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勛懊悔莫及,當初浩翔曾經懷疑董鳳晨假死,是他一意孤行,沒有在意,以至于釀成今日的禍患。
「你們快看!」夏西指著電腦驚呼,視頻里李珍推著夏娃走上船艙!
看著反剪雙手被綁著的夏娃,南若勛豁然站起,瞬間忘記了呼吸,黑眸暗沉,雙手成拳,鏡頭一晃而過,夏娃和李珍同時消失,緊接著,電腦屏幕一片漆黑,喬麗娜似乎到了一個十分黑暗的地方,只有模糊的影響和聲音,再後來什麼也沒有了!
莫恩嶠盯著南若勛︰「看來,是南總的因果,董鳳晨綁架夏娃,恐怕志在南總。」
當初是他南若勛背後動了手腳,揭開董鳳晨貪污受賄的案子,讓他不得不假死,看來董鳳晨此次綁架夏娃志在報仇。
浩翔不免擔心︰「若勛,董鳳晨在地獄男孩中地位顯然要比我們調查的結果高,要不.+du.要我……」
南若勛揮手止住浩翔後面的話,他在T國的身份不能暴露,更不能讓莫氏有所察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浩翔情知自己失言,好在莫恩嶠和夏西一心撲在救人上,並未在意。
據跟蹤器顯示,浩翔很快追蹤到董鳳晨所在的位置——一條廢舊的漁船。
莫恩嶠和南若勛商量著如何解救夏娃,南若勛的手機突然響了。
屋里里頓時靜下來,似乎彼此能夠听到彼此的呼吸聲,四目相交。南若勛按下接听鍵。
「南若勛,如果你想讓夏娃平安無事,明天晚上八點一個人來。」聲音是經過處理的。沒有說出具體地點。
四個人轉回身看向電腦,屏幕上一片空白,沒有喬麗娜的人也沒有任何聲音,顯然,他們低估了董鳳晨的實力,喬麗娜應該暴露了!
「怎麼辦?」夏西首先慌了手腳。
「我去赴約,董鳳晨要的是我。夏娃暫時不會有事。」其實,此時此刻,他的心如一團亂麻。夏娃是不是真的安全,他不敢肯定。
莫恩嶠托著下頜︰「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他們現在的位置,何不立刻行動?」
南若勛搖搖頭︰「如果喬麗娜暴露了,他們一定已經換了地方。如果喬麗娜沒有暴露。我們貿然前進,反而會打草驚蛇。」
「那我們就只能坐在這里等嗎?!」夏西跳起來,轉了兩個圈,紅著眼盯著南若勛︰「南若勛,如果我妹妹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
「如果夏娃有個好歹,你以為我會放過我自己嗎?!」南若勛走向陽台,仰頭看漫天星斗。她最喜歡這樣的星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偌大的別墅里只有呼吸聲。
浩翔的手機響了。看一眼其他人,走向角落,低聲說了幾句,返回︰「據線人所說,喬麗娜已經暴露了,就在剛剛,有一輛貨車停在海船前,但是他沒有看見人出入,若勛,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南若勛,你既然能夠安排線人監視他們,為什麼不早點去營救她?!」莫恩嶠懷疑的看著南若勛。
南若勛苦笑,如果在T國,任十個董鳳晨也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如今是在東海,一個法制刻板的都市,而他的身份是南氏集團的總裁,一舉一動關系整個南氏近萬名員工的福利工作,他怎麼能輕舉妄動?!
「莫恩嶠,我比你更關心她的安危,她是我的女人!」
「南若勛,至少我比你更愛她,她以後是誰的女人還說不定!」
兩雙黑眸泛著火花,浩翔忙站在他們中間,一手一個推開︰「現在什麼時候了,如果讓夏娃知道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以她的性格,你們倆誰也別想留住她!」
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莫恩嶠轉身去開門,是喬麗娜!
一把將喬麗娜拽進屋里︰「怎麼樣?!你見到夏娃了嗎?他們在哪兒?!」
莫恩嶠抓住喬麗娜的雙肩。
「你先松手。」喬麗娜皺著眉。
莫恩嶠松開手︰「對不起,麗娜。」
「我知道你喜歡那個姑娘,你放心好了,她還好,很鎮定,只是我去以後,董鳳晨把她轉移了,至于轉移到什麼地方,我就不知道了。還有,據我觀察,董鳳晨絕對不是一個人,他似乎有一個完整的計劃。」喬麗娜喘了口氣,面色幾分擔憂。
「董鳳晨沒有懷疑你嗎?」。南若勛盯著喬麗娜,中間追蹤器一度中斷,誰也不敢保證這段時間內喬麗娜和董鳳晨說了些什麼又做了些什麼。
喬麗娜一笑︰「南總果然睿智,董鳳晨見到我不久,就在我的耳後把竊听器拿出來了,不過,還好我反應夠快,索性連藏在口中的跟蹤器也拿出來,並且說出我是為了麻痹你們才決定跟你們合作,現在董鳳晨已經知道莫恩嶠和南若勛聯手,所以我猜想那個女孩一定會被他轉移到他認為最安全的地方。」
「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莫恩嶠問。
「我們只能相信她!」南若勛抓住喬麗娜的手腕,把她帶到電腦前,修長的手指快速擊打鍵盤,幾分鐘後,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一座港口和一艘廢舊的漁船。
喬麗娜驚訝地看著南若勛︰「你,你去過那個港口?!」
俊臉沉著,依舊盯著電腦︰「喬小姐,這里是不是有個出口?」
喬麗娜點點頭︰「是有個出口,不過好像很狹窄。」
「莫恩嶠,我敢肯定,夏娃一定還在港口的船上。」南若勛轉動電腦椅,叼著筆看向莫恩嶠。
莫恩嶠凝神思索,半晌才說︰「你的意思是說,貨車是董鳳晨有意為之,想要轉移我們的視線?」
南若勛扔下手中的筆︰「不錯,董鳳晨綁架夏娃,並不單單是為了報復我,我想他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則潛伏這麼久,他不會輕易現身,莫恩嶠,現在我們就計劃今天晚上的行動!」
喬麗娜被帶到另一個房間「休息」,南若勛和莫恩嶠在電腦上比劃著。
一切就緒,只等夜幕降臨,今天的時間似乎格外漫長,南若勛終于體會到什麼是一日三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