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勛做了一晚上的噩夢,一會兒是夏娃被人綁架了一會兒是阿遠和阿峰找他來報仇,一會兒是爸爸南方要他離開夏娃,他極力想掙月兌噩夢的糾纏,可是似乎有蛇緊緊纏住了他,讓他不能呼吸。
他猛然坐起,只覺得頭疼欲裂。
忽覺身邊有人,轉頭,被子剛好自夏娃身上滑落。
不著寸縷的女孩兒,他連忙轉頭︰「你怎麼在這里?」
夏娃一反常態,大膽地抱住他︰「你說讓我搬過來住,還算數嗎?」。
他忽覺口干舌燥、他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一個很久沒有女人的正常男人,可是他不想趁人之危。
「你,你不要這樣。」
她卻鐵了心要跟著她,這個身子與其給別人,倒不如趁著還干淨,給一個自己愛的人吧,魏宸的冒犯讓她下了決心。
溫熱的氣息在他的耳畔,他再也顧不了許多。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窩在他的懷里,咬著他的手指,從此後,她真的是南若勛的女人了,不管多久,哪怕只有一天,她一定會好好愛他。
日上三竿,她準備去做飯,他把她拉回懷里︰「今天還要出去嗎?」。
她搖搖頭,莞爾一笑︰「我昨天向公司請了三天假,起來給你準備午餐。」
「不用準備,午餐就在這兒。」他笑得幾分邪佞。
她紅了臉。
輕聲說︰「別鬧,馬上就好。」
掀開被子,若勛的眼神落在床單上,看著那麼殷紅,他驚訝地看著她︰「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她竟然還是第一次,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然而,閱人無數的南若勛感覺不會出錯,她在那個圈子里,而且已經結過婚,居然還是個女孩子。
「你又沒有問過我。」粉頸低垂,輕聲說。
是啊,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對她時好時壞。
緊緊摟著她︰「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可是你明明和魏宸結婚了啊。」
「我們只是領了結婚證,婚禮不是被你攪了嗎?」。
在她小臉上親了一口︰「我怎麼那麼英明啊。」
是她潔身自好,想給自己一個聖潔的儀式,所以魏宸才會出去拈花惹草吧。
接下來的三天,她們像所有的新婚夫妻一樣,上街買菜,大多時候是宅在家里,听他講些有的沒的笑話。因為怕被媒體拍到,偶爾晚上的時候也會十指相扣,出去吹吹風。
三天,是他也是她最幸福的日子。
第四天,她悄悄開了手機,上千個未接,有莫恩嶠的也有魏宸的。剛想放下,手機響了,是莫恩嶠︰「夏娃,你怎麼了?為什麼請假?現在在哪兒?」
雖然看不見她,她還是習慣笑笑︰「我在家,一會兒去公司。」
電話掛掉了,她並不知道,莫恩嶠就在她家樓下,而且這三天他幾乎沒有離開過。
魏宸回來了,不是只有她害怕,還有莫恩嶠。
怕那一紙婚書是禁錮她的繩索,卻不知道她已經破繭而出,做了南若勛的女人。
才洗完澡的南若勛走進來,她的手指戳著他結實的胸膛︰「這就是傳說的八塊月復肌嗎?」。
他驕傲的仰起頭︰「那是。」
她吐吐舌頭,故意逗他︰「我沒有錢了,不然晚上炖了吃算了。」
他圈住她,壞壞一笑︰「你舍得嗎?」。
她知道自己再次敗給了他「別鬧了,我今天該去上班了。」
他松開她︰「老婆,早點回家,我等你。」
確定自己不會被人發現跟蹤,她低著頭穿過小巷,坐在公交車站等車,為了不被人拍到,她堅持不要南若勛送。
想著心事,來到公司,偶爾有熟人打招呼。
目光有些異樣。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怎麼才來啊。」謝韻從她的房間竄出來,神神秘秘地拉著她去了一旁沒有人呢的屋子。
她好奇地看著謝韻︰「怎麼了?」
「還怎麼了?你自己看。」謝韻扔給她一張報紙。
頭版頭條赫然是魏宸和她那日的糾纏,照片中她春光乍現,仰躺在沙發上緊閉雙眼,看不出是還是痛苦,玉女,****,一字之差會毀了她整個人生,她和謝韻都領教過了。
無恥!她應該早就想到魏宸是這樣無恥的。
「公司什麼反應?」
謝韻抱著手肘,手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抬起頭,桃花運眨巴著︰「夏娃,你是地球人嗎?這樣的照片被公布了,你竟然一點反應沒有!」
「公司公關是做什麼的,你難道不相信自己的公司足夠強大嗎?」。她站起身,推開謝韻的手。
「喂!(#`O′),你去哪兒?」謝韻追著她的腳步。
她揮揮手︰「還能去哪兒,解決。」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手機響了,是南若勛,她忽然想哭,仰頭,閉上眼楮,讓淚倒回。接通電話︰「想我了嗎?」。
一陣沉默,听得出南若勛此時應該已經氣炸了。
「夏娃,你現在就回來!」
「若勛,你知道那天的事情,如果你相信我的清白,就讓我自己處理好嗎?」。
她听見電話扔出去的聲音,無奈笑笑。
「誰啊?」謝韻湊過來,一副八卦臉。
推開謝韻的臉︰「你還嫌不夠熱鬧嗎?」。
阿桑迎面走來,頗有深意的看看她︰「夏小姐,先生找您。」
出乎她的意料,關于緋聞,莫先生似乎並沒有特別生氣,示意她坐下︰「夏小姐的能量不小啊,公開是慕容遠的女朋友,背地里和莫恩嶠緋聞滿天飛,如今又有這樣的照片坐實,不知道夏小姐想怎麼解釋?」
不卑不亢,微微一笑︰「莫先生既然知道我公開身份是慕容遠的未婚妻,那麼南氏集團怎麼會容忍他們為了的夫人出這樣的丑事?我想公司也要顧及形象,已經想好對策了吧。」
莫先生贊賞得看看面前的女孩︰「你果然是個聰明人。對策的確已經想好了,只是沒有第一時間聯系,我們已經錯過了最佳反抗時間。」
「只要反駁的證據夠份量,我想時間並不是很重要。」
「好,那我們就談談這家報社吧。」莫先生把一個牛皮紙袋扔給她(未完待續。)