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宸在那邊,大腿上一邊坐了一個美女,旁若無人調笑著,一會兒親一下左腿上的美女,一會兒又在右腿美女的臉頰上擰一把,風流至極。
清冷的眸子轉向南若勛︰「看來南氏集團也不過如此。」
劍眉一挑,喝下杯中酒︰「此話怎講啊?」
「若是忙的話,南總怎麼會有如此雅興看別人在此喝酒聊天。」欺近俊臉,點漆黑眸含了幾分嘲笑。
他端詳著她的小臉,倔強中有那麼一絲受傷的驕傲,彎腰,猛然欺近,鼻尖幾乎觸到了她的鼻尖,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她慌忙坐直,避開他的黑眸。
「想不想報復一下你花心的未婚夫?」
她默然,本以為對魏宸的風流習以為常,可是當這一切落在南若勛的眼眸,不知為何,心里竟有些難過,究竟是為了自己的面子還是魏宸的風流,她倒也說不清了。
舉起面前的杯中酒,一口氣灌下,擦擦嘴角,南若勛再開了一瓶,滿上,她又咕咚咚喝下,連喝三杯,須彌,酒後的黑眸流光溢彩,盯著南若勛,淺笑︰「這就是你打算幫我的條件嗎?為了報復他設計慕容遠?」
南若勛的眼神看縱歡的魏宸,他身邊的女人穿的十分清涼,超短裙和露臍裝遮不住豐乳肥臀,喝下杯中酒,看向她,酒後的她眼神迷醉,紅唇淺笑,竟是十分迷人,大手緊握她的小手。拉近她︰「只要你演好今天的戲,除了注資一千萬,我還會保證你按時完成所有訂單。怎麼樣?」
她晃晃小腦袋,側頭,凝視他,笑了︰「這麼誘人的條件?我要好好想想,物有所值,你要我演的戲一定很難演很重要,是什麼?」
欣賞的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看來慕容遠和莫恩嶠的眼光都還可以,她很聰明,即便是在受到刺激和醉酒後。還能保持幾分清醒,沖這點,已經很難得了,再給她倒滿杯中酒。舉起酒杯︰「我相信你一定會答應我。並不難,但是的確很重要。」
「要我做什麼?」
「配合我。」
「怎麼配合。」
「跟我走就知道了,絕不違背你的底線,保證不會侵犯你的人身安全,怎麼樣?」
一飲而盡,她搖搖晃晃站起,用力點點頭︰「好,我同意。你簽保證書!」
似乎料定他的用意和條件,來的時候。她已經起草了一份書面協議,大致內容是︰南若勛幫助雲夏服裝廠渡過難關,雲夏服裝廠的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屬于南氏,看著協議,他笑了,這個鬼靈精,這樣一來,雲夏服裝廠就成了南氏的分廠,背靠大樹好乘涼。
掏出筆,他加了一條,酒意翻涌,淹沒了她最後一絲理智,並沒有注意他寫了什麼。
將協議遞給她︰「好了,我們可以過去了嗎?」。
小腦袋用力一點,搖搖晃晃走向魏宸那桌。
看她腳下打滑,大手攬住縴腰,黑眸沉了下去,她的腰縴細柔軟,盈盈一握——很舒服。
整個人落在他寬厚的懷里。
揚起迷迷糊糊的小臉,四目相視,溫暖一笑。
來到魏宸桌前,魏宸已經有十分酒意,南若勛舉起杯子︰「久聞環海集團公子魏宸風流不羈,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她依然依偎在南若勛懷中。
魏宸臉上的笑容一僵,也只是瞬間,看著南若勛和自己的「妻子」,也搖搖晃晃站起來,大手在身邊美女胸前模了一把,引得女人咯咯嬌笑︰「討厭.」女人偎在魏宸懷抱,媚笑。
魏宸酒杯踫上南若勛的酒杯,因為用力,杯中酒飛濺,打濕了夏娃胸前的衣服。
魏宸仰脖喝下杯中酒,指著夏娃問身邊的女人︰「你們知道這個漂亮的女人是誰嗎?」。
女人搖搖頭,眼神中幾分羨慕幾分嫉妒︰「喲,這是哪家的小妹啊,樣子蠻清純的嘛,有時間找姐姐來玩兒。」
魏宸推開女人伸向她的手︰「別踫她,她是我妻子,夏娃,我的女人,我花心的妻子,人見人愛的妻子。」
他笑了,笑的滄桑痛苦,他醉了,醉的很深也很沉。
再喝下一杯,魏宸笑問南若勛︰「南若勛,我的女人味道怎麼樣?她才下了莫恩嶠的床,功夫一定見長,只可惜,我更喜歡這樣成熟的女人。」說著,魏宸狠狠在身邊女人臉上啃噬著。
「惡心!」她端起桌子上的酒潑向魏宸。
魏宸一笑,竟伸出舌頭舌忝舐臉上的酒,她實在不知道魏宸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無賴如此墮落。
南若勛挽住她縴腰,沖著魏宸一笑︰「你妻子什麼味道我還真不知道,現在我想試給你看。」
冷不防俯身噙住她的紅唇,她的身子僵住,大眼楮驀然睜開,盯著眉目間的俊臉。
「閉上眼楮,舌頭。」誘惑的男低音在她耳畔。
听話的閉上眼楮,丁香小舌與他的舌糾纏在一起。
纏綿一吻,惑了她最後一絲清醒,陷溺其中,竟忘記了只是一場交易一場戲而已。
看著他倆,魏宸仰頭長笑,干澀的笑聲淹沒在酒吧熱鬧的氛圍里,沒有人留意,在意他的傷心,眼見心愛的人與別的男人擁吻纏綿,只為這個男人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只為魏家現在風雨飄搖,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看著自己的愛人在他的懷抱纏綿,推開身邊的美女,踉蹌著走出燈火輝煌,眼淚打濕了他蒼白英俊的臉龐。
報復的目的已經達到,南若勛原本可以放開懷中的佳人,感情,即便是游戲,陷溺的也是兩個人。
那一瞬間,貪戀她的美好,再也不想放開,而她,竟在他的懷抱沉沉睡去。
緋紅的小臉,勾魂攝魄,南若勛暗自叫苦,抱著她離開燈火輝煌,輕輕放在後座上,緩緩開動車子。
即便是睡了,也不肯老老實實的睡,她忽的坐起,趴在車座上,揚起一只手臂,環繞南若勛的脖頸,痴痴笑著︰「喝酒,喝酒,我要喝酒。」
說完,她的臉埋在他的脖頸間,溫暖的鼻息惹得他心煩意燥,扯掉領帶,把油門一腳踩到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