上刊登最近已經包下了美國的度假海灣,據說是要用來給你喝承益度蜜月。」
「哥哥!」紀賢墨看他一臉溫和的笑意,真想揍他一頓,明明和善的笑容實則是暗藏玄機,這句句話都讓她很不高興,她憋著嘴看看一旁的小媽,「小媽,下次做飯別做哥哥的那份!」
「就你話最多!」小媽愛憐的撫著紀賢墨的頭發,「孩子,終于等到你嫁出去了,小媽希望你以後能夠很幸福,承益是個好孩子,小媽把你交給他很放心。」
「小媽,你都沒有見過他怎麼就知道替他說話,我可是你帶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輩子待在小媽的身邊,好不好?」
「又瞎說話了!」小媽替紀賢墨成了一碗湯,放到她的面前,「吃飯不用吃這麼快,小媽不是告訴你了嗎?以後要嫁到大戶人家,吃飯要斯斯文文的,不然婆家會覺得你沒有素質,何況你要嫁的是柳家,柳家的老爺是出了名注重飯節禮儀,你這樣可是不行的。」
「你看看,小媽,連你都知道柳老爺是出了名的注重飯節禮儀,我就是這個性子,怎麼能夠改的掉!」紀賢墨懶得理小媽那些大道理,在她的心中沒有什麼是比吃好喝好更重要的,在蕭家吃飯就已經夠難受的了,現在又要嫁到柳家那個等級森嚴的家庭,她才不要。
她就要做自己!
「菊媽,小丫頭還小,算了算了,她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紀賢書微微一笑,看著自己的妹妹天真活潑的樣子,有些羨慕,這個家中唯一敢直呼董事長名字的小丫頭,吃飯也是隨意的,就連說話也是毫不注重禮節的,她明明就是一朵沒有經過染泡的聖潔蓮花,這個淤泥一樣的社會竟然從來都沒有將她弄髒。
只是,那麼如果紀家一定要聯姻,那就讓他來代替她吧!
他分明知道,即使婚禮,這個小丫頭一定會出點ど蛾子,一定不會听媽媽的話好好的結婚,他能夠想得到這個從昏迷中醒過來的丫頭,能夠隱忍的躺在床上兩個月,一定是家里最不會屈服的哪一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