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漫被大漢架著出了那個鐵門,穿過許多的走廊,最後她的腦袋十分的疼痛,剛才倒向地面的時候她的腦袋就非常的疼痛,終于還是挨不住意志的渙散,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在另外一件房間里,不知道是什麼地方,還沒有來得及去看室內的陳設,門外就走進來兩個人,走到她的面前,二話不說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她人幾乎是癱軟的要倒向地面,仿佛又是被綁了好久的疼痛,她直接倒在地上。
很快又被那兩人從地上拉起來,然後毫不留情的拖著她向外走去。
轉過很多長廊,最後終于走到門口,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她的眼楮刺痛的難受,陽光刺刀一樣的打在她的臉上,她眼楮不適應的閉上,而後才慢慢地睜開。
最後被人拖著上了一輛車,仿佛是用盡了她最後的力氣,很久之後她才醒過來。
只是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是在一張床上,「這里是哪里?」
微微睜開眼楮去看那些家具,這里不是柳家嗎?
她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很快英媽就從門口進來,她不解地看著英媽,「英媽,我怎麼會在這里?」
「小墨,你先躺著,醫生說你身體很虛弱,你需要休息。」英媽忙著扶著她睡下,她也不解釋,只是坐到一旁,惹得路小漫一陣的好奇,仿佛那些傷痛的過程是一場夢。而她只是經歷了一場可怕的夢而已。
「英媽?到底是發生什麼?」路小漫躺不住,她懶得管太多,掙扎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不行,我不能在這里,蕭大哥,蕭大哥他一定等著我去救他!」
該死!她怎麼能在那麼關鍵的時刻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蕭景天現在一定還等著她呢!
「小墨,你想去哪里啊?」英媽眼角有些不忍心,到底還是說了出來。「是夫人救你回來的。她知道老爺抓了你,拿自己的生命威脅才將你救了回來,這幾天你就乖乖的待在這里吧!養好傷再說,好嗎?」。
「夫人?」路小漫頓了頓。「夫人現在在哪里?我要見她。我的朋友還在哪里。我……」
路小漫一直強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然後也不顧英媽的阻攔,直沖沖的下樓了。因為身體的原因到了樓下她的身體已是不堪勞累,有些累的坐到沙發上,「英媽,柳阿姨去了哪里?」
「夫人去見承益了!」提到柳承益,英媽眼里多了幾分擔憂,她忽然就泱泱的哭了起來,然後普通就跪在路小漫的面前,路小漫一驚想站起來扶她,可是身子虛弱硬是被英媽壓住了,她只好請求道,「英媽,你先起來好不好?」
「不,小墨小姐,你知道嗎?我看著夫人心痛我就跟著難受,承益雖然不是我生的孩子,可是他是我一手帶大的孩子,我是看著他從一個小嬰兒長大,家里就他一個孩子,寵他還來不及,卻看到他去受這樣的委屈。小墨小姐,你救救我家少爺吧!他是一個好孩子,不應該被抓走!」
「英媽!」路小漫幾乎是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也很想救柳承益,可是卻無能為力,她搖搖頭,臉上的表情很復雜,或者說她很矛盾,「我也想要救承益,可是英媽,我沒有辦法,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承益不去承認那些罪行,那他應該沒有很大的事情,頂多是妨礙執法,可是你知道現在的情況是,他想要替老爺……想要替別的人頂罪,這樣的話,我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她要替誰頂罪?是老爺?」英媽有些不肯相信,她連忙問道,「我是這個家里的老人,老爺的為人我很清楚的,雖然和夫人平時也有過爭吵,可是大多數的時候還是一直寵著夫人和少爺,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樣的……」
「英媽,你先起來……」路小漫不忍英媽跪在地上,慢慢地拖著她的手臂牽她起來,她慢慢地說道,「英媽,有些事情不是表面想象的那麼簡單,這件事情說難也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既然現在已經這樣了,我們只有去勸說承益讓他放棄抵罪,你知道的,罪行一旦定下來提交法院,承益這一輩子就完了,所以我們還是要做承益的工作!」
可是,想要勸說柳承益放棄替他父親抵罪,那又是何等難得一件事情,她甚至可以知道柳承益會以什麼樣的理由拒絕她,若是她也會這樣做,同樣的不猶豫。
「夫人回來了!」英媽像是發覺什麼一般,忙擦掉臉上殘留的淚水,忙上前去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夫人,少爺怎麼樣了?」
柳阿姨臉色有些蒼白,不是很好的將外套月兌到一邊,她坐在沙發上,看一眼路小漫,「孩子,你醒了?」
柳阿姨看這路小漫微微笑了一下,路小漫也笑了一下,她知道無論是誰笑的都很勉強,「謝謝阿姨。」
雖然這個外表看起來文弱貴婦人,可是關鍵時刻她總覺得阿姨和她很相像,自從那日看到阿姨風風火火的進了柳風行的辦公室,她就覺得這個阿姨只是強迫自己做一個貴婦人,本心可能並不想過這樣富貴人的日子。
「不要謝我,做這些都是為了承益,也是為了自己能夠心安。」柳阿姨輕輕嘆口氣,「阿英,你去將以前我們家里的舊相冊找來,我有用。」
「嗯。」英媽听話的離開了,客廳只剩下路小漫和柳阿姨,她不敢抬頭去看那個夫人,心里一陣犯暈,明顯她是將英媽支開,可是卻什麼話都不說。
難道也是要和她算賬,柳阿姨還是怨了她將柳承益害的進了看管所,只是這不是誰都希望的事情,他們的本意是老爺,可是老爺卻是是柳阿姨的丈夫,也是她的家人,無論她的出發點是哪一個,對柳阿姨來說都不會是好的事情,而這樣的認知讓路小漫更加的不知所措,她只好江頭埋得更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