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哥哥,我們究竟怎麼了?我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的聲音虛無縹緲,魏宸停住腳步,身子不由一震。
是啊,她曾經是自己最深愛的人,為了得到她,他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可是,他終究還是負了她,成了傷害她最深的罪人。
她緩步走向魏宸:「相信我,南若勛不會為了我去為難伯父,因為,因為,」潔白的貝齒咬住下唇,良久,笑了︰「因為我不過是他和慕容遠的一個賭注,也不過是南方制衡慕容家的一個工具而已。」
南若勛就躲在電線桿後,不由緊縮眉頭,原來她什麼都知道,她竟然知道父親並非真的同意他們在一起。
魏宸轉身,面對她,大手揩拭她臉上的清淚︰「夏娃,如果我們沒有來東海,如果我不是太在乎別人的公司,我們是不是會很幸福?」
只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魏宸突然擁住她︰「我們回鄉下吧,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她笑了,已經回不去了,她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干淨單純的夏娃,而他也不在是南加鎮上風光的魏宸,在她不惜出賣自己向魏家宣戰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回不去了。
「宸哥哥,我會想辦法讓伯父出來就醫,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不,夏娃,我喜歡你,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忘不了你。」魏宸緊緊抱著她。淚落在她的脖頸。
南若勛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碾滅煙蒂,斜靠在自己那輛灰色的賓利上︰「魏宸。摟著毀滅魏家的女人感覺如何?如果讓魏秋風看見現在的情景你說他會不會被你氣死?!」
魏宸看著南若勛,腳步不由自主地退後,臉色蒼白,她去抓魏宸的手,他如遇見瘟疫般躲閃,看著魏宸眼底的懦弱,她笑了。
「對不起。南總,我保證,保證再也不會見她了。「魏宸說完。匆忙逃竄。
她氣急,紅唇卻留一抹笑。
回到別墅,把她扔進浴缸,用盡全身力氣搓她的身子︰「你和一塊抹布有什麼區別?!」
任他予取予求。她只是一言不發。他的牙齒肆虐咬著她修長的脖頸,直到唇齒間泛起咸澀的味道,是她的血!
莫家公館,莫恩喬屈膝坐在女乃女乃的輪椅前,撒嬌︰「女乃女乃,我已經三天沒有出去了,難得沒有公告沒有應酬,求求您讓我出去吧。」
莫先生將手里的報紙扔在茶幾上。點著孫子的頭︰「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人都給你送到嘴邊了。你舍不得,怎麼樣,現在被人家撿了便宜,我可不許南家用過的女人進我莫家的門。」
「女乃女乃!」莫恩喬起身走回自己的屋子。
阿桑走進了,附在莫先生的耳邊︰「先是,看來南方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們怎麼辦?」
「靜觀其變,阿桑,你有沒有覺得那個丫頭有些眼熟?」莫先生若有所思。
阿桑仔細回想,搖搖頭︰「沒有,我確定我們沒有見過那個丫頭。」
「我知道沒有見過面,只是覺得她長得像一個人。好了,不說了,你一定要密切注意南方的舉動,我估計慕容瀟父子很快就要回國了,南家的好日子快要開始了。「莫先生一副幸災樂禍的神色。
南若勛伏在她身上喘著粗氣,她低低的聲音似哀求︰「放過魏宸爸爸,求你。」
南若勛忽然掐住她的脖子︰「夏娃,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
她明亮憂郁的眸子凝視頭,眼底竟是深深地笑意。
南若勛翻身躺在她身邊,淚落下。
抓起外套出了別墅,站在一幢公寓前,用力砸門,浩翔揉揉惺忪睡眼,不滿地看著頭︰「南若勛,你還讓不讓人睡覺?!我是你的特助不是你的保姆!」
南若勛一**坐在沙發上,手捂著自己的眼楮︰「浩翔,為什麼?為什麼我怎麼做她都不開心?!為什麼魏宸那個王八蛋如此傷害她,她還是念念不忘?!」
看有淚似乎自他的指縫流出,浩翔意識到事情嚴重了,坐在南若勛身邊︰「你們倆吵架了?」
「給我酒。」南若勛站起來,翻出一瓶酒,打開蓋子,仰脖子灌下,浩翔搶過酒瓶︰「若勛,這可不是我認識的南若勛,借酒澆愁愁更愁,有什麼事情你說出來啊。」
「她後悔了,浩翔,夏娃後悔了,她偷偷去見魏宸那個王八蛋,還要保魏秋風出獄!」
「就是這一件事?」浩翔問。
「還不夠嗎?她背著我去見她的前夫,倆個人在一起摟摟抱抱,還不夠嗎?」。南若勛一腳踢在椅子上。
「你親眼所見?」
「親眼所見親耳所听!」
「那也未必是真的!據我所知,魏秋風癌癥晚期,按說可以保外就醫的,但是有一個神秘人物從中作梗,還有人暗示說這個神秘人是你南若勛!」浩翔看著關心則亂的好朋友,一聲嘆息︰」若勛,你不認為你和夏娃之間太過順利了嗎?」。
南若勛酒醒了大半︰「你是指我父親?」
他也並不太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如此爽快接受夏娃,所以他一直沒有談起結婚的事情,因為他想給她一個完全穩定的家。
浩翔點點頭︰「你不覺得奇怪嗎?南叔是環海集團幕後的老板,董事長怎麼會不知情?怎麼會任由南叔另立門戶?夏娃和雲菁兒為什麼會去世紀酒店駐唱?那麼大明星大歌星南叔不找,為什麼要簽下夏娃和莫恩喬?若勛,關心則亂,你該冷靜冷靜了,不然,夏娃難保不會是下一個簡洛!」
一語提醒夢中人,南若勛抓起外套,浩翔攔住他︰「你要去哪兒?」
「回家,她一個人在別墅,我剛剛,」南若勛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我剛剛差點掐死她。」
浩翔壞壞一笑︰「不只是差點掐死她吧?我想她應該差點被你凌虐致殘吧」
「滾!」南若勛低吼。
「我把你安全送回家再滾回來也不遲。」浩翔拿起鑰匙跟在南若勛身後,他實在不放心他酒後駕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