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漫在餐廳收拾了很長時間,等她站起身來可能是因為蹲時間太久,她頭有些暈眩,她扶著桌子坐了下來,看著桌上還有一些剩菜,便起身拿到微波爐里熱熱,然後端著飯菜上樓,不知道是不是要敲門,她是沒有勇氣見他,只是將飯菜放到蕭景朔房間的門口。
回到房間,她已經是累的筋疲力盡,她月兌了衣服的外套去了洗手間。
打開水龍頭任由水嘩嘩的流著,她看著手上的血跡已經干了,將傷口放到水下沖洗,絲絲的陣痛立馬就傳來,果然神經是最敏感的,她咧著嘴對著鏡子笑笑,痛又怎麼樣,自作自受。
這一個晚上的折騰,她雖然有點累,但是強忍著倦意洗了澡,她出了洗手間的門,手機便嘀嘀的響個不停,她拿起手機是陌生的號碼,她換手機了,陌生的號碼可還是真的多,可以看未接來電那麼多,應該也是熟人打來的,她按下接听鍵,「喂!」
「是我,小墨,柳承益!」
對方自我介紹之後路小漫便是一陣沉默,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張開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直到對方問道,「還好嗎?蕭景朔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沒有。」路小漫不自覺的點點頭,她剛想說沒事就掛了手機就被一只大手奪過去,她回頭怔怔的看著蕭景朔,蕭景朔一手拿著一杯果汁,一手將手機握在手上,開了外音。里面便傳來柳承益的聲音,他頓時就怒氣沖沖的將被子扔在地上,里面還是柳承益著急的問小漫是不是沒事?
蕭景朔看都沒有看,對著手機一通亂吼,「柳承益,你大半夜的問我的妻子有沒有事,你倒是很閑情,沒事,我們正在做夫妻之間最親密的事情,好的很呢!」
他將手機掛斷然後直接扔到床邊的桌子上。手機撞擊太大。落地的手機就摔得電池和機身分離,路小漫驚恐的看著他,不明白他臉上的笑意,不斷地後退。「小朔。他只是問問!」
「你當我還傻呢!」蕭景朔冷哼的看著他。臉上面無表情,「既然柳承益那麼關心我們,那我就不能讓他白費心了!」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路小漫。很快就把小小的她逼到牆角,路小漫看著冷若冰霜的蕭景朔,這個人她不認識,她急切地哀求道,「小朔,你不要這樣,我們不要這樣……」
「說了不要叫我的名字!」蕭景朔雙目赤紅,眼球幾乎要爆出來一樣,他一手鉗制住路小漫的下巴,另一只放到她衣領旁邊,「路小漫,你真是我見過最虛情假意的人,就這麼等不及和你的情人在一起嗎?你的手機號連我都沒有說竟然告訴他,我在你眼中算什麼?」
他越說越是憤怒,一手將路小漫衣領拉著,路小漫雙手護在衣服那里,死死的抓住蕭景朔的手不讓他動作,他只是微帶著笑意,隨便一用力衣服便「刺啦」一聲,路小漫驚恐憤怒地說道,「蕭景朔,你想干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想干什麼?」蕭景朔邪魅盡在他的挑眉,帶著張狂的笑意,他已經準確的吻上路小漫的嘴唇,還是剛才他咬破的地方,他狠狠的在她唇上肆意妄為,路小漫被他抵在牆角絲毫動彈不得,她只能任由著他帶著報復的吻。
不多時,蕭景朔的已經攻城虐池將舌頭纏上路小漫的舌頭,路小漫無論怎麼抵觸都對付不了這個接吻高手,也不知道他這樣吻過多少人才會有這樣的技巧。
不過很奇怪,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路小漫這回覺得呼吸十分的平穩,大概是她一直被他帶著舌頭纏綿,蕭景朔很快就大喘著粗氣離開她的嘴唇,然後又瘋一般的貼上來。
咬過,纏綿過,一點也不疼惜過,不過怎樣他都不能滿意,最後他手撫模上路小漫的脖子,一點一點酥麻之意讓路小漫有一點的不適應,她睜大著雙眼看著蕭景朔一遍又一遍的吻她,說實話,他的吻她從來都是拒絕不了的。
「把眼楮閉上!」蕭景朔幾乎是命令的口氣讓路小漫不肯違抗,她慌忙的閉上眼楮,兩唇仍在交扯纏綿。
「嘩啦——」又是一聲,路小漫忙要睜眼,蕭景朔又松開她的唇命令道,「閉著!」
路小漫雖然不敢睜眼楮,可是身上忽地一涼,她的衣服似乎是已經被褪下去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蕭景朔越來越密麻的吻點落到她的額頭,鼻尖,臉上,還有脖子上,最後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間慢慢摩擦,她慢慢能感受那些肌膚之間的摩擦,溫熱到熱燥。
「說你愛我!」蕭景朔命令的語氣再次在她的耳邊縈繞,她閉著眼楮能感受到周遭溫熱的氣息,濃密的、糜爛的、說不清楚的感覺,一點一點的高漲。
她張著嘴唇不知道要說什麼,他又吻上她的嘴唇,他再次命令道,「說你愛我!」
路小漫張開嘴柔到能化成一灘水的聲音慢慢地說道,「我,愛,你!」
蕭景朔勾著嘴唇邪魅的笑著,他將人摟進貼的他更緊,然後將她放到床上,更加親密無間,又是一場雲雨之交。
記不清到底蕭景朔要了她多少次,她本來是拒絕的,可是最後還是抵不過他聲音的魅惑跟著他穿雲赴雨,最後一直到達雲的頂端。
雖然身體上有些痛,疲累,忍不住想要瞌睡,可是每次雙雙契合的默契頂峰,她的身心都是愉悅的,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她都在心里愛著這個男人,即使他對她惡語相向,她也是心甘情願。
最後,蕭景朔突然癱軟在她的旁邊,像是很累的樣子,她看著心疼,伸手替他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他手一揮將她的手甩開,然後冷冷的笑著,「你有什麼資格踫我,你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可以在接受和我做同時愛著別的人,可是我才不稀罕你這樣女人!所以別踫我!」
蕭景朔笑著起身,將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背對著她將衣服穿在身上,就帶上房門出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